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耳鬓厮磨。
鬓，耳际之发，厮，互相。
池墨十四岁第一次看到这个词，不理解为什幺会有网友评价它是“古人用四个字表达出的极致的温柔和浪漫”。
十四岁，他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那一年他初三，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池墨自己感觉得到。他躲在自己房间里自慰，有时候是因为某个叫声很好听的av女主，有时候是因为书里某一句话的描述。那时候，他还能坦然地面对自己身体的欲望。
直到他梦里的人从抽象变成了一个具象，他在梦里为此更兴奋，更心动，以至于从梦中醒来时还止不住情欲，浑身战栗。
池墨后知后觉，梦里那个人是他的亲妹妹。
池墨在梦里遗精，起床换掉内裤床单。天色渐亮，他蹲在卫生间里洗内裤，又想起梦里的触感。
那个梦美妙而真实，池墨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妹妹小穴的柔软。耳边萦绕着梦里妹妹的呻吟，甜腻又难耐，她叫他哥哥，用脑袋蹭着他胸膛，发丝软软的磨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哥哥，抱我……”
池墨刚刚射精的鸡巴又硬起来。
他把内裤和床单的污渍洗了，回到房间，朦胧混沌的光线里萦绕着精液的味道。
池墨站在床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梦。他伸出手，掏出鸡巴自慰，有点恍惚。
他似乎看见妹妹趴在床上，用手握住他的鸡巴。那腌臜东西衬得她的手又白皙又娇小，看起来惹人怜爱。他握着妹妹的手，教她打手枪，看她用两只手包裹住鸡巴，被他的大手带着来来回回撸动，池墨的心也被揉弄得不堪重负。
他又一次高潮，这一次是在妹妹帮他自慰的幻想里。
池墨站在床边，抵过高潮后轻微的眩晕，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再次被他射精的一片狼藉的床单。
梦是无意识欲望的满足，弗洛伊德如是说。所有的梦境都有迹可循，可池墨不知道什幺时候变了质。
白天，他有时会看到妹妹穿短短的一截睡衣短裤走来走去。和他同样的十四岁，在他开始越长越高的时候，池画的身体还是很娇小。她的腿又白又直，蹦蹦跳跳的，不太安分。
十四岁的夏天，午后的太阳晃得睁不开眼睛。父母都没下班，他坐在一楼的餐桌写作业，一边吃雪糕。
屋里响起嗒嗒嗒嗒的声音。池画从楼上跑下来，穿着拖鞋，池墨实在不知道她怎幺有这幺多的精力，就连走路的声音都能这幺吵闹。
“哥，”池画把着楼梯把手，弯腰下去，“我也想吃雪糕。”
“自己去冰箱拿。”
池墨没擡头。
“可是我现在吃不了。”池画沮丧地头发丝都垂下去，“我只能吃一口，你让我咬一口你的呗。”
她说着，趿着拖鞋朝池墨跑过去。
“不给。”
池墨看都没看她，拿着冰糕的手躲开，“吃不了就不要吃。”
“我就吃一口，求你了。”池画在他身旁踮脚，“你也不差这一口。”
池墨低头做题，“不给。”
“池墨，我就吃你一口雪糕怎幺了。”
池画没大没小地叫他，伸手要去够他拿着冰糕的那只手。
池墨逗猫一样，拿得更高更远一点，池画就伸出胳膊去够，扶着池墨的右手踮起脚，就差一点点。
她干脆推开池墨的正在写作业的胳膊，擡腿跨到池墨的腿上。
两条雪白的小腿在池墨身体两侧落下来，随着身体向前，一晃一晃。
池墨无奈，“下去。”
“让我咬一口就下。”池画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拿他左手的冰糕。
池墨只好递到她眼前。“吃完就走。”
“好的。”池画开心地握住池墨的手，就着他递过来的姿势凑过去。
屋里空调26度，雪糕的边缘已经开始融化。汤汁眼看着要落下来，池画捧着哥哥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把融化的汁水卷进舌头里。
池墨看着她。
舌尖是小小的软软的红色。她舌尖灵巧地一划，舔净了汁液，才张开嘴，把雪糕含进嘴里。
微微融化的雪糕，咬开时带着粘连的绵软，池墨记得这种雪糕的口感。雪糕在池画唇间化成汁，等她的嘴唇分开时，拉出了几道粘稠的银丝。
池墨的目光随着银丝拉扯，断开。他看见池画还舔了舔嘴唇。
不知那是口水还是雪糕化出的汁水，总之池画自己也看见了，觉得有点尴尬。她发现哥哥正盯着她看，生怕被哥哥嫌弃，底气不足，“……要不我给你重新拿一根吧？”
“吃完了就下去。”池墨居然没骂她，单手环住池画的腰，胳膊用力，把她从自己腿上抱下去。池画心虚，乖乖下来，走之前回头看她哥一眼。
池墨没再理她，把雪糕咬进嘴里，低头继续做作业。
若无其事。
那雪糕奶味很浓，冰凉柔软地化在舌尖，奶香在口腔里炸开，半天消散不掉。
池墨吃掉雪糕，就回了房间。
天气越来越热了。
十四岁的夏天，让池墨印象深刻的事情还有很多。
周六，父母着急去上班，嘱咐池墨记得叫妹妹起床吃早餐。
池墨应声上了楼，敲池画房门，不应。
他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调制冷发出的噪音持续地响着。有点吵，但这声音又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把卧室包裹成与世隔绝的一隅。
幽暗的空气里都是睡眠的味道，池墨往里看去，池画果然还在睡。
他走到床边，看见眼前的景色，呼吸蓦地一窒，鸡巴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大概是嫌热，池画大半边身子露出来，长腿压着凌乱的被褥，弯出一条长长的线条。她的小睡衣很短，被她折腾得卷着边儿翻上去，露出大腿根部形状姣好的曲线，再往上，曲线蔓延进阴影里。
上衣更糟糕一点。布料柔软的睡衣，因为来回地滚动卷了上去，池墨看见碎花花纹堆叠在一起，露出池画刚刚发育起来的，微微的浑圆。
好柔软。
她的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颜色浅淡的乳晕，隐约藏在堆叠的睡衣下，乳头半吐，像是在诱人采摘。
池墨觉得馋，他舔了舔嘴唇，俯下身，手指差点伸了出去。
他不知道舌头可以怎样地舔弄它，又会有怎样甜美的味道，亲吻乳尖它会不会变得害羞，像朵不胜娇羞的花骨朵，在他嘴里轻轻颤抖。
池墨蹲在妹妹身旁，欲望一涨一涨地发疼。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有如此凌虐的念头，他想抱着妹妹狠狠地操。掐着她薄薄的细腰，鸡巴在她身体里大开大合地干，把她干得汁水横流，把她整个人都操开，在他身下放浪地呻吟，被操得浑身瘫软，让她的骨与肉都破碎融化，和他完全地融为一体，接吻，做爱，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此后灵魂纠缠，再也分不开。
池墨回过神来时，手指差一点碰上池画的脸。
好干净。
白白软软，笑起来纯洁得不染一丝污秽的脸。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十四岁，池墨躲到房间里自慰，有时候是因为他妹妹的裸体，有时候是因为他妹妹坐在他的身上咬了一口他的雪糕。
池墨用手指揉他的鸡巴，却因为刚刚妹妹的睡颜，心里一片潮湿。
如果刚才，他的手指贴到池画的脸上，会发生什幺事？
他的手指会再往下一点，插进池画的嘴里。她会不舒服地轻轻哼唧，池墨就会带着她的口水继续往下，手指伸进衣领里，刮过她的锁骨，抚上她柔软的乳肉。
软嫩的，含着花苞的奶子。她终于感受到抚摸，挣开惺忪的眼睛，被欺负得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哥哥，伸出手攥住池墨的鸡巴。
池墨喘息了一声。
池画却并不甘心用手，她把池墨的鸡巴拿出来，像一只好奇的猫，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
她的舌尖那幺小又那幺软，双手捧着性器，在上面轻轻地一划，舔净了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像舔雪糕一样，张开嘴，把鸡巴含住了。
被湿软的触感包裹，池墨刺激得浑身发抖，他伸出手，想要摸池画的脸，另一只手却快速地撸动，高潮汹涌而至。
他低低地喘息着，等到意识清明，再一次看到空荡荡的眼前一片狼藉。
他去拿纸巾，擦掉射出来的精液，换掉裤子和内裤，做完这些，又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给屋子换气。
阳光顷刻间洒了进来。
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被照亮。被精液溅到的内衣裤，地上皱皱巴巴的卫生纸，就连灰尘都在空气里慢慢悠悠地落。
一丝的肮脏和欲望都无处遁形。
池墨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在轻轻颤抖。正是刚刚想要抚摸池画的脸的那双手。
池墨想，他最应该做的，应该是用这双手扇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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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视角回忆，青春期悸动，写着写着把年龄写小了，15岁第一次发生边缘性行为，18岁前不会进入
下章照例明天晚上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