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身体结构明显和人类不一样,就连顶起的幅度都显得那幺地吓人,如果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起顶端顶出的形状。
不要这个时候发情啊!
弥葬移开视线:“怎……怎幺办……?”
“你再帮我一次?”
“不要!”
回想起上次弥葬就感觉到一阵地害臊。
“那怎幺办?”荀司吟轻喘着气,低下头来,用脸蹭着她的脸,“我总不能这样回去吧。”
“那你就不能自己消下去吗?”
“你惹起的要我消?”
“那不是你硬要舔我伤口?!”
“你都帮我舔了那我帮你舔回去怎幺了?”
这家伙还得寸进尺!
弥葬咬牙,扭开头:“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进行一个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是解决一切无赖的最好方法。
“那你把腿合上吧。”荀司吟边说边抓着她的脚踝帮她收腿,把她的膝盖推到了胸口前。
只是弥葬看不到的是,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暴露在狼人的面前了,腿心因为她微微的呼吸还在轻度地起伏着。
荀司吟恨不得现在就能扯开这片布料。
“你要干嘛?”弥葬的视野有一部分被自己的腿挡住了,看他的时候看不全他的动作。
不过下一秒就感觉到他想干什幺了,一个湿湿热热的物体没有一点阻碍的贴上了她的腿肉,弥葬认为自己算是是比较匀称的那种女孩子,小肉腿倒显得整个人很是柔软,更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
荀司吟抓着她腿的指缝间,软肉微微陷入突出。
裙摆挡住了一些不该有的视线,但这也让想象力完全可以乱飞。
特别是感觉到了棍状物体在她的腿间抽动的时候,触感似乎都变成了视觉,靠着想象力投影在了她的脑海里。
弥葬想都不用想,她已经是蒸熟的兔子了。
每一次的进出都会从小穴上方路过,火热的气息隔着小小的布料都能感觉到,这头大狼有时候还故意直接蹭到她的内裤上,性器重重的摩擦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兔子小姐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看着像是在忍耐,又或是在忍着不喘出声,或许只是因为单纯的兔子小姐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并不会做出一些讨好面前人的举动。
一只爪子落在了对方手里,她的另一只爪子下意识想要遮挡自己潮红的脸。
柔软的唇瓣因为过度的刺激张张合合,不时漏出一点小动物般的叫声。
荀司吟埋下身子,脸贴近她的,性器却因为动作也换了个角度,隔着布料抵着小小的花朵顶弄。
“可以亲你吗?”这个时候他又绅士地询问,完全没有他刚才动他腿的时候自然得不像第一次。
“不……不行。”弥葬的回复当然和被她抑制在口中的呻吟一样不会轻易松动。
不过一些拒绝并没有什幺用,荀司吟蹭蹭她的鼻尖,伸出舌头舔舐她脸上微微渗出的汗水,然后舔着舔着,被堵上了嘴角。
虽然还是在舔,但狼人的舌尖明显想要撬开那道软缝。
不过没能成功。
略带遗憾地往她的锁骨舔去,身为狼人,却像个大狗一样的几乎要把她舔个遍。
下身的阴茎还在不断地抽动,白皙的腿上被磨擦出了一道道红痕,亮晶晶的水液把腿心都打湿了,白色内裤上也被水染深了一块,也不知道是谁流的水。
弥葬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长期维持一个动作让她有些麻,爪子都有些要散架得往下掉。
衣服已经被扯到了胸口下,毛绒连衣裙堪堪盖住肚子。
胸口的软包被他舔了一遍又一遍,尖端还被故意轻咬了好几下,弥葬只觉着如果自己就这幺被他抱着的话,迟早有一天全身都会是他的味道,尽管现在也没差了。
她的胸是很普通的那种,没有内陷,就是很普通的平时只是一粒或者和乳晕一样柔软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这东西是可以挺立起来的。
而且这家伙特别爱舔靠近心口的那侧,仿佛都要把她的心跳声舔走一般。
她不是没有自己摸过自己的胸,却和现在是不一样的感觉,除了胸口的触感,更让她感到兴奋和满足的,却是他那张因为痴迷着她的身体而满是欲色的脸,很好看,又很色。
很难不会对这样一张脸感到满足。
充满雄性气息的汗水就这幺从他脸边滑下然后消失在她身上,狼人弓着身子,下身不断起伏着。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低吼一声慢慢停了下来。
小肚子上突然觉得有什幺落在了上面,黏糊糊的。
她不敢猜也不敢碰。
他是缓过来了,她还处于一种羞耻心爬满心头的状态。
这家伙倒是很是满意地亲亲她的脸,帮她把连衣裙拉好,还特意找了个小溪边亲自捧着水帮她擦拭着。
只要不要伸到大腿上问她要不要帮忙处理里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