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韵两颊被捏得生疼,舌头被吸得舌根发麻,两手用力推着身前人的胸膛,却根本无济于事。
岑林一手圈住她两个手腕,发狠地吻着她,细小的嘤咛声从两人泥泞交缠的双唇间漫出,丝丝缕缕的娇吟夹杂着委屈与羞愤,却没有唤起他一点怜爱,反倒是点燃了内心藏匿已久的暴虐因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岑林依依不舍地从她嘴里退出,舌尖分离牵扯出的银丝断开滴落在她洁白的婚纱裙摆上。
看着她因缺氧而变得潮红的脸蛋,想起与她在床上的种种淫靡过往,只觉电流奔腾着往他下腹处蹿去。
但他现在什幺都不能做。
今天是她结婚日子,尽管站在她旁边的人不是自己,但他不能让她在那幺多人面前出丑,他舍不得。
岑林咬紧了后槽牙,他忍得辛苦,汗珠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流向脖颈,在喉结滚动间划出浅浅的水痕。
“我送谢清淮一份结婚礼物。”
他盯着姬韵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她眼里盛满了不解,没等问出口,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意识到他可能会做的事,姬韵尖叫着拍打他的后背,换来岑林隔着婚纱裙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老实点。”
将人放到化妆台上,纯白整洁的婚纱拖尾被他踩在脚下,就像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像她与谢清淮的关系,都被她搞砸了。
姬韵急着低头检查,被他捧住下巴再次吻住。
这个吻不似方才的暴躁,岑林温柔地含吮着她红艳饱满的下唇,溢满爱意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脸上,仿佛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亲密接触,柔情又缱绻。
十六年的相处,他最是清楚她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他轻揉着姬韵颈后的皮肤,搂着被箍在紧身布料里的细腰贴在自己腰腹上,唇舌纠缠的水声在房里回响着。
姬韵明显性致不高的样子,只任他勾着自己的舌头反复挑弄,她闭着眼睛认命承受着,只盼望着他快些结束,也快些为两人不齿的关系画上句号。
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现在已经一片狼藉,艳丽的红沾染了两人的唇,灼热的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脸上,本来完美的妆容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惨不忍睹。
眼看着他有往下舔吻的迹象,不着一物的肩颈仿佛一块洁白的画布,等着他在上面挥洒出属于他的浓墨重彩。
“不行......不要留下痕迹。”姬韵推着他的肩,用力将他拉扯开。
岑林擡起头,眼里有她熟悉的欲望色彩。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太害怕岑林这种盛满申请的眼神了。
当初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曾经自己觉得不齿的行为,不断伤害着他,伤害着谢清淮。
她眼角淌出一滴清泪,低垂着眉眼不肯擡头看他。
炙热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他心脏抽疼。
他的姬韵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曾经惊艳于她眼里的流光溢彩,深深爱着她灿如朝霞的笑容。
她应该像一抹暖阳,可以轻而易举让他抑郁的心情豁然开朗;她应该像一缕清风,让曾经处在烦躁期的他心情瞬间平静。
岑林曲起食指,拇指轻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擡起头,看着泪眼婆娑的她,他泄气一般叹了口气,吮掉她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声音开口道:“别哭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当可怜可怜我,好吗宝宝?”
回答他的只有她浅浅的哽咽声。
舔掉她眼角的湿润,岑林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啄了下,随即沉下身子半跪着钻进了她巨大的裙摆中。
感受到裙下的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过自己的敏感处,她慌张得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下一秒就被他拉开了裆部那点遮挡,直直吮在了阴蒂上。
一声舒爽的吟叫从她喉间溢出,她仰着天鹅颈般的修长脖颈,本欲往前阻止身下人的手臂移到身后撑住自己即将往下滑的身体。
岑林太熟悉怎幺取悦她了,舌头不断挑逗,重重舔过已经涨大如红豆的肉粒,甬道深处不断溢出滑腻的粘液,沾湿了她臀下的布料。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滑动,肉瓣间丰沛的汁水将他的手指湿透,他顺势从一张一翕的穴口插了进去,紧致的穴道牢牢吸住两根作乱的手指,进出都变得困难,快速的抽插带出了穴里更多的水液,顺着手指流向了他的掌心,发出色情的咕叽声。
下身被翻来覆去地肏弄舔舐,姬韵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得高亢,抖着腰臀泄了岑林满手。
小腹间的抽搐还未停止,就见岑林直起了身子,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两三下释放出已经胀大成紫红色的巨物。
他一手揽着她繁复的裙摆布料,一手将她的淫水尽数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随意套弄着慢慢向她靠近。
姬韵看着他蓄势待发的下体,忙不迭伸出手掌抵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嘴里喘息未定地说:“别、别插进来......”
说完只听头顶传来他一声戏谑的笑:“都到这了,我怎幺停下?”
说着就拉过她一只手覆在了他滚烫的肉棍上,带着她的小手的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感受到了吗?它很想你,宝宝。”
姬韵眼里闪过不忍,内心挣扎着说:“那别弄在裙子上......”
岑林俯身在她耳畔一吻:“好。”
他伸手到她背后,拉下拉链,亲手褪下了她为别人穿上的婚纱,甚至泄愤办将它扔的远远的。
撕下她胸上的乳贴,大拇指刮弄着还沉睡着的奶尖,青筋虬结的性器在她淫水泛滥的柔唇间来回磨蹭,她埋头在他胸口不断轻颤吟哦。
姬韵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只感觉到一个硕大的圆物凿开了她的下身。
她睁开眼,垂眼就看到他正握着肉棒往自己身体里挺进,穴道内如有成千上万张小嘴般将他紧紧吸附住,他瞬时被夹得头皮发麻,被熟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岑林片刻不停歇地直接撞进了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