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揉碎(h/调教/言语辱骂)

“把自己掰开揉碎给我们看,你知道我们想看什幺。”一声暗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说出来的话却砸的江青山眼冒金星。

她从来没当众打开过的地方,如今要毫无保留、毫无尊严的向折磨她的两个变态展示,但她又能怎幺办呢?她近在咫尺的远方在向她招手,她恍惚间,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站在柔和的灯光下,披上她梦想中的芭蕾舞裙,跳跃着、舒展着,而舞台下就是座无虚席的观众,他们此刻都只为她而来,都只沉浸在她舞步翩翩编织的美好里。

那就先破碎掉吧,为了那样的一天,她允许自己残缺不堪、允许自己此时此刻向欲望妥协。

“嗯...”一阵压抑已久的呻吟此时决堤,江青山只觉得头脑发烫,清醒的意识一丝丝任由着它抽离,手哆嗦着摸向熟悉又陌生的下体,双腿大开,闭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嘴唇,脸色潮红,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暗红色的沙发里,像铺开的浓墨。

许悬流喉咙一紧,暗骂一声:“操,骚货。”

而一边的的许池崖只是静静的看着,牙关紧咬,面上看不出什幺情绪,但下意识的改换了姿势,交叠着双腿。

“继续,把手伸进去,对,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一揉你的骚奶子。”江青山头晕目眩的顺着恶魔的蛊惑,乖顺的做着手下的动作。

“呜呜...我好难受,嗯啊...好舒服...”江青山胡言乱语着。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嗯?骚婊子,你怎幺这幺骚,膜都还没破就这幺会勾引人,说,是不是自己天天敞开腿自慰。”许悬流狠狠的辱骂着她。

“呜呜,我没有,我不是骚婊子,我...好难受...”江青山可怜兮兮的回应着。

“既然难受,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旁边的工具任你挑选。”许池崖声音暗哑的诱导着她,像是蛊惑天使陷入深潭的撒旦。

江青山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已经彻底被迷药所控,心甘情愿的受着情欲的驱使。

她颤颤巍巍的走向那面工具墙,恍惚的挑选着各色各样的假阳具,但那些假阳具尺寸都大得惊人,很明显不是她现在这具未经人事的身子能消受得了的。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智商去思考这些,只随手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为普通的假几把,可等她拿到手上,才发现上面竟都是凸起的小颗粒。她下意识想扔掉重新选择。

“就这个吧,让他给你的骚逼止止痒。”许悬流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她只得拿起来。只是,接下来该做什幺,她有些迷茫,于是她略带疑惑的擡头看着监控,无声的询问着坐在监控画面前的两人。

许悬流看着她那张干净无暇的脸上虽沾染着情欲,但又露出天真的神态,下体的几把一时间只觉得硬的发痛。

“用你的嘴舔舔他,舔湿了就可以塞进你的骚逼里了。”他耐心的给出建议。

江青山闻言直接跪坐在了器具墙前的地毯上,开始对着监控镜头舔弄那根假几把,她粉唇微张,双手捧举着那根假几把,艰难的吞吐着,从来没有经验的她只能毫无章法的吮嗦,边吮嗦边不可抑制的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像在品尝什幺世间美味。口水顺着假几把滑落在她的嫩乳上,再滴落入并拢的双腿间,引得人口干舌燥。

“行了,塞进去吧,自己把自己的骚洞给破了。”许池崖已是不能再多看她舔弄的模样,本就禁欲许久的他稍稍有些难以自持,他不敢想把自己的几把塞进她那张不大的嫩嘴里,会是什幺样的销魂滋味。

“哥,我...”

“别跟我说你舍不得她那个骚逼被假几把捅,要亲自去帮帮她。”许池崖咬牙切齿的看着许悬流把持不住的样子,顿了一下,又冷漠的说:“别忘了她这样下贱的婊子是怎幺勾引别人的,这幺脏的女人,你也要上?”

江青山顿了顿,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个没有温度的工具,但比起被那两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进入,她宁愿被一根假几把亲自贯穿到底,至少她会觉得自己还没有那幺脏。

于是她把假几把竖着放在地毯上,开始蹲着试探性的向下坐,可洞口太过窄小,还未经过扩张,很难一下把硕大的异物吃进去,更遑论,那根假阳具上还有并不顺滑的凸起颗粒。她试了几试,都无法把假几把顺利坐进去,颇有些无措。

“骚逼,再磨蹭,我就找几条野狗破了你那骚洞,日日夜夜干的你合不拢腿,让你再也出不了‘金杌’的门。”许池崖狠戾的警告着她。

江青山被这话吓得一惊,心下一横,就用力坐了下去。霎时间,一阵钻心的痛刺激的她腿脚支撑不住的颤抖,凄厉的叫声响彻整间‘金杌’,“啊...好痛...”她痛苦的呻吟着。一滴液体从肉洞和假几把之间滑落,从监控画面里看,不知是处子血还是淫水。

“操,骚货竟然真的能自己把自己破了,世界上还有比你更骚的婊子吗?嗯?江青山?”许悬流抵紧牙关丢下这样一句话。

“呜...好痛...好大好涨,我不要了,呜呜...”她带着呻吟的哭腔一下下的刺激着屏幕前的两人。

“继续,我没说停,你就不能停,知道了吗,婊子。”许池崖点了一支烟,淡淡的命令着,他许久没有抽烟了,许悬流也有些惊讶,但他不敢多问。

江青山将眼角因为刺激流出来的眼泪轻轻拭去,艰难的上下骑坐着假几把,随着她的摆动,本就有淫水浸润的肉腔再加上迷药的刺激,快感逐渐袭来,她难以自持的呻吟着:“啊~好舒服,呜...额啊“

“看见没,不用你帮忙,她就能把自己玩爽,呵。”许池崖讽刺的对着许悬流说道,说完吐出一口烟圈,缠缠绕绕着的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燃烧着的情欲像海里浮浮沉沉的孤船。

“揉揉你的骚阴蒂,对,继续摸你的奶子,爽吗,骚母狗,嗯?回答我。”许池崖继续用言语玩弄着她。

“爽...好爽...啊”

“那你是不是骚母狗,嗯?”

“我是...”

“是什幺”

“是骚母狗...呜呜”

“是谁的骚母狗?”

“我是...我不知道”江青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下身的疼痛早已转化成快感,假几把上颗粒的摩擦让她的骚穴不断吐出淫水,淫水混着血水一并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水渍。长时间快感的积累让她的意识摇摇欲坠,她泪水和口水都抑制不住的涌出来,看起来骚浪之极。

“是许池崖和许悬流的骚母狗,知道了吗?以后再勾引别的男人,就把这几个大字烙在你身上,听懂了幺?”许池崖恶狠狠的按灭了烟头。

“重复一遍就让你的骚逼高潮。”许悬流仁慈的提醒着江青山,只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下身的肉棒也暗暗的吐出几滴淫液。

“我...我是许池崖和...许悬流的骚母狗...呜呜...啊啊啊,要去了,流出来了...嗯啊。”灭顶的快感从头浇至脚趾间,她终于全身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白眼直翻,无力的瘫倒在地毯上。雪乳上的红印、假几把上亮晶晶的淫水,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刚才的淫荡。而她也终于体力不支的再次昏了过去。

“哥,我不行了,我去御金都解决一下总可以吧。”许悬流一副濒临爆发的失控模样,脑海里不断浮现江青山写满情欲的瓷白小脸,耳边不断盘旋着她酥痒入骨的呻吟声,以及那句“许悬流的骚母狗”。

“嗯,别玩太疯,明天跟我一起去陆氏谈判。”许池崖冷静地丢下一句,就起身越过许悬流,离开了房间。

“去把宋知远喊来给她看看,别让她死了。”许池崖吩咐了刘泰一声,就上了二楼。

进入二楼他的卧室后,许池崖倚靠着房门,不断呼出粗重的气息,他尽力平复着失控的情绪,走向浴室,沉默的冲洗着冷水澡,努力无视着下身昂然扬起的巨物。

氤氲着的水雾、皎洁无瑕的月光,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张在暮色里恬静发呆的脸,微风吹拂着她的碎发摇摇晃晃,却吹不散她眉眼间的忧郁,洁白纯净的芭蕾舞服将玲珑曲线勾勒无遗,波光粼粼的湖面在她清亮的瞳孔里没有投下半分光芒,她干净的像一副拉斐尔笔下圣洁的圣母像。

直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走近她,把这份美好破坏的干干净净。

不过没关系,既然已经不再圣洁,那又何妨再惹一丝尘埃,只是这次,这点尘埃,他要亲自为她染上,让她彻底沾染他的气息,烙上他的烙印。

另一边,御金都顶层的私人包厢内。

“二少~您慢点...啊啊啊,人家要被你撞坏了~”一声声淫荡的呻吟不断泻出,“说你是我的骚母狗,说!”许悬流咬着牙狠命的撞击着跪趴着的妖娆女人,手掐着女人的细腰,像是要把它掐断,女人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欲望。

“唔,我是二少的骚母狗~媛媛是二少的骚母狗、骚婊子...啊!”

“我让你喊我的名字,骚逼。”许悬流啪唧一声大力打在女人的肉臀上,顷刻间,一掌红印浮现在雪臀上。

“我错了,二少~我说...嗯啊...我说,我是许悬流的骚母狗,求...爸爸快插死母狗...唔啊”随着女人的话语一出,许悬流压抑一晚的情欲喷涌而出,精液全部抖落进女人的骚穴里。

“都射给你,我的骚狗狗。”许悬流呓语着。

肉肉香吗?香的话留言告诉我好不好?(卑微脸)求你们,都没人跟我说话。(大吼大叫)(扭曲)(阴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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