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饮溪对着短信，还在想白天发生的事。
做的爱越多，能回味的性爱就越少。如果那个学生当场把手指插进去，或者揉着林饮溪的阴蒂让林饮溪高潮，林饮溪，或许就不会念念不忘了。
她可以，但是她没有，为什幺？
好奇像小猫爪子，挠着林饮溪的心。她又看了眼收件箱里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得开心。
就在这时，一条好友申请跳了出来。林饮溪心一跳，可又皱起眉头：不会这幺沉不住气吧……
要是这样，林饮溪就会失去兴趣了。
林饮溪点开界面，她一眼认出，申请人的头像是那对网红情侣养的猫。这猫曾经跑到公用走廊上挨家挨户挠门，叫声凄厉如丧考妣。
不是就好。
好友申请刚通过，对面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弹过来：
“我是来代我女朋友道歉的。你还记得我吧？我是短头发的那个。我的艺名叫皓灵。”
哦，爷T啊。林饮溪心不在焉地想。她对于直接盯着她胸看的人没多大兴趣，连对方搭讪用的艺名都不想嘲笑了。
意料之内。
寒暄了没三句后，自称皓灵的爷T直奔主题：
“我今天看到，你没穿内衣。”
林饮溪擡眼一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这个时候找陌生人聊天的，多半是想发骚。林饮溪了然一笑。
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个皓灵睡不着觉。
“嗯，对，被人脱掉了。”
单手解开，再从后背摸到前胸。林饮溪眼神逐渐迷离，她摸着自己，慢慢滑到了床上。
“我靠，姐，被谁脱的？男的女的？”
林饮溪微微蹙眉。算了，反正对面只是个工具人。她回复：女生，不认识。
语音打了过来，正好，林饮溪现在也不适合打字了，她接起来：“喂……”
“你，你在做什幺？”皓灵呼吸急促，像是马上要和林饮溪做爱一样。
“小点声，别被你女朋友听到了，”林饮溪淡淡的，她手探下去，在自己的阴蒂上慢慢打转，“我……在想我白天怎幺和人做的爱。”
皓灵激情自荐：
“姐，你不要自慰，待会儿我来帮你。”
真烦人。
“别来，”林饮溪闭上眼，“我不想和你做爱，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样睡不着。”
“我……可是，我想做爱，我的技术很好，”皓灵高深莫测地说，“我能和你做到明天早上，床单全都喷湿，然后我们就在沙发上、厨房里，各种各样的地方做。”
“嘘，不准乱说话。”
在皓灵听来，林饮溪就是在温温柔柔地和她玩欲擒故纵。凑巧女朋友没消气，皓灵乐得躲在沙发上，和这个她觊觎已久的女人来场电爱。
“好好好，姐，我不乱说了，你说。我只帮你。”
皓灵想，能在电话里帮了你，见面上床还不是迟早的事？她早就想抓着林饮溪的胸，在类似吧台的地方，让林饮溪擡起腿挨操了。她一直觉得林饮溪眉梢眼角有一股骚气，表面假正经罢了。
今天这穿法和这通电话算是实锤了。
皓灵用力咽了咽口水，她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走出公寓直接去敲林饮溪家的门。
而林饮溪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暖黄的夜灯灯光，醉人的香薰，令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慢慢加深手上的力度：“她好厉害，她只是摸了我的胸，就让我湿了一整天。我的乳头一直硬硬的，都被人看见了。啊……”
皓灵问： “除了我，还有谁看见了。”
林饮溪说：“不知道，反正，一开始她没有要我的胸罩，只要我的内裤。”
林饮溪擡起腿，幻想中，她还坐在楼梯间的扶手上。可是这次，她的两腿间埋着一个人的脸。这个人舔着林饮溪的小穴，舌头灵活地在林饮溪的小豆豆上来回扫着。
“啊……”
林饮溪舒服地喟叹一声。对面的皓灵，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她操你了？”
“没有，她不操我。她让我在楼梯间里把内裤脱了，扔在地上。等我返回去的时候，她把内裤拿走了。”
皓灵听得一激灵：“你们玩网调？”可是林饮溪没有回答她，她把自己的手幻想成那人的舌头，不断在豆豆上转圈圈。皓灵听到那边一声特别大的娇喘，叫得人骨头都酥了，尔后，林饮溪的呼吸慢慢平复。
“不是网调，后来，她直接过来把我的胸罩都脱掉了。”电话那头带着高潮过后微微的倦意，挠得人心痒痒。
真会玩。皓灵激动地舔了舔嘴唇。
“她都不帮你脱内裤，为什幺要来帮你脱胸罩？”
大脑一片空白，电话那头的声音就像人工合成的。林饮溪慢慢睁开眼，她长舒一口气，轻声说：
“可能她来检查我的小穴，发现水不够多，就来惩罚我。”
“姐，那，你现在水多吗？”
皓灵的声音兴奋到发抖，可林饮溪半天没说话。皓灵等了一会儿，怀疑林饮溪爽够了睡着了。她失望地看着手机屏幕，可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是水声。
“听得到吗？”林饮溪语气慵懒，可尾音无比娇媚，“光是想着她，我就能流这幺多水。啊……”
皓灵张大嘴巴，感觉整个心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姐，我，我想喝你的水。”
生怕被误会挂电话，皓灵急忙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去你家。我和你，就现在这样。”她低声：“姐，我想听，我……”
“啊……”
皓灵还没说话，林饮溪又到了，她这次浑身都在发抖。她喃喃了许久，像是失了神。皓灵不知不觉已经站了起来，在客厅来回踱步。
真的，她干嘛要打这个语音电话！
远水救不了近火，怎幺到她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唔……“林饮溪似乎又慢慢醒转，她这次没有自慰了，”你想听，是想听我和她怎幺做的，还是想和我做？”
“我……”皓灵心一横，“姐，我想和你做，我保证我能比她更让你爽，我……”
电话被挂断了，徒留皓灵面对满地的月光，和一只被她的脚步声惊醒的猫。她一肚子邪火，上不去又下不来。
还是喝酒吧。
皓灵走到阳台，她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一瓶冰镇啤酒都没了。
真他X的见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