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枝头,庭院内几根柱上泛着明光,凉风习习,西府海棠的枝干跟着飘舞。
他话说完,深深望了林知微一眼,酒杯轻放桌面,文柏转身离开。手腕忽然一紧,身后,林知微拉住他,问:“你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吗?”
身子一顿,文柏沉默。是啊,他避开众人视线,来到她房间,就只是为了这句吗?他腰间横出一双手臂,后背馨香侵袭着文柏逐渐昏沉的感官。林知微从背后拥住他,“文柏,这次可算你主动?”
徊巷那次,他仿佛与她置气,对她那句“纠缠他”不无所动。名花不缺主,亦不乏爱慕之人,宴席上的璧人比月光惹眼,钝刀划过心尖,他才是口是心非的人。
馥郁香气环绕文柏,他有些说不出口,腰间那双手隔着衣料与肌肤相贴,文柏垂眸,在理性彻底入睡前,哑声道:“我不想做你的第二选择。”也不该维持一段见不得光的背德关系。
脸颊贴在熟悉脊背,林知微身子软了几分,双臂紧紧环住他,说:“可是文柏,今晚,我只属于你。”
她软着声音,似是抚慰他内心挣扎,她说,今夜只属于自己,多幺诱惑人的一句话啊。文柏想,他大抵是对这短暂停留的美好说不了拒绝。
庄园内,宾客尽数散去,林家一行人也歇的歇,走的走。院落尽欢后的宴席已清扫干净,月朗星稀,人造流溪环着的几座庭院一片静谧。
罗汉床上,林知微双腿岔开,骑坐在文柏腿上,珠光细闪的昂贵礼服褪去一半,裙摆掀起,堆在腰间。
“嗯唔……文柏……”
胸前挂着的两团圆润奶桃在他唇齿间化作摊春水,林知微仰颈轻吟,一只手紧抓着一旁小桌几。
文柏微微停顿,舌头卷过她挺硬奶头,在奶晕上留下水痕。他在情事上总喜欢沉默,余光观察她表情细微变化,得到鼓舞信号,他便继续闷头尽兴耕耘。
林知微裙子半脱,上身赤裸在外的两团奶子得到偏爱,她的心尖似也被他唇齿挠过轻舔,麻麻的,痒痒的。
“文柏……”林知微抓住他手,缓缓从腰侧移向腿间,高奢裙摆下,细条丁带裤半遮半掩一处春光,她眼睛虚着,循着欲望勾他,“你也亲亲这里。”
醉意未扫,文柏擡起发红眼尾,碎发遮掩的深邃眉弓下,一双眼睛幽深如涡,他擡头不语,似乎在思索她话里意味。
“我说,”林知微见他这幅模样淡淡一笑,勾住他一根手指轻点花心,附耳轻语道:“这里也想让你亲亲。”
握着的那根手指好似一抖,接着,手指有了自己主意,微微用力,轻挑开那细条面料,复上柔滑。
指腹上下摸着,细嫩的两瓣软肉渐渐分开来,文柏耳边听到她一声低叫,肩上一重,她伸手扶住他肩头。
文柏声音含上欲:“好湿。”
布料被挑开,软肉如浸泡在春水,手指不过轻抚,又是一层液体泌出,沾满指腹。
林知微咬唇伏到他肩头,晃他心尖:“你亲不亲?”
文柏不吭声,手指退出她腿心,软软面料又复住泛滥春光。这架势好像要拒绝,林知微含上他透红耳垂:“文柏……”
“行行好。”
“亲亲它吧。”
泽山雨夜的缠绵侵袭记忆,香欲画面如倒带划过。“行行好”,她也拿他痴狂发情的乞怜来获取他垂爱。
月光倾洒花窗,桌几上的插花折射出几道黑影。
文柏侧头避开她含弄,耳垂上残留她清甜津液。他的双手覆到她软腰,动作前,他目光垂下,对上她含情双目,道:“我没拒绝。”
他只是在想,罗汉床硬,要不要把她抱到床榻。
所以我的月亮。
你不必乞怜,我除了如你愿,不会有第二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