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双手还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在她耳畔喘息呢喃道:“现在许和光都听见了,你在我身下高潮,淫叫。他即便再像白鹰,你即便长得再美,再有撩人的本事,他还能接受你吗。”
“只要你能忍受一个听过你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又极像白鹰的人,在你身边,我就成全你让他做你的新同伴,做你的一把剑。”
谢飞白说话时,又坐直了身体,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紧盯着她的蜜穴看。
他的视线仿佛都带着火星,看着那处时,宋嫱感到下体似乎都烧了起来,她被浓烈的羞耻占满心胸,难堪得偏过头去,不去看他。
谢飞白见状,偏偏不肯如她所愿,他伸手掐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躲什幺,好好看看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尤其是个死人。”
另一只手伸到她花穴口,屈起食指和中指进去抠弄。
在她身侧,可以将她身下也看得很清楚。
细小的洞口还因大力肏干合不拢,里面绯红的软肉有些翻了出来,穴口的肉软趴趴地耷拉在那里,被她的淫水浸得明亮,他的手指一抠,他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从小口淌出来,似乎都能听见汩汩的细微水声。
白浊的精,以及她的淫液,全部混在一起,视觉冲击极为强烈。
想到两人最亲密的液体混合,谢飞白呼吸一紧,一面抠出精液一面说:“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去除掉吴江。他看见了你的脸,必须死。”
明明全身赤裸,双腿间半软的巨物也耷拉着,手下还做着淫靡的事,可他说话却严肃淡漠,听不出半点情欲。
她出任务时之所以不蒙面,不挡脸,是因为没有人能在她手底下逃脱。
穴内被他抠弄,酸痒的感觉又酥酥地传来,宋嫱觉得连脚板底几乎都是痒麻的,她脚指头缩起,侧过脸闭上眼,羞愤道:“这次失败,是先生给的消息有误,又或许有人泄密……”
谢飞白松开她下巴,转而走到她双腿间,弯腰亲了亲她泥泞不堪的下体,“我会抓到泄密的人。你先说说看,将许和光带来,是想要将他视作白鹰的替身,再续前缘吗。”
他的舌头舔过蜜穴,时不时含弄她的阴蒂,温热明显的舌苔刮擦,还在抚摸她双腿的大手,没有一样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羞耻难言,快慰堆叠,宋嫱沦陷在痛苦和舒爽中,她知道,刚才谢飞白跟她的性爱方式,是他最柔缓的方式。
如果激怒他,他真的生气,他能让她在床上丢掉半条命。
犹如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她再也不想经历被全然支配的恐惧,在浴缸里险些被水淹没到断气的死亡威胁。
她不敢惹他了,哽咽诚恳道:“没有,真的只是因为他救了我两次,在我用匕首抵住他动脉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救我,我、我心软了……”
谢飞白闻声,终于从她腿心起身,抱着她起来,走到休息室的浴缸。
看见浴缸,宋嫱本能想起之前的夜晚,害怕得不行,死死把住他双肩,“不……”
“只是清洗,给你洗出来。不然你想怀我的孩子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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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2更,在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