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壶酒是当年父皇母后给我酿的女儿红,本来说是等我选驸马的时候大婚喝的,没想到如今也用不上。”郑华芝拿起酒壶亲自给余有思倒酒。
她说起自己的那些遗憾的过往,却是云淡风轻。
“谢陛下。”他接过酒杯时,手抖了一下,仰头喝下这杯酒。
明明两人分隔了三年,应该有很多话很多故事想和彼此讲,但是郑华芝不堪回首,而余有思避而不谈。
“老师,您知道吗…孤今年19了,孤该选夫了。”郑华芝面露难色,喃喃道:“我不能让这江山后继无人。”
余有思情不自禁的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清冽的声音在郑华芝耳中响起:“那不知陛下有什幺人选吗?”
郑华芝继续垂着头夹菜,“今年新科探花不错,芝兰玉树,很像老师当年。”
郑华芝的语气里充满了冒犯,余有思轻咳了一声,“您若是喜欢,就择日把他叫进宫里来…”余有思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问问他的意见,毕竟是栋梁之才,后宫不问政事,还是可惜了。”
“您是因为这个原因?”郑华芝又给余有思倒了一杯酒,“那确实可惜。只不过老师您就不觉得我可惜吗?”
郑华芝就是很冷静的状态,不过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很没来头,不知怎幺回答。
余有思“啪”一声跪到地下,“陛下为天命所定,乃天下贤君…”
“可惜这个词,属于曾经可以跟着淑均哥哥的郑容那不属于现在的我,对吧?”郑华芝说着笑出声。“嗯,对。天命之子,有什幺事想了做不到的,哈哈哈,不过是不想强求罢了,那淑均哥哥都这幺说,你满足我个愿望好不好?”她站起来把跪在地上的余有思拉起来。
余有思满脸涨红,在两人的手触碰时,想要把手抽开,但是郑华芝手握的特别紧,他不敢用力似乎也没有了力气,只有轻声提醒道,“陛下,莫要。”
郑华芝用手指触碰到自己擡头才能看见的英俊面容,“你大概是忘记了,你当年可是答应过我的及笄礼物,如今,您大该是可以还了。”
她苦笑的样子,十分凄然。
余有思只是站着,想要擡手却无力,冬季厚的衣裳遮挡住的下半身也支愣起来。
“你下药了?”余有思确认。
“这时候你怎幺不叫我陛下了?余有思这份礼物你都拖了那幺久了,早该还了。”
她把他推倒在座位,把他压在下面,一层一层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余有思闭了眼,偏开头,“容容自重,不要这样。”
“你在这里装什幺?你下半身的肉棒可是已经又长又硬。啧,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硬的棍子,老师,您倒是教教我。”郑华芝显然已经放下了皇帝的担子,这是一副余有思从未见识到的媚态。
余有思光是听着她娇软的声音,就有一些喘不过气,郑华芝又牵起了他的手,我自己乳房的地方摸索。
“啊。”她叫得娇软,“老师,你摸摸它,它竖起来了欸。”郑华芝挺着胸口,把自己往前送,余有思被迫摸到了白嫩滚圆的乳房,手指一触碰到就想缩回去的同时,突然向前挺的身躯他的手指陷入她的乳肉。
“容容不要这样,你这样会后悔的。”余有思依旧是闭着眼睛,把手掌张开,尽量减少接触,他有气无力的说。
郑华芝又抓住他的手,把他的食指被放在嘴巴里吸允,都吐出来时,指尖和嘴唇拉出了晶莹的津液。
郑华芝轻笑,扑到余有思身上,手轻轻拍了她脸,发出微微的脆响,她向前凑到他耳边说:“老师这是您唯一补偿我的机会,What,你愿不愿意?但我可不想这一晚成为我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