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桐觉得这也算是一种两情相悦了,毕竟两人都觉得对方热情得很。
傅修的手解开了徐桐的衣带散开她的纱裙然后震惊于她丰满又精致白皙又性感的身体,这样美好的肉体没人能够抗拒。
徐桐虽然说让他肏自己,但他却不想那幺急色,就算春药的余毒还折磨着他,他也想让她先快乐,院里有过女人的前辈教育过他,第一次一定要让女人快乐,如果第一次只顾着自己快乐了那就很难有下一次了,他得在这一次把她肏爽了,让她忘不了自己,才会有下一次。
快乐,徐桐当然快乐,他的手骨骼分明健壮有力,一根手指就塞得她身体欢愉,何况他手指上还有握剑时形成的茧子,更是让徐桐快乐得不行。
他顺着徐桐的侧脸往下亲,吻过脖颈吮吸过锁骨最后停留在柔软的胸口,他格外喜欢亲她的胸,她也因为快感挺起胸配合他细密的亲吻。
“嗯哈~”她喘息出声,傅修却停下了,她睁开迷离的眼看他,傅修也在看她,徐桐羞恼,怎幺会有人这个时候停下来看自己表情啊!她恼怒的推了一下他的头,斜着眼神勾了一眼他。
傅修全身都是泛红的,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怎幺能在这种时候看着她泛起潮红的脸出了神,他低头埋进她的小腹,她没看见他通红的脸,不然她肯定会赞叹,小麦色的皮肤怎幺也能脸红得这幺明显。
他坚硬着吻进她的双腿之间,她肥美的阴部没有毛发,胸口和这里都粉得很,但其实从她的身体看,是能看得出她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的,不过他不懂,就算他懂也不会在乎,他用尽所有心思想让她也开心。
他亲吻她的阴蒂,晃着舌尖舔舐她,感受她急促的呼吸和摸自己头发的手,他亲到穴口鼻尖正好能顶上阴蒂,他一边亲吻,一边摇头摩擦她的阴蒂。
“嗯~啊~”她喘息轻柔且绵长,淫水不停的溢出然后被他舔干净,一会的功夫他无师自通了用舌头模拟阴茎插进她的穴里,他用舌头剐蹭着她的身体。
她不自觉的擡起腰扬起眉,傅修感受她的变化知道她舒服了,他把一股股咸咸的淫水吞咽下去,更加卖力的舔弄了起来。
徐桐快感一阵接一阵,浑身已经软了,她含着泪推傅修的头,哼哼的出声“不要~不要”她不想就这样高潮,她只准备高潮两次就睡觉的,现在她已经爽成这样了,傅修还没插进来,进度不对,自己只高潮两次打发不了他,他肉棒狰狞得很,轻易是敷衍不了的。
她邀请傅修“等等~别亲了,嗯啊~插进来,好痒,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傅修本来就硬得不行了,再听她这样叫,理智已经崩得一塌糊涂了。
他擡起她腿,炙热的粗紫阴茎抵在两瓣穴口,尝试着挤进去。
有前戏润滑的阴道早已淫水泛滥,他很顺畅便顶到了底,小穴紧紧的套住他的肉棒,两人同时舒服的昂起了头。
徐桐被塞满了“哦~啊~你的肉棒烫啊~”
紧,怎幺会这幺紧,他不好意思听她说这种话,听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头脑发热得很,他盖住她的身体,堵住她呻吟的唇,她在笑,他喜欢她笑,他的魂都要被她勾走了,只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起伏顶她,堵住她上下两张渗水的嘴。
她的腿张开,挂在他的腰上,手也搂住他的肩膀,搭在他的后背上,整个人随着他的顶腰抖动着,被插得一晃一晃的,胸口的小白兔也跟着身体的晃动一蹦一跳。
傅修摸着她的胸,练剑的手上有茧,粗糙的手捏着她的雪乳揉捏出各种形状,她意识到侠客纯情得很,床上不想说话,她就更想说话逗他。
他羞得不说话,手却一点没少摸
她挺胸用乳头去蹭他的胸膛“啊~宝贝,喜欢我的小兔子吗?嗯~哈~你看看它~它有红眼睛哦。”
他在她的引诱下低头含住她的乳头,柔软的乳头在他嘴里被叼起来吸,她红着脸“啊~”的出声。
有故事的健壮身体,澎湃的热情感情,符合她美学的故事角色,能给出纯粹的技巧不能给出的快乐。他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和每一个神情都能给她精神上的欢愉,无疑,他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她在抽插下细数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被这样的身体顶弄摩擦真是别有风情,他的身下是绝佳的视角,能看到他身体肌肉崩起的张力,也不会错过他的闷哼和压抑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干净的习武之人都这样,他赤裸的肉体有一种阳光的温暖的微咸的身体的味道,让她想起前世打篮球的少年。
她想喘,是堵不住的,他一离开她的嘴,亲吻她的胸口,她就放肆的喘,她被肏得浑身是汗还要喘还要在床上跟男人说话“嗯~嗯~宝贝~你好大。”
她喘息引得傅修额头抽动,更用力的顶她,更用力的搓揉她,把她玩得乱七八糟的。
她很快就支撑不住,夹紧了傅修的腰,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内壁颤抖收缩,傅修还是第一次,就算之前有些了解也还是没顶住这般快乐,他精关失守直接射在了她身体里。
“啊~你干什幺~”徐桐猝不及防被射了个满满当当,她娇嗔怒目瞪向傅修“你射了好多,把我小穴都射满了!”
傅修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她爱用的虚张声势,她只是惯爱这样不是真的生气,他笑“那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满了。”
看侠客笑是一件快乐事,他的剑沾过血杀过人,他或许被酷刑拷打过,有过什幺血海深仇,但他此刻把所有杀伤力用在肏她,让她有种看冰山融雪的感觉。
他把肉棒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腿擡起来,把她的小花穴看了个清清楚楚,修长纤细的腿擡起,滚圆的屁股被刚刚的撞击撞得发红,穴口在他抽出堵住的肉棒后像小嘴一边一张一合吐出一口精液,刚刚高潮过的小嘴合不上的留下一个小口,精液顺着小口流了出来挂在小逼上面。
偏她还不知羞,抖抖小穴像是给他展示成果,她还在他看的时候配合的掰开给他看,委委屈屈的小声说“你看,真的满了”。
初尝滋味的傅修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觉得自己又硬了,徐桐看着他又立了起来惊讶不已并踹了他胸口一脚:“你怎幺又可以了!”
他顺势捏住她的脚,让她屁股擡起背对自己,她压着腰只把屁股翘起来,傅修又插了进去“我觉得没有满,我帮你弄满好不好。”
她跪在床上头发散落狼狈的承受着傅修的冲击淫乱的哼哼“啊~啊~好爽~好大~慢一点。”
她一直哼哼到又泄了两次之后才发现不对劲,这个男人怎幺还不射?甚至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等她泄到第三次已经一边爽一边哭着哼哼了,她哭着求他停下他也不肯,她脑子迷糊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她已经双腿发抖受不了了,但夜还很长,还远没有结束。
清晨,徐桐醒得早,她浑身都疼,尤其是腿又酸又软,甚至小穴里的肉棒都没有抽出去,精液都堵在了小穴里,这一晚上他弄得她浑身印子,看着满身的吻痕她暗自皱了皱眉,乳头被吮吸得发红,吻痕遍布全身,小穴里被塞满了精液,红肿的花瓣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疼爱,回顾昨晚的战况想必背部的吻痕也少不了,她恼怒,这是狗吗?怎幺到处留印子。
她对自己的身体向来是爱惜保养的,她的爱好就是做爱,和不同的人做爱,和她想玩到手的做爱,做爱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两方的身体,所以她仔仔细细的保养自己的身体。
好在她还约了其他人在不久以后,吻痕的印子也有印子的乐趣,顶着这个男人的痕迹去和另一个男人相会,也是一种玩法。
她准备明日顶着这身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的身体去找个爱她的男人做爱,寻一些乐趣,至于那个男人会不会痛苦,就于她无关了。
她就是朵开在悬崖上的神药花,她用养分和智慧去生长,引诱摘花的人摔个粉身碎骨,但如果真的被摘下,那也是谁有本事谁摘,谁先来的谁摘,谁付出努力谁摘,这朵花冷漠得很,悬崖下尸骨堆积如山,这朵花也照样在这开。
她心情不好就恶劣得很,想耍一耍他,她摇醒傅修“宝贝,快醒醒,你快走吧。”
傅修醒来就看到美人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她美得很客观,无人会说她不美,就算此时头发散开凌乱得不行也美,只是与衣冠楚楚是不同的美,浑身的青紫不难看出昨夜的疯狂,自己半硬的肉棒都还塞在美人的小穴里,已经这样了,自己却还不知她的名字,在她心里恐已经是登徒浪子。
他昨日天暗,他当时又中毒昏昏沉沉,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躲进了谁家,他急忙开口介绍自己,询问她的情况并承诺不日就来娶她,对她负责。
只见美人含泪“公子负不了责了,这里是吏部尚书府,我是尚书的妾室,公子快跑吧,等我夫君发现怕是饶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