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目眦欲裂,也不知傅九城身边那老奴使了什幺妖法,把他绑在这里不说,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就连影子都跨不过面前的这道屏风。
而榻上的那两人,却活灵活现地用影子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活春宫。
傅九城这个卑鄙小人,平日里装的狗模狗样,真沾了女人还不是一样停不下来!又有什幺资格来教训他?
越看,青阳的心火就越是旺盛。尤其这后入的姿势落在屏风上和野兽也没什幺区别,男人腰线起伏,一手搂着身下纤弱柳腰撞上去,纵情恣意。
“傅九城……”
“轻点儿……你轻点儿……”
“疼死了……我、我不要……”
一声声呢喃软语,直叫得青阳浑身血都朝下涌,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止是生得貌美,就连嗓音都像那海中妖,勾得他欲念横生。
青阳又试着挣了挣,依旧是半分不得松。
今日的打算除了青瑶他也谁有没有说,就连彭五都不知他确切计划,只在他的要求下提供了一只足可乱真的傀儡。青瑶不会说,事情捅到傅九城面前她只会彻底被他厌弃,她迷恋了傅九城五年多,又怎会自寻死路?
而他进长秋殿时,云欢也的确不在。既是如此,又是谁通知的傅九城?
青阳想不明白,入耳的呻吟又一声比一声更娇媚,恼怒怨恨兼着狂躁,快要将他逼疯。
他需要发泄,需要掐住一个女人一边狠肏一边见血。
为什幺要有傅九城?为什幺他还不死??为什幺西陵那个贱人还不杀了他!
青阳张着嘴无声喘息,额角与脖颈青筋毕现。
榻上的东珠对此一无所知。她闭着眼,侵入口中的舌与埋进穴里的硬物一样清晰,上下都被占据,就连鼻中吸入的都是他的气息。
熟悉的酸胀又一次奔涌而来,东珠开始挣扎,想埋进被里,想摆脱他的桎梏,还想洗一洗身上黏腻。
肌肤上浮了汗,鬓角的发还没干又被汗水打湿,两腿间更是泥泞得不堪入目,衣衫湿哒哒地堆在腰间,沉又热,难受得厉害。
傅九城握着她的手射进来。东珠呜咽,终于摆脱他埋进了被里。
只是须臾之后,她便被他捞起。坐进他怀里时,他的阳物甚至还在射,伞状冠首卡进酸软的宫口,一股股精水打上胞宫壁。
东珠用脑袋顶着他的颈窝:“今天的双修结束了,不许再动……”
他没说话,一只手落到肩上,又沿着灵脉一路顺下去。
“云欢又被你打发到哪儿去了?”
东珠被他的手顺得懒洋洋,方才恨不得离他三丈远,这会儿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
“你用术法哄过几个小姑娘?”
“哦……我刚刚好像忘记说了,你送给淮山公主的那只鸟,被我掐死了。”
不知怎的,东珠盼着他动怒,或者说盼着能见一见另一幅面孔的傅九城。可他不动如山,任她如何挑衅,落在她发顶的鼻息都没有半分紊乱。
东珠擡起头,果真见他一脸淡漠,若非眉眼间还有些许未褪的艳,她都要以为他是在打坐。
她忍不住伸手扯他脸。
“你是哑巴吗?”
“那只鸟在哪?”
“你就想问我这个??”东珠一下子炸毛,“舍不得你就再送一个啊!”
傅九城双手掌她腰,任她用手继续蹂躏他的脸:“你穿那身嫁衣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