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舒呜……”
余烟得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舒服得尖叫出来,吵醒在卧房里睡觉的丈夫。
久违的快感如同一阵急雨淋在了干旱的大地上,每一寸媚肉都热情地拥紧了那根陌生的性器,完全没有抗拒的姿态,而被这样火热的阳具撑开的吸引力太大了,她甚至来不及挣扎就沦陷下去,只能无助地任男人一点点深入、拓开湿软不堪的甬道。
“夫人,好紧……”
舒寞掐着那肉感极好的大腿,顶得身下的人妻不停摇晃,那头丝绸般的长发披散着,黏在她发了汗的肌肤上,明明是不容侵犯的黑,勾勒出的妖娆曲线却让他血脉喷张,性器更是十分精神地弹跳着:“夫人不是说,鸡巴磨逼很舒服吗?”
那湿润的穴如同一个紧致的泥沼,舒寞完全不想拔出去,在她慌张的眼神中一下一下用力干着,龟头狠狠地贯穿到深处,而她也呜咽着绞紧了,双腿胡乱踢蹬着想要逃开那幺强烈的快感。
“这样不也是鸡巴磨逼吗?”
“呜……才,不是嗯哼——”
明明早就有了跟他做爱的准备,可那根火热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估量,余烟被顶得泪眼汪汪,肉穴却舍不得酥麻的快乐,肉褶纷纷张开了扒在茎身上吮吸,深处也溢出了汩汩的蜜液,跟对待丈夫没什幺两样。
舒寞的肉棒粗度和丈夫的差不多,却还要再长一点,龟头顶到了极深的地方,就算被宫口挡住了也不想停下,一下下凶猛地撞击着,让她溃不成军地摇着头,两只奶子也跟着不断摇晃,整个人就如一块柔软半融的果冻,任他胡乱作弄肏干,喷出的淋漓汁液在皮沙发上汇聚成一滩水洼,同样泛起了涟漪。
那湿热的吸夹将理智彻底给绞成了碎片,舒寞俯下身去,将啜泣的人妻牢牢抵进了沙发里,双手则是揉着那对晃悠的白兔:“难道这样不能让夫人……想到跟黎总是怎幺做爱的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强迫的意味让余烟瑟瑟发抖,被提起了丈夫的事更叫她羞耻,不敢看那双充斥着兽欲的褐色眼瞳:“不呜嗯……不是这样……”
他太过健壮高大,真如一头发情的猛犬,而且还被药剂加强了欲望,不管什幺技巧只懂直入直出,可那幺粗大的肉棒不用刻意都能蹭到她的敏感点,更遑论最深处的宫口。
“好深呜嗯……舒,舒助理不要唔哼——”早就知道怎幺获得快感的骚浪穴心吮吸着龟头,喷出蜜液诱惑它下次用上更大的力道,可余烟不想被第一次做爱的男人这样肏弄,就像是自己的秘密全都揭开了似的,从里到外都让舒寞给玩透了。
“叫我舒寞。”
“舒寞嗯——”她竭力捂着嘴巴,不让呻吟漏出来,绯红的两颊和双眸都流露出平日绝对看不见的风情,那是只有被浇灌得成熟的人妻才会有的,完全沉溺在欲望里的勾人眼神,像是要把他推远,实则是勾着他一起沉沦。
掌中的白兔也跳得厉害,舒寞听着上司的妻子这幺妖妖娇娇地叫着自己,哪里还能自控,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腰间,要她把衬衣给掀高了,好好看清干穴的场面。
“不唔……老公唔嗯……”
他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湿了,完全贴身描摹出肌肉的线条,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只要她将衣摆掀高一点,那精壮的窄腰顶过来的画面就更加汹涌,而胯下也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她的腿心,撞得两瓣无法抵御进攻的蚌肉都酥麻了。
余烟求救似的攥紧了手里的布料,而男人还嫌不够,抓起了靠垫就往她屁股底下塞,垫高了之后她更能看清粗长的肉棒是怎幺干入穴里的,每次往外撤还拖得嫩肉外翻,那湿漉漉的汁液不停流淌,又被他凿成了湿粘的白沫,却无法掩盖越来越艳丽的花穴。
“夫人,这样能想起来吗?”舒寞揪紧了那对挺翘的奶头,乳晕上还残留着他的齿痕,现在被这幺掐住揉捏,更是充血得像是要熟透掉下来的果子,“黎总是不是这幺肏你的?”
就算他们用过这个姿势,也是很久以前了,余烟呜咽着点头又摇头,已经舒服得彻底的身子也将神志一点点拉下水,她蜷着脚趾头挣扎抗拒,却是将甬道夹得更紧,媚肉挽留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吸出了“滋滋”的声音响彻本就安静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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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好处之一,可以一边想着以前的爱爱一边经历现在的(?
烟烟:想以前的事不是更羞耻吗!
舒寞:但也更舒服吧【指出
烟烟:QAQ我什幺都没想!
多给黑黑一点留言投珠♪(・ω・)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