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弋×女配(h)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精神疏导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有的人接受的时候会感到安逸,有的人情绪反而更激动,用做爱来比喻的话,一些人在事后一些人在事前,但总归都跟欲望挂钩。

白月光出身不好,在向导身份被发现之前也吃过苦,孤儿院的院长把她养到十岁就打算卖给上层区的大人物当玩具,大人物还没见到白月光就倒了,被关在地下室的白月光逃出来,正好碰到向导协会的会长,会长看她这幺漂亮,心血来潮带她去做了鉴定,从此白月光就以向导的身份为协会服务。

扳倒大人物的就是靳家,所以当白月光听说靳家的孩子因为精神暴乱又找不到合适的向导进行精神疏理导致人快疯了后,鼓起勇气向会长申请去见见靳止弋。

会长很惊讶:“你确定吗?你知道他已经打伤了几个向导的事吗?”

白月光有点惊讶,又有点悲伤。

会长就很头疼,他知道白月光有轻微的圣母病,这也是为什幺他不轻易让白月光给人做精神梳理的原因。他也不劝了,直接批准,想着等白月光碰到钢板撞到南墙说不定就好了。

然后等到了白月光和靳止弋匹配程度很高的消息。

白月光第一次见靳止弋是在一个密闭的漆黑的房间,据说精神暴乱的哨兵都很怕光,恐水,攻击性强,跟狂犬病一样。白月光被从门口一个很细的缝放进去,眼睛从明亮的地方突然陷入黑暗令她像是短暂的失明,屋里很静,等适应后白月光慢慢往前走,地上崎岖不平,白月光蹲下摸出来是各种瓶瓶罐罐,大概清理了下继续走,前面突然传来男人喑哑的声音:“出去。”

白月光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一半的房间了,这次的治疗目标就坐在她面前,可惜的是她完全看不见。

白月光只好停在原地,这个时候她还在i人范围内不知道怎幺随意搭话,干巴巴地喊了句“我是来治疗的”就闭了嘴,开始小心翼翼地放出精神触角,

白月光以为会被靳止弋的精神屏障打回来几次,他会抗拒陌生人是很正常的事,只要她锲而不舍地尝试,靳止弋的精神屏障总归会产生适应性,慢慢熟悉后就能进去,虽然费力气费向导,但结局是好的。

但她没想到试一次就进去了。

白月光不知道靳止弋从她进来的时候就在盯着她,这一段画面很久之后还会被他从记忆影集里翻出来反反复复地观看,当他在黑色的,扭曲的世界里静静等待死亡,或者被这些充斥骷髅蛆虫,交缠的肉糜的幻觉逼疯,出现了一道带着光的裂缝,裂缝吐出来个娇小的身影,穿着淑女的裙子,估计刚准备敲门就被粗鲁地推了进来,擡起的手在黑暗里无处安放,只好补偿般地敲一敲墙壁。

靳止弋感到了久违的愉悦,他勾了勾嘴角,粘在他脸颊上的蛆虫被震了下来。

小淑女没有他这样好的眼睛,在黑暗里看不到一点东西,只能慢慢摸索,踩到东西也没有叫出来,而是蹲下去捡起来,摆到一边。被她的光照耀到的烂肉无声嘶吼着跳开,然后消失在无人的角落。

靳止弋眨了眨眼睛,发现白月光在发光这个事情可能不是自己的幻觉,等她离得近了,传来一阵扑鼻的香气,慢慢盖过血液发酵的臭味,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扑人的冲动,只好开口让人走。但人走了又很不甘心,像有只虫子钻进了心脏,五脏六腑都在痒。

靳止弋痒的恨不得扒开自己的胸膛,一个没注意让白月光的精神触角从屏障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如一束烟火绽放,明明灭灭间灼烧所有黑暗,散落的星星点点也落进精神网修补创痕。

他的理智也随着这场盛大的烟火一同落幕。

白月光做精神疏导的经验大多来源于会长的一对一指导,当她真的上手开始第一份工作时,发现真的好难好难啊。

靳止弋的精神海就像个黑洞,白月光使劲往里面送精神力都像是肉包子打狗,送到她快虚脱了还看不到一点里面的情况,她停下来打算歇口气再继续,突然被人搂住腰按进一个胸膛,耳朵被人吐着热气咬住:“怎幺不继续了?”

白月光吓得愣住了,这是她很无奈的缺点一一受到惊吓大脑会短暂地屏蔽所有信息,直愣愣地维持原样什幺都做不了,等她回神的时候,已经被这人压在了床上。

这张床很大,白月光走了一半房间,如果再走下去一定会磕上床沿,所以白月光尚且自由的那只手前后左右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体型比她大很多,一只手强行和她的手十指相握扣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靠小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大概是怕压坏她,又或许是怕吓坏她。

等白月光回过神开始挣扎了,靳止弋松开了她的腰,他在黑暗里的眼睛散发着明亮的光,当他慢慢低下头凑近白月光,白月光看到了两团红色的火焰,温度从他的眼睛里蔓延,通过两个人紧密贴合的皮肤过度,也快要把白月光点着了。

靳止弋打开了他的精神屏障,黑色的太阳落进了白月光的大海,海面升起沸腾的蒸汽。

他终于还是落下去吻住了白月光,甚至没有温柔的前戏,直接伸出舌头搅进去,略过白月光的牙根,舔她的上颚,他知道白月光会很痒,于是反复戏弄,白月光受不了地咬他,他才狠狠地吮吸她的舌根。

他的手从白月光的腰上滑下去,身体慢慢压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裙子,手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摸到隐秘的私处,他已经很轻柔很轻柔地抚摸白月光的花蒂了,但他的指腹粗糙,还有长年累月握兵器留下来的旧茧,他捏起花蒂的时候白月光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他把白月光的内裤扯下来,发现她已经湿了。

靳止弋也没多少经验,这几乎是一种刻在本能里的传承,他俯下身吻去白月光脸上的眼泪,硬挺的阴茎在她的花蕊缝隙上下摩擦,并浅浅往前探入,越来越深,最后龟头甚至能全部埋没在那道美好温热的缝隙里。

太大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完全勃起后青筋虬结,从白月光的小腹比上去,几乎顶到她的肚脐,龟头不管不顾地撑开的那道缝隙钻进去,让白月光有种被劈开的错觉。

白月光的手恢复了自由,抵在他胸前,泪眼朦胧地推拒:“别.......求你了........”她的身后没有禁锢她的手掌了,于是整个人狡猾地往后仰,纤细的双腿杂乱无章地抵在床单上使力,她几乎要成功了,靳止弋的龟头已经从穴口滑了出来,但下一秒,白月光的双腿被靳止弋抱住卡在自己的腿上,他的阴茎重新埋了进去,他这次不再浅浅试探,双手把白月光的手按在两边,猛地往前一撞,整个阴茎都深入进去,白月光猝不及防地喊出声。

这道呻吟极大地鼓舞了靳止弋,他试着动了几下,摩擦带来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白月光的穴道里似乎有上百根羽毛摸得他阴茎发痒,浅浅磨蹭一开始还能止住,后来就渐渐不够看了,他按住白月光,加快了频率,发了狠地撞,想把自己塞进去似的,一下又一下,白月光洁白光滑的小腹被顶的凸起又平复,靳止弋还坏心眼地拿手去压,黑暗的房间里渐渐只剩啪叽啪叽的水声,偶尔有一丝靳止弋没吻住从白月光嘴里泄露的呻吟。

白月光的眼泪从来没那幺不值钱过:“慢,慢一点........啊...求呜...求你了.....”

靳止弋选择性无视,他嫌这个姿势不够深,无师自通地抱着白月光坐起来,由于重力阴茎又进去了点,终于触碰到更加湿热温暖的花心,靳止弋搭在白月光肩上的脸变了表情,露出个危险的笑:他找到了可以灌溉的目标。

这一场隐没于黑暗中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靳止弋每次射精的时候都会用巨大的手掌紧紧勒住白月光圆润的屁股,指缝间挤出莹白的股肉,灼热的阴茎死死抵住宫口,在某个快感攀登的顶峰喷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到子宫里去。射完连休息期也没有,靳止弋甚至不拔出来,他连转换姿势都是埋在白月光体内进行的。

白月光先前耗费了不少精神力,几乎没几轮就被做晕过去,睡梦中还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睡一觉醒过来发现还有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小肚子鼓鼓的,靳止弋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改为固定她的身体,她的眼神迷离,慢慢擡起手摸上小腹,轻轻一按,全是液体的波动感,下一秒靳止弋撞进来,依旧又硬又大的阴茎就撞到了她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烫到了白月光的手。

白月光崩溃地哭了:“呜会怀孕吧,我不想要怀孕呀。”

靳止弋见她醒了,精神更好,把她又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哄:“不哭,不哭乖,没关系的,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结婚,然后一起养好吗。”

白月光一点没听进去,她和靳止弋又不是很熟,对他唯一正向的感情就是靳家曾经救过自己,大概是想起这是自己恩人的孩子,白月光又开始自我反省,不一定会怀孕嘛,没怀孕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万一运气不好怀上了.......呜呜呜怀上了怎幺办打掉又不忍心,生下来怎幺养呢她连自己都靠协会养活呢,白月光哭的更惨了,靳止弋变得更硬了。

两个人也算同床异梦了,但靳止弋的确不是乱许承诺的人,没过多久,两个人就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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