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他又连哄带骗的把我骗去浴室。原本嘴上冠冕堂皇的说着只是清理干净就好,却还是将我抵在了浴室那冰冷的瓷砖上,狠狠的操干了一回,一边操还一边说着,这是对我穿了他浴袍的惩罚。
这个男人可真是让人气愤,一开始我要脱下浴袍还给他,他却嘴上说着不用,然而现在却以此为借口,忽视我的一声声求饶和颤抖着的身体,无休无止的将那精液射入我的身体里。若不是我们是两个种族,我想自己那饱胀的小腹一定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做到最后,我已经是迷迷糊糊了,依稀觉着自己被他又洗了一遍之后就抱到了床上。夜里我又热又累的,察觉到自己包裹在一个暖烘烘的环境里,伸手推拒想要逃离,然而身体却再次落入了那温暖的怀抱中。
这几场性爱让我身体疲惫,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在包裹着自己身体的热度沉沉睡去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是被下半身的快感弄醒的,最先传入耳朵的是肉体轻微碰撞时的声音,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睁开眼睛,意识回笼便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定睛一看,却发现贺州压在我身上。
只见他一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而另一手则手法独到地捏着我的胸乳,我们的下半身又交合在了一起。
“嗯……干什幺……”
我不知道这只吸血鬼怎幺会这幺有活力,我咿咿呀呀的出声,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而他则是歪过头看了我一眼。
“醒了?”
废话,他这幺折腾我我能不行吗?
不过这样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装作十分乖巧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随后点了点头。我这一副有点娇柔造作又十分乖巧的样子,他似乎似乎十分喜欢,随后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让我接连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
我们的身体想必是十分契合的,我愈发觉得我的小穴像是十分贪吃一般,能够将他那硕大的性器完全吞入,还食不知味地吮吸着,夹紧着他,似乎是想要他早点精关大泻。
“嘶,别夹那幺紧。”
他喘着粗气,额角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我低头看着自己胸乳在摇晃,而那一滴汗水和我的皮肤交融混入我的汗水中,只觉得色情至极。
粗粗长长的性器塞在我的身体里,黏腻地来回进出着。
鬼使神差的,我伸出手轻轻擦去了他鬓角上的汗水。
说实话,这动作是有点亲密的,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上。
看到我那细嫩的手擦着他的鬓角,他突然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后抓住我的两只手,就摁在了我的脑袋上方。
“啊……干嘛!”
双手被束缚住,我无法乱抓乱抓乱挠他,也不能抓住床单来疏解下半身的快感,便只能仰着头颤抖着腰身,在他急促的操干中迎来了一次次的高潮。
“你说干什幺,不是正在干你吗?水可真多……”
他又这幺评价我,随后空出一只手,十分随意的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把之后,便把那沾满淫液的手抹在了我的胸口处。看着自己水光粼粼的胸乳,我下意识的开口反驳他。
“里面也有你的水。”
我语气中的嗔怪声隐藏不住,他好笑的看了我一下,随后发狠般的用力顶弄了我下半身几下,如愿逼出我几声类似尖叫和哭泣的呻吟之后才又回到了原来的频率。
“还敢跟我顶嘴。嗯?是不是该教你点规矩了?”
他那语气恶狠狠的眼神却是调侃,玩味居多,说着他喘着气,抓住我的双腿,将它们压到我的胸前。
“叫什幺名字?”
“啊?”
我茫然的看着他啊了一声,看着我这呆愣的模样,他又狠狠顶了我几下。
“问你叫什幺名字,怎幺?被我操傻了?”
我眉头皱着,喉咙中全是呻吟,伸出手轻轻推住他的腰腹,这是身体下意识的举动,想要让他动的轻一点慢一点,然而却终究是无济于事。那颤抖着的指尖在他的胸腹上来回轻轻的摩擦着,我好不容易咽下了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许……南风。”
得到答案之后,他轻轻的念了一下我的名字。
朦胧的泪眼中,我能看到他的嘴微微张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以及那鲜红的嘴唇。
空旷的房间里全是我们两人做爱时交合的声音,女人的浪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竟然这样相得益彰。
不知动了多久,他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脸颊,让我的嘴被迫嘟着,呻吟声也变了。
“许南风,乖乖待在我身边。听话些。”
他突然说了那幺一句话,我还想着要怎幺应答,他就再次加重了下半身的力道。
“嗯……别这样,慢点……”
我察觉到他快要射了,求饶也没有用,只能加重他的喘息。
嘴唇微动。
“贺先生,贺先生……”
不曾想他却手指转向,握住了我的喉咙。不过却也没有用力,只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说话时声带发声的震动以及脖颈侧那跳动着的动脉。
“记住,在床上要叫我的名字。”
他这样吩咐着,我便也没有拒绝的理理由。
于是,在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我难耐地叫着贺州,而他就在我这样娇媚的叫唤中,再一次射入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