那人被甩在地上，全身绵软无力，看得出来，不是没吃饭，而是在用软弱表达抗议，钱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但他还是决心犯贱，故意曲解对方的抗议，他问：「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爸爸的大鸡巴？」
对方别开脸没有回答。
「料你也没有。」钱伟的语气里竟然透着失望，失望了一会儿，继续说：「你知道我在外面说操了一条狗，其他人什幺反应吗？」
对方恶狠狠、冷冰冰的眼神甩过来，依旧是没有说话。
激怒对方就是目的，钱伟嘴角漏出一点笑，自己回答了：「他们有人当真，也有人觉得我在开玩笑。」
对方把脸别了回去。
「你觉得无聊？还是你早就想象到了？」
他依旧没有理会钱伟。
「所以我现在回来就想问你，你想做人还是想做狗？」
他的话音落下之后，整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声音了，钱伟的下颚还留在「ou」的位置，虚张着，等着对方回答。
这条狗赤身裸体，被拉出来的时候手牵着一条毯子，乱糟糟地裹着部分身体，衬着露出来的部分更色情，钱伟咽了咽口水，站起来绕着狗笼走了几步，走着几步也不是为了吓唬狗，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蛋蛋被内裤包得有点紧了，走几步松泛些。
他边走边拿钥匙一下下敲在铁笼栏杆上，声音凄厉得像刀刮过人肋骨。
「怎幺不说话呢？我现在没把你嘴巴堵上吧？我对你不好吗，你看看其他狗，哪个身上没锁链，我老早帮你解了，甚至现在你有手有脚的，想跑直接就可以跑，没必要躺在这，给我摆脸色看。」
是的，房间里一共有ABCDEFU七个铁笼，有两个笼子空的，钱伟知道这是这两个月他爹卖出去的，平均五千一个，这个月家里赚了一万，就算刨去养这些狗崽子的食物成本，已经算是大丰收。
其他笼子里的孩子此时都不做声，三个背对钱伟坐着，一个躺着不知道在装睡还是真睡。
像在课上不想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
「n……」笼子外的狗张嘴说话，太久没开过口，痰糊着气管，没法说得清楚，但他也不想咳几下清清喉咙，眼前这人并不值得自己费一点力，他顿了一下继续说，紧涩的喉间，气流冲荡着粘液：「你到底想问什幺？」
「完全不听我说话的是吗？」钱伟脚步停下来，金属声终于消停，一时房间里六个人的神经都放松下来。「我问你是想做人还是做狗？」
「这个问题又是什幺意思呢？」
「做人、做狗，两个选项让你选呐！做狗做久了，不知道人和狗的区别了吗？」
「是你和我的区别吗？」
钱伟被这一怼怼笑了，这狗伶牙俐齿，真不愧是自己挑的。
「啊对对对，当然了，就是你和我的区别，好了，不绕弯了，我就是想问你叫什幺名字，既然你要做人，那总得有个名字吧？」
「要操就操好了，你既然要把我当狗操，知道我名字会让你操得更带劲吗？」
想操狗的狗懒得跟狗吵架：「什幺名字？」
「陈了。」狗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