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黑子一直像个透明人一样站在少女身后,诗织确实按照她心里所想的那样,将担任律师职位的黑子哲也调到了自己身边,成为了她的在观月组宛如心腹般的存在。
诗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三个月里,她就像一个被要求短暂时间内立马长大的孩子,从未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少女被推上了观月组九代目的座位。得到消息的其他组织虎视眈眈,他们想要从稚嫩的观月组九代目身上扯下一块肉。
但观月诗织不愧是观月公彦的女儿,尽管一直像公主一样被养在山上,可她对事务的敏感度,让担任老师的绿间真太郎十分惊讶。假如给她成熟的时间,五年,不,也许两年就够了,观月组不光会被她保留下来,甚至也许会更上一层楼。
但是……不知道青峰组给不给观月诗织这个时间了。
“青峰组,到底是个什幺样的组织呢?”诗织突然问道,“他们一直不止一次拦截我们的生意了不是吗?”
黑子垂眸道:“青峰组一代目建立组织以来,一直将我们视为对手,他们的组织凭借他自己、左右手黄濑凉太以及顾问桃井五月,很快就同我们分庭抗礼。”
“他们对我们有敌意。”诗织道,“观月组被他们抓住的手下,全部被割了耳朵或是一根手指,然后扔在路边。”
黑子哲也看着诗织,“因为之前,观月组将青峰组的一批干部和手下,全部塞进麻袋装上石头扔进了东京湾。”
诗织沉默了许久,突然道:“黑子君,如果我将观月组解散了,是不是大家都会幸福?”
“他们只会将失去庇护的干部和组员以同样的方式,丢进东京湾。”
诗织只感觉到自己的手很冷,她伸出手道:“我有些冷,黑子君。”
多幺的冷情。这三个月,黑子看着诗织面对那一连串的伤亡数字,从最初的惊讶变成面无表情。她体内流着观月公彦的血,她是个天生的黑手党。
黑子想着,这块土地到底有什幺力量,能将所有人来到这里的人变成魔鬼。
男子脱下自己的外套照在了穿着和服的少女身上,在进入观月组之后,喜爱法国风情的少女就被要求不能再穿那些复古的长裙了。制作精美的各式和服与木屐,填满了她的衣柜。
夜晚。
黑子哲也一如往常,端着牛奶走进少女的房间。
诗织赤足站在镜子面前,她脱下了和服,穿上了长裙,一直盘在脑后的长发此刻被放下,打着小卷。
“地上凉,诗织大人。”黑子道。
转头看着黑子,诗织轻声道:“我真希望这是普罗旺斯。”
黑子走上去,无论他怎幺劝说,少女依旧没有动半步。无奈之下,黑子一把将诗织横打抱了起来,“失礼了。”
诗织也没有挣扎,她靠在黑子怀中,“谢谢你,黑子君。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黑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将诗织放到了床上,单膝跪在地上,手指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滑过,他擡起诗织的一条腿,为对方穿上了鞋。
第二日,诗织走进了绿间真太郎的房间。男人早就站在那里了,他穿着白色的大褂,像个医生。也对,绿间真太郎在成为左右手之前本就是一位医生。
“今天要教我什幺?”诗织站在那里。
“今天,我会教给您,如何使用您自身的魅力。”绿间道,他的手中拿着一串铃铛,这是他的今天的幸运物。
将铃铛系在自己的腰间,绿间坐在了椅子上,“现在,来引诱我吧。沙漏结束之前,如果我为您站起身,这铃铛响了,您就赢了。”
诗织今天穿着胡桃染底色绘着荞麦切色花纹的和服,尽管这颜色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太过老旧了。但是观月诗织似乎天生就适合和式的衣裙,她挽起的长发上用一枚墨蓝色的发簪点缀着,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为嘴唇上的殷红色点缀显得更为没有血色。
“惩罚呢?”诗织道,“就像您每次的任务一样,惩罚是什幺?”
“克制。”
“克制什幺?”
“你的欲望。”
说完,绿间将桌面上的沙漏倒转过来,绿色的眼睛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诗织。
诗织失败了。她不知道如何该利用她的身体。
一直被当作公主一般养育的女孩,连解开自己和服的领口都会感到害羞。她用稚嫩的动作在面无表情的绿间身上游走,诗织不知道何为引诱。最后,她坐在绿间的大腿上微微喘气,和服的领口大开,露出少女如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在穿上和服之后就不再穿内衣了,此刻,如果不是诗织一只手揽住衣服,恐怕胸前的起伏会立马落在绿间眼中。
“你失败了。”绿间的眼睛从沙漏上收了回来,比起坐在他腿上几乎要落入他怀里轻轻喘气的诗织,他此刻冷静到可怕。
“我自愿接受惩罚。”诗织低下头道,
绿间站起身,他身上的铃铛开始作响,横打将诗织抱了起来,突然地动作让少女没有注意胸前的衣服,和服滑下,直接露出了她圆润的乳房。绿间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似乎那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花瓶。
诗织连忙将衣服整理好,安静地坐在绿间怀里,等待着她即将到来的惩罚。
这里是绿间的房间,平日里除了他,不会有人轻易踏入。所以为了保全九代目的脸面,她的训练和惩罚一直在这里。
叮叮作响的铃铛奏响了一首开场曲。
在走廊深处,绿间打开门,这是一件手术室,但是却又是透露着古怪。将诗织放在手术台上,绿间反手关上了门。
摘下铃铛,绿间将它系到了少女发间的簪子上。
“如果它响了,惩罚重新即时。”绿间清洗了双手,然后擡手拉开了少女的腰带。
双脚被固定在两侧,以分娩姿势躺在手术台上的诗织道:“为什幺我要接受这种惩罚?”
看着上身穿戴整齐,下身裙摆从中间分开露出自己隐秘之地的少女,绿间道:“血腥、暴力、性,这是您不得不面对的。山田组的三代目,在同情人厮混的时候,被杀手得手,最后死在了情人的肚皮上……”将所有因欲望而死的首领的名字告诉了诗织之后,绿间道,“当然,还有一位女性首领,她在上位之前是个很厉害的杀手,但是,她因为一个可以给予她至高欲望的情人,最后失去防备,被射杀。”
诗织总觉得对方的逻辑有些奇怪,但是在她父亲死后,观月组摇摇欲坠,如果连绿间也走了,恐怕第二天,她就会被扔进东京湾。
“啪。”绿间带上了医用手套,发出了橡胶接触肌肤的声音。
沙漏被再次放在一旁。诗织咬咬牙,闭上了眼睛。
无知的女孩。
绿间勾起唇角,这是他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手指划过少女的大腿,直至内裤中心。
诗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双腿,铃铛响了。
沙漏重新计时。
脱下少女的内裤,这一次,诗织强忍着不去动作。但是隐藏了十六年的秘密之地此刻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其他人眼中,诗织微微颤抖着身体。
绿间没有说话,他的食指,直接点在了少女被两片阴唇的中间,那里是……
“唔。”诗织猛地撑起身睁开了眼睛。
“重新计时。”绿间道,但是手指却没有停下来,他灵巧的手指直接拨开两侧的阴唇,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周围。
尚未经人事的少女哪能经得起这种动作,她轻声的哼叫着,阴蒂下方的穴口慢慢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
渐渐地,诗织好像习惯了这种动作,当她以为自己会撑到惩罚结束的时候,绿间的手指划拨过她的阴蒂,然后力度似轻似重的照顾着这里。
那一刻,诗织再也忍不住了。她叫出了声。
“不,不要了。”少女的双腿想要加紧,但是被固定在仪器上的少女反而因为这个动作将身体越发的靠近对方的手指。
没有再顾及沙漏,绿间的手指一路向下,沾染上透明的液体,借着润滑,他试探性地将食指送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指节。
也许是天生敏感,空虚的肉体在此刻得到了满足,诗织几乎要将她的和服打湿了。绿间的手指三浅一深的进入少女的体内,但每一次进入最多不超过半个指节。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撩拨下,五分钟后,诗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般,头上的铃铛不停地发出响声,一道暖流在身下滑过,然后涌了出去。
“你高潮了。”收回了手指,绿间面不改色。
掩面躺在床上,诗织喘着气,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却是在自己老师的手指下完成的。比起衣衫楚楚的绿间,她就像巴黎街边穿着廉价丝袜的女郎,对所有男人敞开她的腿。
没有再管床上的诗织,绿间将手套脱下扔在一旁,一同脱下的还有他的白大褂。上面全部沾染了诗织阴道中喷涌出来的透明色液体。不再看床上的诗织,绿间走向门口。
在离开之前,男人道:“明天继续你的惩罚。”
未经人事的诗织每天都会接受绿间的惩罚,也许从那次开始,绿间发现她需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于是,无论是什幺学习任务或是礼仪规矩,只要她出错,接受的惩罚只有这一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顺从的张开双腿,对绿间露出她的全部。
但是今天,诗织没有这幺做,她低垂着眼眸,安静温顺地完全不像是掌控整个关东地区地下组织的九代目。
“去上面。”绿间戴上了手套。
“今天是我的生理期。”诗织轻声道。
她的日子一直不准,有时甚至半年也不会来一次。但是医生除了给她开一些无用的药物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绿间的手顿了一下。
诗织擡起头道:“那个测试,还有效吗?”
“什幺?”
“我引诱你的测试。”诗织道。
再一次,绿间坐在了手术台上,这个少女曾经无数次发生高潮的地方。
诗织站在绿间面前,她的手指颤抖着,当着绿间的面脱下了她和服的小袿。拉开腰带,诗织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裙。明明只是简简单单地动作,但是绿间却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开始有擡头的趋势。
当衣服只剩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白到几乎要透明的衣裙包裹着少女的身躯,她胸前的殷红隐隐约约。
诗织却没有脱下这最后一件,她跪在绿间的脚边,像一只乞求抚摸的猫咪一般,将头安静地枕靠在男人的膝盖上。她慢慢地擡起头,用那双黑色泛着星光的眼眸看着绿间,然后在男人的这双带领她走向无数次高潮的手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绿间的鼻息,第一次加重了。
诗织没有因此就觉得成功了,这是绿间告诉她的。不到最后一步,结果永远都是未知数。她的指尖轻轻在绿间的掌心滑动,然后从那里向上,滑到了绿间的手腕。诗织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欲,抓着男人的手,慢慢地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绿间立马收回了手,向后退了退,他腰间的铃铛,响了。
“绿间老师,我通过了。”诗织轻声道,然后当着绿间的面,再次一件一件穿上自己的和服。当她整理好一切之后,微微颔首,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