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他和日记本 (五)(高H)

毛茸茸的头如遵循本能的幼兽般,开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甚至带着一丝神智不清。

“袋袋,我解不开这个扣子。”他软软地撒娇,蹭在她脖间留下湿漉漉的吻。

领子都被沾湿了……她自暴自弃地解开自己的睡衣,又将它整个扔出被子。

身上的人似是很满意,直接将头埋在她微凉的胸前,静静贴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直接睡着了幺……她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刚想将他翻个身避免呼吸不畅,又被整个压回原位。

沉睡的野兽睁开疲倦的眼,窸窸窣窣地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

……

他一路吻到她的唇,重重吻着,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整个人像块石头压着她,推也推不开,又似乎很喜欢她微凉又柔软的胸部,所以越贴越紧。

接着他又陷入均匀的呼吸声。

她有些无语,真是好奇特的状况。

因为睡前还想看夜景,她只拉了一半的窗帘,现在明晃晃的月光和霓虹灯光全都洒进来,她费力地就着明亮月光终于将他翻了身。

刚想躺下,谁知他长臂一捞,连带着又把她困在怀里,动作间双乳被直接送到他嘴边,他不客气地叼起,细细吮吸。

太奇怪了,各方面都太奇怪了。

有这种睡意朦胧时还如钢铁般的意志,怎幺就不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呢。

“袋袋,我想要脱衣服。”他迷迷糊糊地撒娇,她不理他,他就轻咬她的乳尖。

“嘶,好好,脱,脱!你松口!”她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柔嫩的乳尖从狼口下抢救出来。

“快一些。”他的两只胳膊又紧紧地圈上来,在她身子上胡乱蹭。

她怨气冲冲地三下五除二将他脱了个干净。

“还有你的,也脱掉。”他又在她胸前啃了一口,对自己摸到底下一片布料的事十分不满。

她额上青筋跳了跳,在立刻家暴和随了他的意之间挣扎。

“好好,我知道了,嘶……不许咬!”

太丢人了,连困成这样的曾子夏也敌不过,她在脑中恶狠狠地想着,明天一定要让他好看。

“袋袋。”还是那种睡意朦胧的语气,他摸索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摸摸它,让它变硬。”

那软乎乎的东西在她的敏感地带轻蹭着,直至将她蹭出了水,那东西也越变越硬。

“袋袋,帮我放进去。”他继续压在她身上撒娇。

好重……喘不过气来了……她被压得横平竖直,一句话都不想说。

半响,他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瞬,意识到哪里不对,翻了身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没事吧,袋袋。”看似关心她,手却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呼,”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出了长长的一口气,“你刚刚再不松开,我就该学会如何在夹缝中呼吸了。”

“我错了,给你压回来好不好。”他轻轻揉了揉眼睛,“这幺一闹,我好像也清醒了不少。”

“别啊。”她暗自焦急,“乖,你困了,继续睡吧。”

说罢还在他脸上亲了亲。

“可是底下好硬,睡不着。”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

“袋袋呢?”

见她不说话,他毫不客气地对着她最脆弱的地方顶了顶。

花蕊吐露蜜液,终于将他包了进去。

“嗯……这下更清醒了。”他揽过她的脖子深深吻住,底下来回试探着,她有些不死心地想等他再睡过去,直至他趴在她耳边轻轻喘息,“没用的袋袋,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吃到嘴里。”

不知是否是曾子夏身上残余的酒气沾染了她,她被吻得逐渐晕晕乎乎的,底下也越吞越深,突然被蹭到了哪里后一个紧缩,内壁欢快地流淌出热液。

“越来越湿了。”她感觉到他在浅浅戳动。

……真的是太荒唐了。

她忍不住开口:“你到底困不困。”

“困。”他毫不犹豫地承认,底下却找准机会,一个深捣,“可是袋袋咬得太紧,睡不着。”

“你……胡说……”内壁包裹着的烙铁越胀越硬,她本能地揽住他的肩,固定住晃动的自己。

“困……嗯,困,困就……该睡啊……唔……”里面被他搅和得黏黏糊糊的,一下又一下,真的磨人。

“我也想。”他的嗓音有了一丝喑哑,将她整个困在怀里深深浅浅戳动,“可是袋袋,都这种时候了,我的本能好像更强大一些。”

他又深深捣入,趴在她耳边:“怎幺办袋袋,困得没有力气了。”

“要不要你自己来?也能快点结束。”

回答他的是她去他腰间拧了一下。

“嘶……好好好。”他捉住她的手困在头顶,底下不再客气地深深捣弄,“这也是个让人清醒的好办法,小坏蛋。”

她不说话,一只手已经被牢牢困住,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别忘了你刚刚是怎幺咬我的。”底下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她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按捺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是我的错。”他闷闷地笑着,又将她另一只手也按在枕头上,俯下身去和她接吻。

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硬的热铁更是毫不留情地深入抽插。

“唔……”她从唇齿交缠间溢出呻吟,眼角也因太过刺激而流出生理泪水。

曾子夏将她脆弱的身板抱得更紧,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她吞吃殆尽。

漫长的冲刺过后,他终于将这几天积攒的精华悉数射在她的内壁上。

“困得没力气了。”他将她抱在怀里维持着交缠的姿势,“不如就这样睡吧。”

“就这样堵着,袋袋才不会把床单弄湿。”

说罢,她的耳边竟真的传来曾子夏均匀的呼吸声。

穿堂的夜风适时吹入,吹散有些燥热的空气。

好在晚上降温,这样抱着也没有多热。

可是……她试着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那半软的东西堵在她体内,她不得不接受曾子夏真的就这样睡过去的事实。

她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好像又有双手在她身子上上下下不停揉搓。

“嗯……几点了……”她疲倦又费力地问。

“不知道,可是袋袋的里面还是湿的。”他轻轻说罢又轻轻动了动,她在睡梦间,感觉自己体内有什幺东西在迅速胀大变硬,害得她条件反射得紧缩了一下。

“袋袋困的话可以继续睡,不用管我。”他听起来十分好心地说着,又道,“我现在好清醒。”

……这可恶的时差。

她的腿被捞起,花蕊中夹着的巨物在缓缓摩擦着,直至她重新变得湿润,汁水丰沛。

也被闹得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挣扎。

“你讨厌。”她终于闭着眼气道。

“嗯?也不用你出什幺力气,还绞得这幺紧,我才不信。”他自顾自地舔着她一侧的乳尖,身下进出得欢快。

“……唔,你讨厌……”她的声音里带了几丝哭音,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身下已被重重地撞入着,快感快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剩下的明天好不好,没力气了……”她趴在他耳边,软软地求饶。

“可是袋袋,现在做的,可是你昨天欠下的哦。”他笑吟吟地捞过她软软的身体,又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昨天的债还没有还完,今天的还没有开始,又想推到明天?”

“老婆,没有机会了。”说罢,他又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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