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

黄佳琪缓过来就把双腿给并拢了。

黄伟看不见她那能够刺激他神经的销魂窟,只能爬上床,想要掰开她的腿,可是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不得不住手,只能悻悻两手握住肉棒在她面前打手冲,喘得粗重、急促,甚至痛得要流出眼泪。

“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男人发出绝望的嘶吼。

黄佳琪也不是真要他弄坏了那命根,起身轻轻按住他狠狠刮蹭马眼的手指,示意他停下。

他久久到不了,射意上来了又被逼下去,急躁得差点儿要把性器给扯断。

轻柔的小手抚过他的手背,也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还在张合的小孔,男人对她不设防,因着碰到了敏感点,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连脊椎骨都麻掉、酥掉。

“呃——”

看他一脸爽爆的表情,黄佳琪轻笑着松开了手。

“爸爸,答应你的,打开吧。”

她复躺回去,挑眉看着他一边咽了咽口水,缓解刚刚极致的痛快,一边惊喜地对上她的眼睛,但一瞬又垂下眸子,看着有些委屈。

黄佳琪怎幺会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大方地打开双腿道:“爸爸不相信我了?”

闻言,黄伟心想自己矫情个什幺劲儿,女儿都把腿儿打开了。

试探着凑到她腿间,一股淡淡的甜骚味儿自她腿心处散发,扑鼻而来,黄伟痴迷地深深吸了好几口。

他擡头看了眼她氤氲着水雾的眼,不由得担心她又变卦——她经常这样,还是忍不住出声问:“我……可以吗?”

黄佳琪不做声,只是挑了挑眉。

黄伟悟了,指尖终于得以掀开那块帘幕,窥见其中引他朝思暮想的秘密花园。

穴口经过刚刚的高潮已然湿透,湿漉漉的散发出水意,女孩儿还小,甬道恢复闭合的速度也快,这不,就一小会儿,就只能看到这一条缝了。

男人的指尖颤抖,声线也抖:“我、我看看妹妹有没有哪里受伤,手指进去了,别怕。”

食指从内裤边缘往里探,一会儿就触到了那片水润、软泞,还冒着呼呼的热气,像是刚刚出炉的、带着水蒸气的雪白馒头,真漂亮,黄伟食欲大增,恨不得捧着这小屁股啃上几口。

躺在床上被“检查”创口的女孩儿被微凉的指尖挑弄隐私处,不由发出一声娇吟。

黄伟以为是弄疼她了,紧张道:“痛吗?”

女孩儿又羞又怯地摇了摇头,黄伟看她神色无异,脸上没有痛色,才放下心来。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碾过她的娇艳,逼得小口里一下下吐出滴滴涎水,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肉乎乎、肥嘟嘟的肉瓣,得以瞧见里面刚刚因为高潮还未缩回甬道的嫩肉还有一些留在外边,艳红和雪白交映,可口、诱人一亲芳泽。

中间那个尚在呼吸的小口狭窄,和他的性器尺寸一点也不相配。

回忆起小逼被鸡巴撑开,肉瓣被鸡巴挤开压向两边几近透明,可怜的,但就是还能吃,吃进他的一整根。

黄伟头皮发麻。

再往里就看不见了,小穴已经闭紧,只能看见那些靡艳的肉在往回缩,食指慢慢插入小口里,嫩滑的肉褶立刻拥上来,环抱住指尖,让他进退两难。

男人一手给女儿检查着小穴,另一只手就握住自己胀痛的性器来回撸动,用他仅能得到的这点甜头来刺激自己。

两厢都喘着,黄伟的更深沉,毕竟黄佳琪已经高过一次,此时有些无力,只有黄伟一次也没射。

黄伟觉得进她穴儿里的是什幺,她的穴儿就会是什幺形状的,这会儿就像是他的指套一样,照着他手指的形状长的,那些肉褶紧紧粘在他粗长的手指上,另他不能深入,又不敢贸然拔出。

他用手指撑开小口,低下头查看穴里的情况,红艳艳的软肉快活地张合着,好着呢,哪里有被刮伤的样子。

黄伟早见识过她的恶趣味,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无奈道:“没有受伤。”

“……这样啊,那就是我错怪爸爸了。”

看她笑得那样坏,哪里有正经认错的样子?

“那我给爸爸赔罪好不好?”

一只软若无骨的嫩足蹬上他的胸膛,踩着他放松状态下松软的胸肌,脚趾蜷缩起来夹住他的乳头,男人难耐地哼出声。

黄伟学聪明了,不说接不接受她的赔罪,想着她肯定又想玩儿新花样,等会被折磨的一定会是自己。

虽说她要是真的想玩儿,就算用上任何办法也会想尽办法弄他的,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看他一直不回应,倒是黄佳琪有些恼了,男人就只是直盯盯地俯视着她,另她有些掌控不住。

脚丫又踩了一脚,催促他快快就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你想要怎幺赔罪?”

黄伟松了还在打手冲的那只手,捉住她的小脚丫啄了一口,对女儿扯出一抹无力的笑。

女孩儿撑起身子,那对圆白也随着动作上翘,挺出美好的弧度,她故作沉思,礼貌询问爸爸的想法:“你想要我怎幺赔罪呢?”

“……不知道,按你的来。”

……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为什幺正经事儿谦让。

黄佳琪也是客气客气:“嗯……那这样吧,我可以放爸爸进来,但……”

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眼里就开始闪光,有趣得很。

“但是——爸爸只可以进来我的内裤里,不可以插小穴哦,你知道的,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隔着内裤顶会痛的。”

黄伟眼里又黯淡下去。

黄佳琪不由觉得好玩儿,最后给他一点奖励:“嗯……再加一条,可以随你自己动,爸爸爽快了就好。怎幺样?这样赔罪算有诚意了吧?”

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知好歹,不要得寸近尺。

黄伟已经被女儿在这种情趣场面上打压得没了气性,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望,心情和潮涨潮落一样起起伏伏,但实在忍受不了碰不到她的心痒难耐,就算是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也知道这是她肚子里的坏水儿,他也仍然考虑着、心里权衡着,就算不能插入,也能让这玩意儿沾点肉味儿了,再碰不到她就要阳痿了。

他自我安慰,条件还不算差,这才犹豫着答应了。

因为她最懂得拿捏他想要她的心理,他没有办法不被她诱惑,没有办法不靠近她。

她永远胜券在握,永远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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