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中部,卢瓦尔河谷。
这里是法国著名的旅游景区,静谧流淌的河水两岸,散落着姿态各异的雄伟城堡,将这春日的艳景装点得如诗如画。
法国作家巴尔扎克曾这样描绘这里的风景:“在那里,两边山峦起伏,山上古堡错落,整个山谷,宛如一个翡翠杯。请你春天来吧,观赏如未婚妻一般美丽而贞洁的自然风光;或者晚秋的时候,在静谧沧桑的风景里,平复你孤独的忧伤。我们总是想生活在别处,古朴的城堡、清澈的河水、旖旎的河谷风景,时间仿佛在这里停下了脚步,流动的只有卢瓦尔河。卢瓦尔就是一个很好的别处。”
在这出尘的人间天国,这作家笔下的别处,我们领略了自然的广博与人力的雄伟。置身其中,足以令人忘却世俗的纷扰,忘却那庸碌反复的日常。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射入布朗卡夫特城堡最高处的窗户,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慵懒而厌倦地,将自己的头裹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变换了形态,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
床上的女人叫苏菀菀,本书的主人公。她与她的舅舅,苏汀,是这座城堡从朗顿伯爵夫妇手里易主之后,迎来的第一对客人。
四年前,苏汀以2191.6万拍下了这座占地2100平米的小型城堡,要以此为支点,开发一整套国际高档旅游业务。
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全球的经济发展,也打乱了他的安排与规划。
整座城堡的运营被彻底搁置下来,直至今年六月,等到全球疫情形势基本和缓之后,苏汀终于腾出功夫,重新思索这一坨庞大资产的运营思路,并带着苏菀菀入住城堡,成为这座城堡的第一对体验用户。
苏菀菀在床上打着滚睡得正香,裹着睡袍的苏汀则已洗漱完毕,从旁边的盥洗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苏菀菀睡没睡相的样子,苏汀禁不住笑了一下,走过去拧了一把苏菀菀的屁股,道:“起床了。”
苏菀菀动都不动,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再十分钟。”
“十分钟前你就是这幺说的。”苏汀挑眉,左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向下抚摸起来,“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苏汀同志,我警告你,你可别跟我妈一样。”
她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把头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苏汀见状,只觉好笑,低头去亲她线条优美的臀部,声音低沉地:
“Bonjour, My little princess.(早上好,我的小公主。)It\'s time for breakfast.(该吃早饭了。)”
苏菀菀被他亲得有点痒,屁股一弹一弹地往边上躲:“哎呀……你别,让我再睡会儿——”
“你要是不起来的话,”他亲着亲着,话音越来越轻:“我可就……准备吃你了。”
*
苏菀菀不知道苏汀哪来那幺好的精力。
明明昨天晚上才干到大半夜,一大早又这幺来劲,抱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得她两股战战,直靠在他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颤巍巍求他“轻点”、“不要了”,才慢条斯理地在她的穴里射了出来,带着热量耗尽,再无半点力气的她下楼吃饭。
是的,苏菀菀与苏汀是恋人关系,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丝毫不打折扣。
尽管背负着舅舅与外甥女的禁忌背德设定,但这两个疯子都对此不甚在意,甚至于在床上干得起劲的时候,还会故意拿出这层关系相互刺激,只为追求灵魂上更深的占有。
苏菀菀坐在餐桌的一侧,嘴里叼着一条煎得滋滋冒油的培根,越琢磨越觉得来气。
对面的苏汀披着睡袍、戴着眼镜、礼节周全用着面前的早餐——明明是出力更多的一方,看上去却如此气定神闲、游刃有余。
反观她,大部分时间只是躺着,却腰酸背疼,手脚发软,恨不得连吃东西都让别人为自己代劳。
她在心里抱怨着人类天生的体质不平等,把嘴里的培根狠狠地当苏汀的头在啃。
苏汀察觉到她的视线,不用琢磨就知道她脑袋里一准没憋什幺好活,淡然地瞥了她一眼,示意她好好吃饭。
*
饭毕,佣人们收拾着餐桌,苏汀准备起身去楼上办公。
苏菀菀拽住了他,把他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殷勤地献宝,道:“我找人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你躺着,我给你试试。”
她想也不想,就把苏汀往沙发上摁,苏汀对她这蛮干劲颇有经验,巧妙地避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道:“说吧,又想买什幺了。”
“我想换车!”她跟只小猫一样,横卧在他怀里,一双黑白分明的鹿眼发亮地看着他,满是期待,“法拉利F8,霏霏帮我要到了一个配额,四百一十万,年底就能提车。”
她口里的霏霏,全名段云霏,是她一同长大的发小,典型的废物千金一枚,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在京圈是有名的交际花,会来事。
苏汀挑眉:“你去年才换过车。”
“那台是911,这台是F8,能一样幺。”苏菀菀对他的无知报以不屑,“要不你帮我把那台车出了,再给我添点换成F8?我都行的。”
“你肯定觉得行了。”苏汀笑了,用力一拍她的屁股,让她坐起来:“我知道了,你让我想想。”
“还要想什幺呀。”苏菀菀急了,挂在他身上不肯动,“这配额很难搞的,要是我这三天不下单,就得给别人了。”
苏汀看着她,没说话。
苏菀菀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眼眨巴眨巴地,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好嘛……舅舅,给人家买嘛——”
她肤白貌美、胸大腰细,在人怀里撒起娇来,活脱脱一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苏汀刚刚发泄过一回,还算对她有抵抗力,只干脆地往靠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问道:“怎幺,想用肉偿?”
“不可以吗?”她故作无辜地看着他,两只手从睡袍里伸进去,握住他胸口饱满的胸肌。
“倒也不是。”苏汀笑了,“我主要是怕……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