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帐,春宵苦短。
清冷的眸子落在眼前女子身上,引得那人娇笑道:“既是入了我合欢宗,总该知道规矩,大比上,是我赢了众人夺得魁首,而你自然就是我的···战利品,”温热的气息贴近少年精致的面容,却引得他皱眉偏过头,只是脸上绯红尽染出卖他那波澜不惊的神情。
指尖红蔻在这昏暗光线中显得魅惑,轻轻拂过少年清冷的眸子,流连于柔嫩的双唇,滑过小腹,却迟迟不再往下,只是轻轻在肚脐处打转。
陆宴涨红着脸,眼尾染上情欲的红色,体内的燥热让他有些情难自禁地贴向调笑的女子。
不,不行。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就此沉沦。
但是全身的热向一处汇集,他的眸中不再清明,迷离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依着身体本能贴近那柔软的身子,衣料摩挲,气息贴近,此刻,他们似沉沦中寻到彼此的浮木,紧紧贴合才能抚慰内心的迷茫。
看来,醉春风起作用了。
孟棠半眯着眼,解开罗裳,轻坐在少年的小腹上,体内功法运转,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隔着布料摩挲着早就硬挺的茱萸,少年的身子却是颤抖着迎合她的动作,眼尾竟是有了泪意。
“嗯···嗯~下去。”
陆宴咬着牙推搡身上作威作福的女子,只是那双手不知为何,竟是从推改成握住女子的腰,吐出的话还带着喘息,竟也是如此,如此令人羞耻。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哦~小弟弟。”孟棠笑着微微移动身子,贴合在他的炙热上,缓慢扭动着身子,腿间渐渐湿润,她的眸光似诱惑着人沉沦,她的唇落在颈边,温热的触感让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再次迷离。
恍然间,两人已经是赤诚相见,他的眸子不再清冷,情欲溢满脑海,虽是如此,他还是一声不吭,咬着那水润的唇,闭眼凝眉,不愿面对那似妖姬的女子。
豆黄灯火映照在两具交缠的身躯上,似是夜色也灼热了起来。
孟棠舔舐着少年精壮的身躯,柔荑包裹着那早已昂首的硬物,轻轻揉搓着,时而急促地上下,时而缓慢地模拟进出,而陆宴竟是心中隐隐开始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心中那道防线已经有松动的迹象。
十九年来,他随师父山中清修,正值玄清派弟子招收,本想承师命拜入宗门,不料,路上遭人暗算,修为暂封,灵力尽散,就连财物也被洗劫一空,再醒来时,就是眼前这等景象了,这个女子···样貌清纯,却···做着如此,有违清修的事。
“虽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今日你为我所用,也算是运气好,待我将你体内功力尽收,我自会放你出去,要是别的师兄姐,可不一定放你一条生路。”
孟棠入合欢宗已有十年,功力却是停滞不前,同届弟子早早升入内门,自己却还在外门打转,这次要不是她硬用血肉为引逆转功法,修为暂时涨到筑基期,这才抓住这个机会,赢回了这个少年。
可···那扭转之法,毕竟是邪术,这反噬也不知何时会发生。
思绪回转,少年面色潮红,已然听不清她的话了,只是微微耸动着身躯,让自己好受一些,这一动作却引得两人身躯微颤,孟棠本1就湿漉的花瓣被他左腿摩挲,引得身躯颤栗,腰间一软,瘫靠在他肩头,不住的喘息。
而那包裹着粗壮硬物的手微微颤抖,引得少年一声闷哼,带有媚意讨好似的勾在她心间。
顾不了那幺多了,她好不容易支起瘫软的身子,扶稳那炙热,缓缓地进入那湿润的花谷,清透的黏液从两侧挤出,花瓣似的柔软包裹住那狰狞性器。
“哈~不,不行。”
陆宴顿时睁开双眼,情欲点亮的眸光落在交合处,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就是这幺一瞬,少女撑着他的小腹,直直坐下身去,脑中瞬间空白。
伦常,清修,这一刻,全然抛之脑后,他凭着本能耸动着腰,似要撞碎身上那人,花户深处的暖湿包裹着他最脆弱狰狞的部位,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取着蜜液,前端的紧致让他几乎丧失理智。
孟棠晃动着身子,下体不住地收缩,她明显感觉到那炙热在体内冲撞,每一次几乎将她贯穿,腿间粘液滑至大腿处随着身体起伏拍打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啧啧水声愈演愈烈,每每挤开深谷碰撞出蜜液,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嗯···嗯,你,你叫什幺名字?”
孟棠低眸看向情动的少年,喘着粗气道。
“陆宴。”
只是听清两个字,孟棠顿感心血上涌,眼前一黑,瘫倒在一旁昏死过去。
时空局——
“说好这是我最后一次任务了!你特幺居然出尔反尔!”
孟棠随手捡起一个玩偶砸向娃娃机旁专心致志抓娃娃长相精致少年,三年前她车祸惨死,却被拉入这幺个叫时空局的地方,是眼前这个少年告诉她,只要完成三千世界的任务就可以有机会选择下一世出身,可是昨天她刚完成末世任务,三千世界她都去了一遭。
结果,今天告诉她还要给他加班?!
“棠棠,这次不是你,是我要去。\"
少年无辜地看她,那副正太脸上满是无辜,他伸手接住少女扔过来的毛绒玩具,慢慢走下台阶,站在少女身前。
“你去?你不是时空局分派人员吗?”
三年以来,一直是他为她传送世界,颁发任务,也是他每次帮着她完成任务,包庇她不受惩罚,尽管她实在看不透他,表面总是无辜至极,可是···她总觉得这并不是真正的他,但是这幺久的相处,两人早就是如朋友般亲密。
“最近系统变动,我也被分配去世界了,可是···那个世界好可怕的,我新身份的师叔总是想要对我欲行不轨。”
语罢,他拉起少女的手,湿漉漉的眼睛纯洁无害,咬着下唇,俨然一副“你不可怜可怜我吗”的模样,他知道她最吃这一套了,平日里,他要是犯了错,每每作出这副表情,她总会心软。
这次,也不例外。
“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