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随着一早窗外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江青山才睁开了眼。阳光透过窗纱,蝉翼般轻薄的洒在地板上,明媚的一如往常,床上不知何时换洗过的崭新真丝床单,不断散发着名贵清洗剂的香味,如同这个精心布置的房间,华贵、馨香、亮堂。
只不过,对于江青山来说,再漂亮精致的笼子,也终究不过是一把禁锢她的枷锁。
她想要起身,却只觉得浑身上下似被摔打过一般,酸痛极了,让她不住的皱眉,吃痛的“嘶”了一声。
随即刘泰听到动静,敲门而入,恭敬的端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衣服,盯着地面对她公事公办的说道:“这是二少临走前,吩咐我给您准备的衣服,不过,您还是不能出这间别墅。另外,二少说他可以答应您的一个请求,希望您三思过后再告诉他。”
江青山自嘲的笑了笑,他许悬流还真是言而有信呐。
不过,用身体做筹码换来的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当然要牢牢抓住。
随后,她起身拿起那件衣服,准备换上,可等她拿到手细细端详起来,才发觉,这衣服竟又短小又暴露,说是情趣内衣也不为过,罢了,反正左右也走不出这间房子,穿什幺又有什幺分别,不过是一块施舍的遮羞布,总比光着身子强。
她费力的穿上衣服,刚想照一照镜子,一擡头才发觉,刘泰竟红了脸。面前高大腼腆的男人,此刻像孩童般不知所措,眼神发亮,看向她的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的惊艳,见她疑惑的看着他自己,又赶忙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歉到:“对...对不起,江小姐,您有事再吩咐我,我先出去了。”
江青山一时间哭笑不得,她好奇极了,难道她今天格外光彩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便走到了洗漱间巨大的全身镜前,随后,她也被镜子里的画面惊呆了,只觉得一阵羞耻从头顶烧到脸颊,羞赧的她想立刻钻进地缝里。
镜子里皮肤白皙丰盈的少女,柔黑的头发披散而下,顺滑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白嫩的胸脯前,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黑色皮圈,垂着长长的银色链条,给她添上一种屈辱的禁忌感。
身上的衣服仿照着芭蕾舞裙的模样堪堪挂在身上,绸缎般的料子只遮住了三角区,上半身的景色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镂空的银丝雕花下,而一双修长的腿上,穿着着包蕾丝花边的吊带大腿袜,让清纯的身体染上一丝风情,给少女的姿态铺上一丝暧昧。
这样隐隐约约、欲语还休的一身衣服,还真不愧是变态的品味。
罢了,她有害羞、恼怒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样把许悬流给的机会利益最大化。
一整天,别墅里都没有人到访,江青山却是丝毫不敢懈怠,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练了大半天的舞蹈,不断复习着动作、姿势,默默的为比赛努力着,如今,马上到来的选拔比赛已经是她百无聊赖的囚禁生活里,最高的期待了,是她艰难疲惫时的止痛药,是她低落无助时的兴奋剂。
晚间时分,灯火渐渐覆盖上整个城市,别墅厨房里,传出一阵饭菜香,打消了江青山一整天的疲惫,为了控制体重,醒来后只喝了水的她,慢步来到餐桌旁,准备稍微进食一些饭菜。
忽然,楼上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是她的手机响了,她意识到,有人给她通话,于是她下意识要上楼寻找。
“江小姐,池少不允许你使用通信设备,您还是坐下吧。”刘泰及时出现,毫不客气的将她拦下。
“没关系,我今天心情好,只要不越矩,可以让她开着免提接听。”许悬流不知何时早已回来,此刻拿着她的手机款步从楼上下来,一身墨绿色的居家服却只系了两颗扣子,健硕的肌肉似遮非掩,普通的一身衣服竟也被他穿的风流倜傥,颇有几分不羁。
江青山看了他一眼便就收回目光,低着脑袋咬紧嘴唇,隐忍着、乖顺着。
许悬流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神情,看她把自己缩成一幅鹌鹑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勾了勾唇,示意刘泰把手机拿给江青山。
江青山看着通话界面那串陌生的号码,有些不解,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免提键,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是哪位?”江青山疑惑的开口道。
“江小姐,这幺快就不记得我了嘛?我可是很想你呢。”一阵含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传遍了整间客厅,许悬流原本肆意勾起的唇角,此刻僵在脸上,他登时想要发飙。
他原本已经松懈的心,此刻又被这句轻佻的问候狠狠揪了起来,此刻,昨晚恬睡在他身侧的面庞陡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江青山发骚的模样拼凑着,流淌在他脑海里面。
好像耳边有个声音不停在环绕:“即使身体被囚禁在你身边,又怎样?她的心永远飞在别的地方,所以,她也绝不可能对你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她的乖顺都是假的,她的服从都是假的,只有骚浪的模样是真的,她在骗你,你真蠢,竟然会再次被她欺骗。
“抱歉,您是?”江青山继续不解的询问道,她来到京华市不久,除了许家人,并不认识什幺陌生男子。
“是我,陆陈玄,好久没在御金都见到你了,问了其他人,才知道你已经辞职了,所以打电话关心一下,你还好吧?”电话那头的男子颇有些无奈的回答着江青山,言语间毫无分寸感的关心着她。
江青山还未回答,许悬流就已经冷笑着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江青山慌乱地擡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不解和惊恐。
许悬流轻轻将拴在她脖子上的链条攥在手里提了一提,另一只手将裤子脱下一半露出狰狞的性器,歪着脑袋,丝毫不在意她眼神里哀求着的拒绝,只不容置喙的用唇形开口道:“舔。”
江青山不明白他又在发什幺疯,她已经把自己的自尊扔在地上,埋进尘埃里,踩了又踩了,还要她怎样?
她盯着男人冷峻的下颌线,无声的抗拒着,眉头微皱,唇线紧抿,四肢发抖。
许悬流冷漠的薅拽着她的头发,强硬的把她按到自己的鸡巴面前,与她的倔强僵持着。
“江小姐?你还在听吗?”陆陈玄又一声响起,催促着江青山给他回应。
“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唔...”还没等她说完,许悬流就死死按着她的脑袋,趁机将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猛烈的冲撞。
“呜呜...”江青山下意识发出呜咽声,随即,她崩溃的想到电话还没挂,只觉得头皮发紧、遍体生寒。
“你还好吧?江小姐,身体不舒服的话不要强撑着,实在不行,我可以带你去医院。”电话这边响起陆陈玄体贴的关心声,似乎是真的很为她的身体着急。
她拼命把头向后撤,想要松开嘴里的性器,可她和许悬流的力气悬殊,怎幺也挣扎不动,反而让鸡巴越捅越深,往喉管深处捅去,一时间吃着鸡巴的水声逐渐响起。
江青山看准机会,不顾一切的将刘泰手里的手机夺过,使出浑身解数一把扔了出去,手机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时间屏幕四分五裂,被摔了个粉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悬流讥笑道:“臭婊子,怎幺不继续通话了?嗯?让他听听你吃我的鸡巴吃的有多香。”言毕,他一手拉紧狗链,下体更使劲的顶撞着江青山的小嘴,湿嫩的唇舌和紧致的喉管,让他的性器不断涨大。
而江青山跪坐在坚硬的地板上,膝盖被丝袜磨的生疼,身体摇晃的让她随时要倒下,只得双手死死扶住许悬流的大腿,努力克制着干呕的欲望,逼迫着清醒的自己不要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来。
另一边,仰坐在御金都包厢内的陆陈玄,看着被挂断通话的界面,眸色愈发暗沉。
“骚逼,对我装清高,却敞开腿被别的男人操。”他心里阴狠的回想着刚刚江青山在电话那头,发出的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再想到那晚灯光下,她明明因为差点被玷污而心神不定,明明娇嫩的比虞美人还脆弱上几分,却在他面前故作冷静孤傲的模样,霎时间,只觉得鸡巴涨的发痛。
留得青山在...的青山。
是幺?我倒要看看,是谁把你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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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一下宝宝的问题:
1.只要有人还在看,我就不会弃坑,毕竟我也很爱我创作的孩子。
2.女主前期是一定会被虐得很惨的,因为这本文的设定就是这样子滴,但后期,也一定会虐所有虐女主的臭男人们。
3.这本文并不是1v2,是np,所以也会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但还是那句话,谁虐女主,谁后期火葬场。
此外,感谢宝宝的珍珠,以及所有友友们的收藏、订购。
求继续收藏、留言、珠珠。
爱你们,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