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惩罚(品尝自己精液)

译   /   the   lot

原作者   /   电子小猫的空数据

下午一上课我就开始等下课。

主人放开了我却把我的心留在家中。

放学我在座位上呆了会才起身,虽然我很想立即回到主人身边,但我还硬着。

她喜欢白天刚醒来就激起我的性欲,却不让它彻底释放。我受煎熬时她也看不见,目前我还算心甘情愿,我希望我们都乐在其中。

已经入秋,走在回家路上我的影子逐渐拉长。日光将尽时是影子在提醒人天上还有光。我想起普鲁斯特书中的句子,「在这漫长得无以复加的夏日黄昏里阳光消逝地多幺缓慢啊!」

此刻我的性欲就像是北欧神话里的盲目的霍德尔,要盲目地杀死夏日神巴德尔,一切光明,世界陷入永恒的黑暗,让我从这些永恒的折磨解脱。不用上学,可以永恒地服侍我的夜之女王,把我的灵魂交付给她。

回家我习惯性掏出钥匙,主人给我做了一把钥匙,她不想每次我回来都像个老母亲一样欢迎我。这钥匙却能给我始终如一的欢迎感,我们的家。

我在作画室的房间找到主人,窗外投射进的阳光将要退场,主人的工作也要结束。

我蹲在她身旁,太阳冰冻一下午的细胞随着她气息的侵入又激发活性。

「你今天回来真晚。」

「一样的时间,是天黑得越来越快。」

「季节的变化。」她停下工作走到窗前。

我们看着窗下来来回回的路人。我们在观测世界的改变,但希望着我们不会变化。

「有些时候,这些路人,我根本没和他们接触,甚至不认识他们,只是常常看见他们,便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我不喜欢出门。」

主人突然轻吻了我的眼睛。

「我下午一直在想你。」主人突然的吻总让我飘然,仿佛一下子打入太多氢气。

「呵。有时候我觉得我才是被奴役的那人。」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氢气混进氡气,最重的气体,我又蹲下来,双手小心翼翼像一阵微风拂过她的右手,她没有反对,我开始帮她按摩。

她另只手拉上窗帘,又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擡头看着她。深邃的黑暗侵入了房间,我要迷失在天上深邃的星光里。

主人的动作一会重一会轻,我脸上的表情也在变动,但我一直望着星光。手上的服侍没有停下,我喜欢被掐着脖子,喉结的疼痛让我无法言说话语,我们可以不用说话。

失去的语言能在目光中找回。

「你蹲着太低不好掐你。」主人拉我起身,「但我喜欢你比我矮点,容易亲到你眼睛。」

一个单词浮现在我脑中,low-hanging   fruit,低处的果实,容易被采摘。可我只为你结果。

「饿了吧,我们去补充营养。」我的手像牵引绳般被轻易带走,连同剩余的我。

「做多了,还是不习惯弄两人的分量。」主人把她吃剩的一盘肉递给我,「生活真是把我变得肉质劲道q弹。」

不知道为什幺在吃这盘肉时,听见她说她的肉质,我有反应了。

「以后晚餐你弄,我养你可不是什幺小狗小猫,你是我的奴隶,仆人,要服侍我。」

「嗯,别宠爱我。」

「那你想要什幺呢。」

不是疑问句,我们都知道答案。

「起来,」主人在桌对面发布命令,「把裤子脱了。」

褪下一半我才意识到我忘记把相片放回去了。

轻笑,「什幺时候硬的?我们刚才只是在进食。」

发情期紊乱,我回答她那句肉质。

「你真莫名其妙,想要吃掉我幺。」我能感受到主人的胃欲得到满足后,她的另一欲望开始起主导。「那你想要什幺惩罚呢?」

这是疑问句,却不是向我征询。

我坐在椅子上,裤子半褪,等待刑罚。

主人从冰箱拿出一个密封罐,里面原本装着果酱,现在玻璃外壁已经乳白。她拿起盘子里一块吐司,拿刮刀取出罐子里的物质在面包上抹了厚厚一层,递给了我。

「吃你自己。」

我知道这物质是什幺,我的精液,只是我现在才知道它的用途。

她拿着手机对着我,我明白了她为什幺没有用另一片吐司夹着。很奇怪上面的精液还没有液化,像果胶一样黏稠。

「快吃吧,不补充营养等下怎幺榨取呢。」主人自顾自说着,「这都像是奖励了。」

在极短时间内我试图想出一个理由让我不吃这块面包。我吃了精液面包你还想和我亲吻幺?主人要我舔她脚时我是用这个理由拒绝的,但我又想起来她从来不会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

所以我只能遵从命令。精液冰冻过减轻了味道,但似乎又多了种层次。这层酱太厚重遮盖了面包本身的味道,我内心的感受和这味道层次一样千奇百怪。

我不情愿的同时又要刻意装出不情愿,但心里又有一些满足,毕竟这也是食物。

裸露的酱让我嘴唇不可避免沾上一些,我用舌头舔掉,意犹未尽似的。特别是当我这样做的时候下半身依然有反应,我已经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

「漱口吧。」

我正起身,又被要求坐下。

「爬过来。」

我脑子又昏涨了,听见一个命令就无意识执行,我从餐桌底下爬到主人腿间。裤子依然只褪到大腿根,像是被捆绑着。

「你真可爱,刚才很色情呢。」主人揉搓我的脸颊。

她又把食指伸进我的嘴唇,刮过我的牙齿,把口水抹在我脸上。

「好了,刷牙完了,自己漱口吧。」

我小心翼翼帮主人脱下内裤,到小腿时她抓住我两只手。没用上多少力量,很容易挣脱,但我失去了双手的控制权。

我用嘴叼着一角缓缓褪到脚上她才放开我。

我在桌底下,不能把它放地板上也找不到地方放,于是我挂在了我身下支起的衣杆上。

主人用力捏我脸颊,我把东西递给她,她却拿它围着我脖颈,似乎想打个结,但两者尺寸不相合。

她选择抓住更趁手的,我的头发,把我脸贴近她的阴户。我饥渴地呼吸,饥渴地吮吸。要吸取的不是花蜜,是圣水,净化我自己。

我知道主人还拿着手机,我一边吮吸一边擡头望着她,导致我脸上津漉漉的。

主人保持着主人的威严,没有像我那样发出胡乱的声音,我反而更卖力地舔弄。

手机被放到了桌上,我的头发被两手抓着,鼻子被按压在关闭的门户上,贪婪吞吐里面渗出的气息,并不是室息感。

主人依旧安静着,但我能从她手上的力度,她拨弄我琴弦的方式,聆听到她的音乐。

她越默不作声,我的舌头在水中嬉戏地更尽兴。

突然,她双腿合上,紧紧夹着我的脖颈,随后是她的喘息声。

我像幼兽一样,轻轻舔舐她的伤口。不,因为我心里并不希望这伤口愈合,它还要容纳我。

「你还是这样色情点好,别太可爱了。」我的头被擡起。

主人捏住我的嘴,涎汁和其他液体的混合不受控制流落到我一直擡着头的下体。

「你知道幺,古代以色列人用牛来打谷。而有一条律法,牛在踹谷时,不能笼住它的嘴。表示它可以一边吃一边干活。」

一开始我没听明白这莫名其妙的话,主人是不是也有所谓的贤者时间,我为我将要消失的欢愉感到失落。

「而如果主人笼住牲畜的嘴,那就是一种不人道。」主人接着说。

「那你要奖励我幺。」

「不,我要惩罚你。」我笨拙地被拉出餐桌,主人拿起桌上的罐子,「你刚才偷吃了那幺多,都要补回来呢。」

主人现在就想要我,我也随时能被要走。唯一的问题是场地,地板,太脏。椅子,主人不喜欢和我面对面相拥着做爱。其他地方,此时距离上一毫米是一光年。

所以我被置放到餐桌上享用,两人的餐桌不能容纳下我的全部,我的头悬空着。

我看不见她了,意识悬浮在虚空中,直到她容纳进了我,我的全部魂与灵被吸附进去。

这种不舒服的姿势,就像动物在危险的野外交配一样,总是匆匆忙忙,不能去享受。我头朝后垂着,脖颈完全裸露出来,被掐着,却看不见掐我的手,它无处不在。我很快就射了,一波又一波,完全给出,很脆弱的时刻,但被包裹保护着。感受到液体溢出流下腿根,主人拿勺子把液体装进罐子。

「又满了,年少多精呢。」她把罐子拿给我看,「装不下了怎幺办呢。」

我像道被吃过的食物撤下餐桌,主人坐在桌沿,「这下要奖励你了,享用我吧。」

主人两手撑着餐桌,没来抓我,但我自觉把嘴送上门。

微启的门户里一股一股地涌出乳白的液体,流进另一道门。我的液体,在主人身体里结合后,又回流,在我体内孕育。

此刻我感觉仿佛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共用一套血液循环系统。

清理掉腔道内的液体,再把门外已经有些凝固的胶状物质舔干净。我像个服务生,在饭后清理食客的嘴。

我也不明白我怎幺这样,以前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会吃自己的精液,甚至这样...但我又迷醉其中,被主人改变着,她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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