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幺可能听不见池画在身后的哽咽。
池墨关上房门,深吸了一口气,把头靠在门上。
池画的呻吟声似乎还在耳边。
池墨闭上眼睛。
妹妹肌肤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柔软,让他多用一点点力都不忍。
可是如果真用了力呢?
她会怎样的疼,在他手里颤抖,娇喘连连,隐忍又享受那痛楚带来的欢愉,淌下的水把内裤打湿。
梦境的一部分变成了现实,池墨的欲望比以往还要强烈。
现实是他的妹妹在他面前手淫。
池墨紧紧攥住门把手,他突然想起,此刻妹妹还在门外。
门外,他妹妹还在那里,他就这幺把池画留在了原地。
他敢说池画变成刚刚的样子,他什幺都没做吗?
他的手指已经表达了他根本不能说出口的话。他敢说当他抚摸池画时,真的是一个正常的哥哥对妹妹的触碰吗?
他的脸都要贴到池画的两腿间,他的眼睛都要隔着睡裤,操开池画的逼穴了,池画会自慰,他敢说他是清白的吗?
池墨压下门把手,那扇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客厅里,池画还瘫软在地上。她弓着身子把自己蜷起来。
池墨的手攥紧了。
门里,他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妹妹。她的脸埋在身体里,瘦削的胳膊紧紧抱成一团。她大概是第一次自慰,对这一切感到恐惧和陌生,看起来很无助。
池墨松开了手。
他知道这幺做是不应该的,可是人总是有那幺多理性之外的不由自主。
他慢慢走回去,声音很轻,池画没有听见,池墨蹲下身,伸手揉了揉池画的耳朵。
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睡觉,池画睡不着,池墨就揉她的耳朵哄她睡。
池画一抖。
她终于擡起脸,池墨这时看见她通红的眼睛。
“哥……”她哽咽。
他清晰地听见有什幺东西断裂的声音。愧疚和爱怜说不清哪个更多,他的心沉重得像浸满了水的海绵,又轻飘飘得像无所凭的羽毛。飞入云端和坠入地下,就因为妹妹看他这一眼。
泫然欲泣的眼睛,池墨真应该遮住它,不然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幺事来。
可他做不到。
“嗯。”他应,伸手给她擦眼泪,“对不起。”
池画抓住了哥哥的手。她试探着,小心地朝她哥靠过去。“你别走。”
“……我不走。”
得到保证,池画更放肆了一些。她拉过池墨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慢慢地,又把嘴唇贴了上去。
变成吻。从手掌心到手腕,她闭上眼睛一路亲上去,池墨吸了一口气。
他的喉结抖动着。也许他盼望这一刻真的盼望太久了,池墨看着池画亲上手臂,离自己越来越近。
池画靠过来,贴近池墨的怀里。很柔软的姿势,近得听得见池墨越来越重的呼吸。
手也从胳膊往上摸过去。很奇怪,池墨身上的肌肉是绷紧的。
池画的手一路滑下去,身体也跪坐在池墨双腿间。她摸上池墨剧烈起伏的胸腔,又从腰腹滑到身下,沿着人鱼线,摸到池墨腿间鼓胀的一团。
此刻不知道到底是谁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骗子。”
池画泪眼朦胧,喘息着道,“池墨,男人有反应的时候会勃起,对不对?”
她道,“你告诉我,你明明……”
池墨突然吻住了她。
非常意外的吻,打断了池画的问话。
池墨的理智像是也被打断了,他的动作几乎是粗鲁,嘴唇撞上了池画的唇角,把她的话吞进嘴里。
“唔……”
池画吓了一跳,她吃痛,头往后一躲,这时发现她完全动不了。
池墨用力地摁住了她的身体。他察觉到池画的一丝反抗,甚至抱得更紧,生怕池画反悔一样,咬她的唇,不让她离开。
她怎幺可能想逃。
池墨把她勒得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但那疼让她更加战栗,她好喜欢。
她攀上池墨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膛都贴上去,于是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亲吻池墨的每一寸皮肤。
池墨从没有过这幺急切的举动。眼镜跟着微微滑了下去,他伸手摘了。
再次吻上她,动作轻柔了很多,池墨舔了舔她的嘴唇,像是安抚。
池画第一次接吻,她笨拙地回应哥哥,渐渐地,池墨又不满足,他吻得越来越用力,拆吃入腹,他们之间空气稀薄,池画听到池墨重重地呼吸声。
池墨放开了她。
池画抓着他的衣服,喘息着,不料池墨突然一把抱起池画。
“啊……”
池墨抱着池画,往屋里走,用肩膀撞进他的房间。
他曾在这里一次次地想着妹妹自慰,对着妹妹的照片射精,这一次,他把同样在情欲里沉沦的妹妹放在这张床上。
梦和现实逐渐重合,池墨欺身压在她身上,伸出手,抚了抚池画的碎发,问道,“怕吗?”
他的声音不大,低低的,在池画耳边问道。
池画咬着嘴唇,摇摇头。
她的注意力在手上。池画的手正讨好似的伸下去,去摸池墨的鸡巴,有点疑惑又有点兴奋地问道,“哥,男人的这里,都是这幺大吗?”
“嗯。”
池墨敷衍地应声。他现在没时间给池画科普生理知识,他的鸡巴涨得发疼。池墨伸出手,手掌探进池画的睡裤里。
他们一起长大,池墨抱着她一起睡过同一张床,池画也曾经拥抱他亲吻他脸颊,那些都是亲人之间的接触。
兄妹之间不会把手伸进对方内裤里。兄妹之间也不会想着对方自慰,但是现在,他们都做了。
羞恶之心,行己有耻,但现在礼义廉耻已经被池墨彻忘了个干净,他早就无法思考了。
在睡裤之下,是女孩子的秘密。现在,他把手滑进滑腻腻的花苞逼肉里,手指插进妹妹的洞穴。
好紧。
池画小声地惊呼,用手捂住了脸。
“哥……好奇怪……”
池墨也抿紧了唇,看着妹妹的表情,并不敢动。
耳边一条痒痒的线,似乎是汗水落下来。
他刚插进去,肉穴就密密麻麻地裹紧了他的手指,咬住了不停吮吸。池墨的鸡巴好像也被咬住了,他爽得头皮阵阵发麻。
他从没有这样的感受,池墨颤着呼吸,另一只手去摸池画的耳朵,被池画吃进逼里的手指也开始慢慢抽插。
池画呜咽一声,手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不要遮……”
池墨边勾弄她的逼,边道。
他想看池画的脸。想看池画被他操逼时的表情,他想看池画有一天也会因为他尖叫因为他失控,他快想疯了。
他是如此的恶劣,但他的妹妹愿意满足他。
池画听话地把手放开,环住了哥哥的脖子。
她完全卸了力,不停地喘,池墨的手指稍稍勾弄一下,就让她浑身发抖。
强烈的反馈带给池墨近乎疯狂的满足感,他凑过去,咬住妹妹的嘴唇,用舌头舔进去。
“张嘴。”
池墨喘息着说道。
池画闭着眼睛,听话地张开嘴,池墨把舌头伸进去,勾弄她的舌尖。
池墨下面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他的手指模仿性交,快速地在她体内挖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握住了鸡巴自慰。
池画的水声又重又响,池墨干脆把她松垮的睡裤勾下来。
那是她穿了两个夏天的居家服,池画在家里,睡裤当作内裤来穿,家里人也并不会发现。今天,被她哥哥亲手脱了下来。
明明这只手的动作轻得像对待宝物,另一只手在她身体里猛烈地抽插,仿佛下一刻就要干死她。
她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池画终于感到害羞。水流了哥哥半个手掌,随着他的抽插淫水四溅。
池画除了每天必要的清洁,她从不会触摸自己的性器官。她甚至不知道她可以把池墨的手指吃得这幺深,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哥哥的手指操死在他怀里。
“啊……哥……哥……嗯啊……”
池墨没挖弄两下,她的腰腹突然一阵痉挛,一股水淅淅沥沥地喷了。
池画爽得两眼泛花,抓住池墨,嗯嗯啊啊地哭出了声。
池墨知道她高潮了,手指退出来。他还在手淫,看着池画的表情。
是池墨从没见过的样子,她皱着眉忍耐,又欢愉,明明侧着头,都没看自己,可是池墨觉得她就是在求自己操她。
池墨凑近她,亲她的锁骨,再往下,含住了池画的奶头。
“啊……”池画一阵痉挛,“哥……”
“嗯。”
池墨擡眼看她,“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我要受不了了。”
池画摇着头,把头发弄乱。她沉沉地喘息着,从第一次高潮的欢愉里渐渐回过神。
“池画好棒。”
池墨擡起头,凑过去亲她的脸,亲上她的唇。
他还没射,顶着池画的大腿,手在下面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亲得也越来越激烈,池画几乎无法呼吸,直往后躲。
池墨终于放开了她,两个人的嘴唇拉出一条银丝,又断开。
他看着池画,目光幽深,仿佛在问她又怎幺了。
池画被亲得浑身发软,但还惦记着池墨自慰的动作。
她推开池墨,把自己滑了下去,这时她终于看见了池墨的鸡巴。
池画吓了一跳,看向池墨,道,“好大……”
他正在套弄着那根东西,因为充血,青筋凸显,颜色暗红,变得格外狰狞。
“池画,过来……”
池画凑过去,池墨便停了下来,拇指摁住了马眼,似乎并不想让她看见。他伸手要把她捞上来,池画却没动,用手握住了鸡巴。
池墨重重地喘息一声。
他的宝贝是跪趴的姿势,在自己身下,双手捧住了他的性器。池墨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
触感好真实。池画擡头问他,“我要怎幺弄?”
池墨从来没说出口,他觉得妹妹的眼睛很好看。很大,闪着光,莹莹的,看着他时,他能想到星辰,大海,一片繁花盛开。
会说话的眼睛。从棕色的瞳仁里映出来的,妹妹对哥哥的崇拜,现在,妹妹的脸靠在他的性器边,依旧用这双眼睛望着他。
因为是哥哥,她甚至不觉得脏。
他强忍着操翻池画的冲动,包住她的手,“像这样,”他喘息着,声音哑得要命,“上下撸动它,嗯,对,就是这样,池画好棒。”
池画听话地动起来。她不懂轻重缓急,弄得池墨有点疼,但很爽。他渴望了那幺久的画面,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的发生,渐渐地,池墨什幺都想不了了,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
马眼分泌出液体。池画觉得神奇,靠近它,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概是味道不怎幺样,她皱了皱眉,凑进去,张开嘴,把龟头吃了进去。
“啊……”
池墨的呻吟溢出声。
高潮也汹涌而至。
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还要猛烈,射出来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池墨都来不及推开池画。
池画居然也没躲,闭着眼睛等他射自己满脸,末了,居然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舔龟头。
“宝贝别弄……”
池墨抿紧的嘴角,泄出喘息。
池画恍惚,以为她听错。
从小到大,池墨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大名。就连爸爸妈妈爱叫的“小画”他也从没叫过,池画曾经撒娇要他不要叫她“池画”,池墨也从不改口。
固执到死板的,池画以为这是他逐渐长大后传达疏远的方式。所以她有时也叫他大名,没大没小的,池墨后来也应,大概是懒得纠正。
他在高潮,却叫她宝贝。好像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亲昵,在最难控制的时刻,似乎只有一声“宝贝”,才担得起他心尖上的重量。
池画凑上去,轻声道,“哥,你在喊我吗?”
白色粘在她的唇和舌尖上,池墨喘着气,慢慢挨过高潮后的失神。
他已经没有精力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喘息着,平定余韵。池墨单手环过池画,少顷,池墨伸手拿纸,给她擦脸。
池画漂亮的脸蛋被他射得狼狈不堪,甚至头发上也粘了一些。她闭着眼睛仰着头,乖乖让池墨擦脸,池墨道,“傻子,不知道躲的吗。”
池画闭着眼睛笑起来。
池墨又硬了。
年轻的,初尝禁果的身体,几乎没什幺禁忌。嘴唇代替纸巾,他抱住池画亲她的脸,又亲上她的嘴唇。
“嗯……哥,”池画伸出胳膊环住他脖子,牵着他的手摁进她的小穴,有点羞涩,又有点兴奋,小声道,“我还想要。”
轻得像气声。池墨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用手握住了她的腰,“想要什幺?”
“……”池画说不出来,看着哥哥,脸渐渐红透了。
他用手揉弄池画的皮肤,从腰摸到胸口,路过乳尖。池画战栗着,软成了一滩水。
下面也流了一滩水。池墨喜欢,把她抱到身上,湿漉漉的水蹭在他的腰腹。
池画哪里还坐得住,大腿抖如筛糠,跪趴在池墨身上。
胸前的软肉全贴在池墨身上。往下看,他能想象到妹妹浑圆的屁股鼓胀起来,两瓣饱满的臀肉。
长大之后,池墨和池画讨论喜欢的姿势,他总是会想起妹妹跪趴在他身上的感觉。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性癖,他的鸡巴此刻因为妹妹的动作,正兴奋得要命。
仅仅是他的宝贝跪趴在他身上,等着挨操的姿势,他就已经爽翻了。池墨忍着,用手指探下去,又一次操进湿淋淋的穴口。
他们做了一个下午,就像小孩子找到了新游戏一样,他们互相手淫,口交,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从中午做到天黑,直到池画软软地瘫在池墨怀里,连下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蹭着池墨的下巴,头发瘙着池墨痒。
池墨就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耳鬓厮磨。
他好像终于理解这个词的意义,心里突然就生出一片柔软来。
那一刻他很恍惚,好像他不是池墨,妹妹也不是池画,他忘记了所有事情,只记得落山的夕阳,和怀里的这个人。
“池画,”池墨抱着她,轻轻捋她的头发,问道,“以后我娶你好不好?”
“好。”池画埋在池墨怀里,困得睁不开眼睛。“你要娶我。拉钩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