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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哦,猜错了。”我捻起凝固的蜡块,半透明的碎片掉到地板上,指腹在她腹部来回摩挲,灼烫留下的痕迹不仅没有褪去,反而逐渐变成了醒目的淡红色。

桌角的香薰蜡烛起初散发着微弱的甜,一撮火苗不停地跳动,让气味一点点扩散开来。

“晚晚,姐姐,你说,输了的话要什幺惩罚好呢?”

“等一下,我不要……你没说过错了要惩罚的。”

倏然察觉到在他人制定规则的情况下自己没有赢的可能性,喻舟晚立刻提出抗议,话一出口,她才想明白故意设下陷阱——作为Sub的一方只需要服从,而现在不管游戏能否继续,她都违反了规则。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喻舟晚动了动腿,心虚地缩脖子,“可意,你不许耍赖换位置。”

“放心,我会遵守规则的。”搅动香薰里的精油,令人安适的香味越来越浓,我慢悠悠地问她:“想选哪里?”

意料之外的、带着惩罚意味的痛感对她的诱惑力不可估量,明知是不公平的游戏,她也没有拒绝,想继续尝试新奇的道具对感官的刺激。

“这次是腿上,我猜。”喻舟晚嗫嚅着开口。

“腿的哪里?”

“小腿……”始终维持着神经紧绷,她说话带着气喘,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提要求。

答案正确与否都是鱼饵罢了,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然走入陷阱里,慢慢地卸下防备和刻意的隐藏,随着调教的深入,她会轻而易举透露出身体上想要被光顾的位置。

我解开缠在膝盖上的水胶带,手是热的,衬得她的腿更加冰凉。

枕在她的膝盖上,我伏身留下嘴唇触碰的浅吻,沿着大腿向上,喻舟晚怕痒,用手不停地推搡着,我不得不又裁了一段胶带,把那双不安分乱动的手腕绑在置物柜的铁架上。

明明说的只是小腿,在我走近时,她虽看不见,却下意识地把整个身体收得更紧,膝盖顶到胸前,生怕多露出一寸皮肤所受的疼痛就要多一分。

火苗拖着热气擦着她的小腿拂过,在光滑如缎的表面投下一枚模糊的光晕。

我将蜡烛举得更高,滴在大腿上的蜡液成了极细的丝,手在空中稍稍一动,稠状液体一根一根地叠成网缠在她的腿上,然后在恣肆流淌中骤然凝固,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几分狰狞。

“还是猜错了,”指甲在她大腿内侧刮过,紧贴挂着水珠的私密处,“不准确也算错。”

我的另一只手摸到夹子上的绒球,不停盘弄着它,随即又捏住她的乳粒打圈。

长时间处于夹子的压迫下,附近的血液陷入麻木和瘀滞,忽然受到外力侵扰,皮肤连带着深处的肉变得奇痒无比。

喻舟晚肩膀不停地扭动,硬是忍住了没有叫喊出声,一次又一次将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和哽咽。

我摘下一侧的夹子含住硬挺饱满的果实,舌尖迅速地点着,不时贴着它打转一周,故意啧啧的吮吸声。

喻舟晚慌忙中抓住我的手臂,带动垂挂在另一侧的铃铛晃荡着发出沉寂良久后的清脆叮铃一响。

我松开她,眼睁睁看着她耳朵上的绯红烧遍了脖颈和脸颊。

蜡烛融化得快要漫到托盘里,我捏起它微微倾斜,大量奶油般的液体顺着喻舟晚的膝盖淌,从小腿滑到脚踝,另一些顺着大腿一直流到靠近臀部的下端才凝固,叠在数分钟前凝固的蜡块上。

“还疼吗,姐姐?”

喻舟晚不愿说话,我不得不将橡胶球又塞入她的口中,蜡烛举得更低,离她的皮肤不到一寸,且特意选在了脆弱的乳房上——那里的红肿还没褪去,残留啃咬后的敏感。

“呜……”蜡碰到皮肤的瞬间,她陷在豆袋里的腰立刻绷成一座桥,可是嘴被撑开说不出话,甚至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哭腔。

我放平手腕,留下缓冲的时间,等待未成形的艺术品逐渐凝固。

剩下的一只乳夹只有末端还挂着,绷紧的皮肤晶莹透亮,比起画满蜡痕肿胀凌乱的另一侧,有一种诡异的诱人,让人想用手去掐一掐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流出水来。

我举着蜡烛,让刚化开的蜡液准确无误地落上去,她好容易从前一阵疼痛里缓过神来,由于看不见危险靠近,懈怠的神经是被蛮力掐紧的,弓起的身体忍不住抽搐颤抖,伴随着含糊的呜呜声。

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顺着口球和嘴唇的缝隙,沿着脖子流到被汗浸湿的发丝里。

我为每次滴蜡都预留了间隙,且总是不按规则地随机挑选位置,最后她绷紧的脚背上也挂着一条条交织的痕迹,整个身体都染上可口的粉红,蜡块是点缀表面的糖霜。

“可意……求求你……别滴在那里啊……痛,呜呜……真的好烫。”

我摘下被口水彻底浸湿的橡胶球,她的嘴唇像是点了高光,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它究竟有多润泽柔软。

“别滴在哪里?”

“那里……就……就是……”

“姐姐,我听不懂,”我抚摸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却始终不肯帮忙解开,“你告诉我,具体是哪里?”

“嗯……那里……是……”她半张着嘴,始终无法说出露骨直白的词,“是……”

“最后一次机会,”我挑起双腿缝隙里的液体,在两根手指间拉出一条银丝,“三……二……”

“刚刚被……”声音细到不竖起耳朵贴上去压根听不见,“被你吃奶的地方……”她转过凌乱发丝缠绕的脸,埋进柔软的垫料里。

我坐在喻舟晚身上,挑开水胶带,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她急忙用手遮住脸藏起来。

我搂着她的后背,安抚似的亲了亲锁骨,“我懂啦,姐姐不让我碰奶子呢……”

我从没说过如此直接的下流话,但喻舟晚急着躲避的样子像是一剂催化剂,促使我想在羞耻的边界上来回踩踏。

“那这里可以吗?”

屈起的指关节从两瓣肉唇之间刮过,带起又一阵涨潮。

“嗯……”

喻舟晚没有反抗,往我怀里靠得更紧,缓了半晌她终于开口。

“可意,我想问你,你喜欢这样吗……我是说我舔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舒服吗?”她手指绕着我的发丝,轻咬我的耳垂,主动而诚恳地发问。

“我没有试过给别人做……”一场游戏让喻舟晚筋疲力尽,说话的语调也是软软的,让人无法说一句重话,更别说违背她的意愿,“你喜欢的话,那以后我只让你舒服,只给你一个人随便玩,好不好?”

“答应我,把那些照片删掉,嗯?”她分开我的双腿。

原本在玩弄她时就已经克制不住渗出的液体又被舌头自上而下重新湿润。她一边温柔地推着我的腿弓成M形,照拂我所有的敏感带,舌头往里顶,又用指腹快速地摩擦,一边用勾人的语调和我商讨,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我差点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里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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