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
「嘘，小声点。」她捂住赵泠昕微张的口，连带着呼吸急促的鼻子，使得她喘息困难，眼圈发红，可那迎合的腰肢却停不下来，无名指和中指挺入，她就自然地向后把修长的手指吞得更深，然后发出一连串破碎压抑的呻吟。
她的脸颊和手臂在门板上来回摩擦，裸露的肌肤大片泛红，蜜液被啪搭啪搭打出来，丝线般垂绕在双腿之间的那只手上。
孟云行一手向前揉弄起下垂的乳肉，拧痛了她的乳头，赵泠昕发出细小的尖叫声，被养出些肉的大腿剧烈抖动起来，穴肉绞紧孟云行的指根。
「哼嗯……够、够了。」她朝后懦懦地试图抓住孟云行的手臂，她摇晃着头，说：「不要了。」
孟云行勾着指尖，一下一下揉软她紧缩的穴道，退出后缓慢地轻抚她的背部，哄道：「乖。」
赵泠昕转过身，近乎虔诚地跪下，舔舐她湿漉漉的、满是自己体液的几根手指。眼神迷乱无神，几滴眼泪从眼角流出，她干呕几声，孟云行却只是笑着把手指伸入更深，紧压她的舌根。
「呕……等、呃等……」
「我教过妳的，不能乱动喔。」孟云行瞄见她有了几分挣扎欲望的双手，痛苦地缩在身体两侧，拳头握紧又放开。
持续压迫几十秒，孟云行见她眼泪直流，身体绷紧颤抖，却仍然强忍着本能，满意地抽出手，拿出湿纸巾来细细擦拭。
厕间外的交谈声已经消失，孟云行站起身，搓了搓她的发顶。
「谢谢、谢谢主人……」赵泠昕把身上被解开的衬衫扣起，被褪到脚踝的短裤穿起，亲暱地在孟云行脚边磨蹭。
「走吧，不是要帮妳妹妹挑衣服吗？」孟云行走出厕间，又洗了一次手，慢悠悠地等待赵泠昕跟上来。
「下礼拜六是妳妹妹学校的运动会，妳想不想一起去？」
赵泠昕一愣，黯淡已久的眼睛霎时点点地亮了，「我可以去吗？」
孟云行拐过弯，走到一间光鲜亮丽的服饰店前，跟服务人员不知道说了什幺，那人便将门口挡住，不让其他客人进入。
「挑几件送给奶奶和妹妹，我们下周六一起送过去。」孟云行则自己在一边挑选着女装，动作雍容自怡，没有一点不适，倒是赵泠昕从进店以来就一直惴惴不安，不知从何处下手。
她焦虑地摸了摸自己勒住脖子的项圈，感觉那块皮肤烧烫烫的，被服务员注视着。
「不知道怎幺挑的话，我可以推荐您。」一旁跟随的女店员亲切发声，赵泠昕本想拒绝，却也实在不知道后续怎幺挑选，只好说道：「那就拜托妳了，我妹妹是国中生，我想找一点适合她的衣服，她裙裤都穿……」
挑选衣服的流程很顺利，孟云行没有多做干涉，自顾自让店员引导赵泠昕，自己也顺便挑了一些。
结帐时大包小包，赵泠昕自觉地伸手想去拿，被孟云行挡住了，她哂道：「不需要自己拿，我让人送回去就好了，接下来我们去看点有趣的。」
她牵着她上车，故作神秘地用黑布蒙住了赵泠昕的眼睛，在她恐惧非常的时候，说：「我想妳一定会喜欢。」
她再次恢复光明时，身处一间没有招牌的店面前，外部装潢像是一间餐酒馆，高雅精致，推开时一股淡淡的皮革气味冲出，赵泠昕皱了皱眉头，旋即被眼下的画面震惊。
店内呈置着各类情趣商品，明显地摆在所有紫亮的灯光里能照及的地方，假阳具和口枷、肛塞等等，承列在架上。
「我已经买了一点心仪的用品，今天是来取货的——顺道看看妳有没有喜欢的。」孟云行笑笑，熟稔地和梳着油头的店主洽谈，只见他拿出了一个皮箱礼盒，交给孟云行。
直到他们谈话结束，赵泠昕都没能踏出任何一步，她像是应激一般，僵硬在原处，动弹不得，孟云行见状，提着皮箱走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问：「没有看到喜欢的吗？」
赵泠昕摇头，嘴上说着：「没、没有。」
孟云行注意到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怜惜似地说：「看来妳很害怕，那我们这就回去吧，嗯？」
步出商店，赵泠昕一头撞上了一个高她一点的男性，对方啐了一个脏字，在看到她身后的孟云行时，立马改脸，谄笑说：「孟二小姐，这幺巧。」
赵泠昕擡眼，和男子身旁的女人对上视线，眼光逐渐转亮，心脏加速跳了几下，脑海里满是她哭吼的画面。
「嗯，你们来……收帐？」她瞟了眼任苒，那人的目光直盯盯地望着赵泠昕，她不由得瞇起眼。
「是啊、是啊，您……啊，看来一目了然呢，玩得开心！走吧老大，我们进去了。」陈丁推开玻璃门，闪身进了店，徒留任苒一人依旧站在外头和赵泠昕大眼瞪小眼。
「好久不见，不是吗？」孟云行说。
任苒这才回神，低了低头，嗯声，说：「是，挺久不见了，妳们……她……」
她气焰全失，明明是比孟云行高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却像是被淋湿的败犬，无措地找不着话题，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没事的话，任苒，下次见？」
「等、」她擡头，抓住了赵泠昕的手腕，然后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在孟云行和赵泠昕的视线下，说：「我、对不、不我……」
「什幺？」赵泠昕问。
「车来了，不要让司机等太久喔。」孟云行提醒道，她站在一边，微笑着等待。
任苒结巴了半天，最后咬咬牙，泄气般一把放开赵泠昕的手，转身离开。
她推门进入店内，看到陈丁正在将钱收入一个夹链袋，而又从另一个夹层里拿出了一小包东西，装的似乎是白色的粉末，然后交给店主。
「走吧，老大妳来得太晚了，我都收完了！」陈丁转头走过来，推开门。
「那又如何？反正我以后也不收帐，看看你们怎幺运作而已。」她没好气道。
「那既然看收帐都看那幺久了，下次要不要干脆去码头看看？」陈丁坐上车，发动引擎，「那场面可比收帐有趣得多，妳看过电影吗？就是那种『有内鬼，交易终止』的。」
「没看过。」
陈丁听闻，瞬间叫道：「蛤？这很经典欸！」
任苒乜他一眼，他又把话题拉回来，「好啦，反正就是说齁，那里更大场面，条子埋伏的机会也更大啦！」
「还可能有枪战biu来biu去哦！」他像是嫌弃自己说话不够生动，一个急转弯让气氛一下就刺激起来。
「你再乱开车，我他妈真的会杀了你。」任苒说道。
「别那幺凶嘛……话说回来，刚刚那是怎幺回事？」陈丁问道：「妳该不会找惹人家大老板了吧？别啊老大——我们生意都是互通的，妳这样搞，万一让老爷生意做不下去那可就糟了。」
「你是担心自己饭碗丢了吧？」任苒讽刺道，百无聊赖地滑起手机，罕见地看到方静传来了讯息，她蹙起眉心，点开了讯息。
「唉，说什幺呢老大，我的饭碗不保，您的家业不就倒了吗……」他喃喃着踩下油门。
「回头。」
「什幺？」
「我叫你回头！」她吼叫出声，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指尖发白，整张脸气得泛红。
陈丁撇撇嘴，喔了声，乖乖把车掉转方向。
*
「妳说的是真的吗？」她把刚端上来的水果茶重重放在桌上，额头上有急躁的汗水，白色的T恤背后沁了一片薄薄的水印。
「骗妳做什幺？」方静相对冷静许多，看不出几十分钟前她的反应剧烈，全身冷汗直冒。
「这孟家真他妈一个个都是神经病。」任苒压抑自己的声量，气得浑身发抖，拿起冰镇的水果茶一口气灌了大半，「都杀了人家父母，还用好奇的心态去研究留下的小孩，到底是什幺人啊……」
「说『杀』也没有证据啊……警方不会受理的。」方静苦笑。
据赵奶奶所言，当年赵泠昕的父母看见了季虹尹，也就是孟云行的妈妈，杀害孟云行父亲的画面。在准备逃跑的过程中，「意外」被孟氏旗下的货车撞死了。
季虹尹对此并不避讳，给了一笔巨额作为补偿金，在面对孟家势力的威逼利诱下，赵奶奶接受了赔偿并和解。
「具体赵爸赵妈到底是不是看到杀人画面我们也不清楚，但大概也八九不离十了。」
「呿，我就想明明孟云行她爸正值壮年，怎幺会突然间去世。」任苒眉头紧皱，脑袋的火气终于逐渐冷却，她说：「但这和赵泠昕也没关系啊？只能再次证明她全家都有病而已。」
任苒擡眼，搓了搓自己的脸，叹道：「既然当初孟家能够把这件事掩盖成普通的意外，把家主的被害死亡变成普通的因病去世，现在我们也不可能用这些陈年往事威胁她们。」
方静咬唇，脸上带着悲哀，「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把泠昕救出来了？」
良久的沉默后，任苒蓦然哼笑道：「除非，她不想玩了吧。」
方静连忙问：「所以我们做再多都没有用？」
她还记得方欣霓说要帮助自己的。
但任苒只是摇了摇头，淡然地说：「妳个没背景的，赶快滚吧。」
方静沮丧地垂头，手上握着的手机屏幕却突然亮了。
方欣霓：「妳认不认识一个叫任苒的女孩子？」
方静：「怎幺了？我现在正和她在一起」
方欣霓：「妳快回来！有急事要跟妳说！可能攸关妳朋友的生死！！！」
「砰！」方静身子后往一推，站了起来，椅子则是被撞倒在地，任苒诧异地看着她，像是在嘲讽她反应怎幺突然那幺大。
方静定定地凝视任苒一阵子，旋即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任苒没有挽留她，耸耸肩表示不在意。
方静夺门而出，随便找了台计程车便坐上去，她再次点开手机，打字：「姑姑，我在回家的路上，妳说任苒怎幺了？为什幺和我朋友的生死有关？」
她紧盯萤幕上的已读字样，以及对方大头贴前开始跳动的三个删减号小点点，心脏一点一点缩紧，然后舒张。
「啊！不好意思！妳有没有怎幺样？」司机紧急刹车，方静的额头猝然不及撞上前方的椅背，手机也掉在地上，她一边回道：「没事、没事，您小心开车。」一边在脚垫上摸索手机，好不容易才拾起，她双目霎时瞪大——
方欣霓：「那个叫任苒的，家里似乎从事跟贩毒有关的事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