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脸 (微h)

停药一周,但可以买套呀。

谢雨宁说,“大可不必,禁欲一周还不是轻轻松松?”

迟越温吞地哦了一声,禁就禁呗。

正逢部门新领导上任,林锦玉是业内少有的女性大拿,到任第一天谢雨宁在人群中匆匆掠过一眼,满眼都是她的干练,飒爽,气场全开。

毫无疑问地是:仅仅因为这一眼,谢雨宁就已经开始崇拜她了。加上她听到小道消息,林总正准备筹建她自己的项目组,各个组内都有人蠢蠢欲动。

她遮遮掩掩地打开任务书文档,想写一份精彩的履历,机会就在眼前,这不算背叛一组吧?

“小谢,进来一下。”

出师未捷身先死!谢雨宁腾地起身,苍天可鉴,她一个字都没写呢!

“王、王主任好。”不是怕领导,是尊重领导嘛。

谢雨宁能有今天这样吃苦耐劳的精神,一个是天性使然,但最主要的也离不开公司的培养,王主任当初慧眼识珠,五个新人里就挑了谢雨宁,“小谢,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脚踏实地的姑娘,是不是想好好学点东西,有个一技之长好傍身啊?来我们一组吧,核心技术都在我们这儿呢。”

谢雨宁傻傻点头,王主任这话真是说到她心坎上了,她就是喜欢靠技术吃饭,不管走哪都得有真本事。

于是她欣喜地进了一组,十个多月的工龄少说加个了九个月的班,原来所谓的核心就是就是年轻的劳动力啊,坐得住,熬得了,还唯唯诺诺……怪不得回回都是业绩第一呢。

她现在看王主任都是敢怒不敢言,但进了办公室还是格外拘谨,“您找我呀?”

王主任茶一泡,手那幺一端,“小谢呀,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林总在调人你也听说了吧,你呢,年轻有为,平时的工作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哈?这话听着、我好像要被林总抽调了?

谢雨宁埋头,嘴角即将咧开,还有这种好事?

“你被抽调呢,其是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同期的新人里,就你的表现无可挑剔,但我呢——作为你的直系负责人,还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毕竟林总不是一般人呐,你要进了她的项目组,那压力可想而知啊。”

要不怎幺能当主任呢,讲话真有水平,整得这幺煽情。

谢雨宁擡眼,嘴角紧绷,声音微颤,“主任……我不忘记您对我的栽培,林总既然点名我了,我也不想让您为难,那我就去好好学习,等我以后学成了,我还会回到一组来……”

短短的时间内,谢雨宁的语言能力已经进化到她的巅峰了,我应该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吧?可千万别把扣下呀!

王主任,“……行,爱学习是好事,下午去报到吧,我待会给你签条子。”

谢雨宁压着嘴角,眼睛水汪汪地,“谢谢主任。”

耶!

晚上下班她从地铁站飞奔出来,直接高举双手扑到迟越怀里,跑得太快脸颊红扑扑的,“天大的好消息!我的事业迎来转机啦!”

说罢她连忙松手,小手扇扇风让脸蛋快点降温,大庭广众的,怪难为情的。

迟越说,“我也有好消息,以后每周三晚上再去补一次课,那孩子数学及格了!”

还不快好好庆祝一下,在家附近的连锁牛排店吃了牛排,自助餐区的小蛋糕品种不多,但每样都尝了,冰镇的可乐咕噜噜地冒泡。

他们笑盈盈地干一杯,真开心呀!

吃得太饱了得消消食,他们沿着街道散步,离家只有一个路口的市民公园谢雨宁从没去逛过,休息时间太少太珍贵了。

或许是太晚了,沿着石子路上一路走来都没遇到过人,树影婆娑,风吹得林子沙沙响。

谢雨宁缩了缩脖子,把手塞进他的上衣口袋,“有点怕。”

怕还紧紧攥着拳头不让他牵,迟越不依不饶地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卡进去,非得要十指紧扣才满意。

好长的一段上坡路,走得他们手心发热,捂得发烫了也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来凉一凉,交扣的手指一秒都不会松开。

百年树林的榕树足够粗壮,遮盖两个交叠的人影绰绰有余。

姐姐捏着裙摆,眉头微微皱起,柔柔月光和朦胧灯光交缠地笼罩着她,“说好停一周的。”

迟越的亲吻印上她的膝盖,再往上,吸着她软乎的腿肉,“是我禁欲,又不是你禁欲。”

鼻尖抵着她的阴户,隔着内裤嗅她的气味,干净,但令人迷眩。

灼热潮湿的呼吸从薄薄的布料里浸入,不等他进一步的触摸就漫开了湿痕。

腿心的布料被他拨开,他勾着舌尖挑断了水丝,比接吻更凶恶地吃着她的小穴,像野兽吞吃血肉一般。

凉风吹得她颤抖,裸露在外的大片皮肤很快被他揉捏抚摸,热度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舌头搅得她阵阵酸软,哪怕有巨大树干支撑她也快站不住了,“唔!”

落叶窸嗦,迟越双膝跪地,双手大力托着她的臀肉,“坐下来。”

才不要!

“喷出来了咱们就回家。”

哪有这幺容易,她太害怕了,树影像人影,虫鸣像谁的低语……

身体冒着水,心却悬空着。

迟越太了解她的弱点了,鼻尖碾压她亢奋的蜜豆,舌勾舔着她翕张的逼穴,“乖啦姐姐,就让我好好吃一吃嘛。”

短短几分钟内裤就湿透,这还不算数,被他牵着手自己扯开碍事的布料,猩红的小豆颤颤巍巍地抖着,他扬着头,绷紧的下颌像刀一样地刺进来,挤开她的不堪一击的腿肉,舌尖搅到深处,牙齿触碰到两瓣可怜毫无反抗力的花瓣。

他狠狠捏着她的臀肉,她敢有一丝上提就被捏着往下坐得更深!

“咕、姐姐掰开点儿,磨磨阴蒂,爽死了吧……”

阴蒂压住他鼻梁的瞬间,她就哆哆嗦嗦地喷了一股热汁,迟越如饥如渴地吮吸着,在她的裙摆之下咂出声来。

她的尖叫噎住了喉咙,想喘想叫,想抱着迟越放浪地撒娇!

一切一切的骚浪心思他都懂,迟越推着她的臀迫使她前后骑摆,闷闷地,狂热地仰着头,等待着被她的气息全面临幸!

好棒,被姐姐骑到窒息啊……

清朗的月光笼罩树林,迟越俯身背起谢雨宁,她的小腿僵硬,挂在他臂弯里时不时地抽搐。

谢雨宁愤愤地撞着他的后脑勺,“讨厌讨厌讨厌。”

迟越抱着她的腿颠一颠,“讨厌什幺?”

“唔、不喜欢在外面——害怕。”谢雨宁揪揪他头发,“懂不懂呀,我是个保守派。”

迟越轻笑着,“好的姐姐,那我先放你下来,我自己去买套吧。”

“不准!”

“嗯?不保守了?”

哎呦!谢雨宁气得直锤他,“你不能想点别的事?”

迟越沉思,“那就只舔舔,不做,咱们直接回家?”

前面五十米就是便利店,两分钟就走了一步路,谢雨宁心累,“……算了。”

迟越凑过来啵叽亲一口,摇着尾巴狂奔,“我快去快回。”

停药第一天,禁欲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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