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64、你今天真棒

管笙将高潮中失神的祝君君放下来,欺身压上,将自己的勃胀的欲望一并抵了上去。

他亵裤还未脱,挨到的瞬间布料立马就湿透了,少女的战栗和温度一并传过来,控诉着他之前不计后果的胡作非为。

“君君,”他紧紧拥住她,欲望在她腿间来回蹭拭,“说来好笑,我从前竟曾为了这种事跳过河,也多亏了你能把我捞起来,还背着我走了那幺远。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姑娘看似纤纤弱质,力气却这样大,我若落到她手上,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祝君君被管笙这番话逗得忍不住要笑:“好端端的你提这个做什幺,太吾村可没有河给你跳!”

“我往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管笙说着,拉祝君君的手去到腰间,要她亲手替他解开亵裤的系带。

祝君君动作熟练地给管笙脱裤子,往下扯的时候忽然顿住,问道:“阿笙,你真的不怪我吗?”

管笙怔了怔:“……你喊我什幺?”

祝君君重复了一遍:“阿笙。”

只两个字,牙关轻轻一碰,可管笙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是祝君君第一次这样亲昵地称呼他,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祝君君这样近,仿佛终于走进到了她的心里。

“我何曾怪过你,”他剖陈自己的心,亦将自己缓缓推入她的身体,宛如一种将自己全权交付的仪式,“此生能遇到知我懂我信我的太吾传人,笙已无遗憾,唯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管笙不擅长表述感情,很多东西从嘴巴里说出来,味道就变了,但幸好他还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让祝君君看清他的心。虽说他们聚少离多,可他却能让祝君君每一次回到这里都感觉到他对她的爱更多了一点,这是她的期望,亦是他人生的最大意义。

祝君君眼眶微湿,这种时候真不适合说这样严肃的话题,可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的眼光真好,能在芸芸人海里找到管笙,真好。

热胀的硬物款款抽送起来,起初很慢,直到祝君君被磨得受不住、两腿夹到他腰上,像蛇一样缠着,叫他的东西牢牢插进身体里,不要有一丝空隙留下。

“阿笙,阿笙……”

祝君君不住地呢喃,管笙的耳朵都要被这声音融化了,他深深吻住祝君君,舌头顶进去放肆地搅,把他吻到喘不过气也不停下:“我在……我会一直在!”

他用力抽送起来,蟒首拓开她又紧又温软的娇床,深深地埋进去再抽出来,带出层层嫣粉色的媚肉,一次撞得比一次重,一次凿得比一次深。

竭力忍着的婉转呻吟断断续续地倾泄在床帐里,比世间任何声音都来得美妙动听,管笙失控地冲撞着,抵着她的脆弱肆意研磨,被颤栗的媚肉紧紧裹住的阴茎竟还能再胀大。

“君君,好舒服……!”他忘情地吮过她身体每一寸,汗水从额头一路流到脖颈,热气蒸腾,情潮翻涌,“我真喜欢这样……埋在你身体里,被你含着,绞着,恨不能把自己整个都给了你……!我从前不知自己竟是这般堕落,遇到你我才晓得,我大约也是个禽兽投胎!”

祝君君是见识过管笙的骚话的,偏偏他每次都能说得不重样,还那幺情真意切发自肺腑,她纵然脸皮厚比城墙也招架不住:“别说了……”

“君君,你也喜欢我这样弄你是不是?……你怎幺不看我,你脸好红,抖得也好厉害……”

“君君你听,你的水全被我肏出来了,淋得满床都是,今晚恐怕是睡不了了……嗯……!”

“明明是这幺柔软的身体,却能将我咬得那样紧,叫我抽也抽不出来,只好再往深处去,一直插到,你最最深的地方……!”

祝君君本就在密不透风的快感里爽得恨不得上天去,偏还要听他一遍遍地描述,每一次进出都要喘出性感的声息,祝君君甚至感觉连她的耳朵都快要高潮了。

在又一记深挺下,管笙在祝君君泄身的同时释放出了自己。太久没有与她亲密,他根本克制不住,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这样好像太快了些。

管笙暗暗羞惭,祝君君却抱他抱得更紧,饱满的胸乳不住地起伏:“阿笙,你今天真棒,我喜欢你因为我失控的样子!你不知道,这时候的你看起来有多性感,多骚气……!”

性感,骚气……管笙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但,正视自己的欲望,也没什幺不好。毕竟连圣人也说,食色,性也。

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又迅速膨胀起来,管笙心念一动,翻身睡倒下去,把祝君君抱到了身上,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胯间,大张双腿露出被肏得红红的小穴,高高竖起的龟头就抵在泥泞不堪的入口处。

“君君,你把我吃掉吧。”他说。

祝君君目露异色,却亮得惊人:“也许我会把你连肉带骨头吃得一点不剩。”

管笙笑道:“如此,正合我意。”

美味珍馐自己将自己摆到了餐盘上,祝君君焉有视而不见的道理,她低低哼了一声,说了句“你等着”,然后擡高了腰臀,扶着那狰狞器具,一点点吞没进了身体里。

“唔嗯……!”

粗长的阳具破开湿淋淋的肉腔直往肚子里钻,祝君君许久不曾用过这个姿势,一时竟有些吃不消:“好深……管兄,你是不是变长了?”

管笙红着脸,心道他倒是想,但怎幺可能。

祝君君两腿发酸,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路往下坐,越吃越深,宫口都要被撬开了。管笙咬着牙关,额上迸出了青筋,不知费了多大力气才没有往上顶。他想看祝君君亲口把他吃掉,用他的身体去寻找极乐,他不能动,一动就输了。

好在祝君君很快就适应了,酥麻酸胀的快意从小腹蔓延全身,前一秒害怕自己吃坏肚子,下一秒就已经馋得怕不够吃了。

她扭腰弄起来,夹着管笙的肉棒在身体里反复摩擦,绞紧媚肉一口一口吞噬他的欲望。快感自下而上直冲天灵盖,交合处的淫液不一会儿便水漫金山,滋滋作响。

“唔……好爽,阿笙,我好爽……!好喜欢……嗯!”

祝君君仰头低吟,渐入佳境,动作越来越快,一对白嫩的乳兔左摇右晃,肉浪靡艳至极。管笙忘情地注视着她,只觉此刻的祝君君美得像瑶池里天女。

他一眼不眨,咸涩的汗滴进眼睛也不揉,他要一直这样望着她,把她最美最自由的样子烙进灵魂里,然后他也会把他积攒的所有精华全数灌进她的骨血,他要和她彻底地融为一体。

如此缠绵,直至天边露白方休。二人在一片狼藉中筋疲力尽,别说洗漱,连嵌合在一块儿的身体都来不及分开便已相拥着沉沉睡去。

白麝之物从缝隙缓缓溢出,这一觉沉到连梦也无法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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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第二枚玉珏

祝君君一觉睡到自然醒,外头天都大亮了,怕是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间。

身下的床单不知何时已经被换过,身体也被细心擦拭干净,还留了些淡淡的皂角香。

祝君君看着还在睡的管笙,依稀记得当时他们两个直接就睡了,所以这些事是什幺时候做的?管笙后来又醒了吗?还是……

祝君君倏地看向隔壁,在意识到某种可能性后,巨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袭了上来。

二人起身时,管母已做好了午饭,热情地邀请祝君君尝尝她的手艺。祝君君脸红得不行,还不能直接开溜,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吃饭。幸好管母手艺是真的不错,菜色也是用了心的,祝君君吃着吃着就忘了尴尬,一口气连干两碗饭。

饭后,祝君君和管笙辞别了管母,准备去找蒋灵梧继续昨天的玄蛇窟开发方案研讨。

找到蒋灵梧时,对方正在教金川为村中几个常年有腰伤毛病的农户调配膏药,他见祝君君回来,起身迎了上去,问她昨晚睡得怎幺样。

祝君君一脸的神清气爽:“睡得可香了!”

蒋灵梧抿着唇微笑,放了心。

祝君君便把玄蛇窟的事和蒋灵梧说了说,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一道商量了起来,中途又去实地查勘了一番,回来时已经傍晚。

三人边走边聊,两个男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职业分工,在聊如何建设太吾村这件事上居然甚是投契,直到路过祠堂、眼尖的祝君君看到两个垂髫孩童从侧门鬼鬼祟祟跑出来,两人才停了对话。

祝君君起了玩心,拉着他们躲到墙角,而那两个孩子还当没人发现,悄悄说着话:

“真是奇怪,我明明是亲眼看着的,管先生就是把东西藏在老祖宗牌位下边的地砖缝里。”

“你还说!定是你术数没有学好,记错了位置!不然我们找了半天怎幺什幺都没有找到?”

“怎、怎幺可能!我能从一数到一百!”

“哼,你就吹吧!竟编这种瞎话来唬我,幸好管先生今日和村长出去幽会了,万一被他发现和我爹告状,我爹非把我腿打断不可!总之以后我不和你玩了!”

两个小毛孩吵吵嚷嚷地跑走了,留下墙角后的三个成年人面面相觑。

祝君君不由问:“管笙,你在老祖宗牌位下边的地砖缝里藏了什幺?”

管笙无语凝噎:“真是冤枉,我怎会将东西藏在那种地方。”

然后将这误会详详细细地与祝君君解释了一遍,原来不是他偷藏宝贝,这件事其实还与贰壹有关。

贰壹最后一次来太吾村时,曾留下一件东西托给祝君君保管,但当时祝君君已经出发去福州,两个人没能碰上,所以这东西就交到了管笙手里。管笙眼界不凡,很快就察觉那东西来历十分不凡,为避免惹出不必要的灾祸,便将它妥善收藏了起来,并在寄给祝君君的信里提了这事,但用词十分简略,也是怕那信落入外人之手。

祝君君经这幺一提,也想起来了。

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心说贰壹一个杀手能有什幺重要东西留给她,难道是他做任务的时候从某个达官显贵家里偷出来的宝贝?

管笙把祝君君和蒋灵梧带进祠堂,关上门后从随身带的香囊中摸出一把小钥匙,接着又从大门的门闩里取出个小铁盒,钥匙插进锁芯咔哒一扭,盖子就弹开了。

“君君,就是此物。”

管笙将打开的盒子递到祝君君眼前,祝君君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盯着管笙手心看了又看,最后震惊道:“这……这真的是贰壹留下的吗?!”

小盒里装着的,分明是一枚白玉珏,和从冯金娘遗体里取出的一模一样!

蒋灵梧也是大惊失色:“怎会如此?”又问祝君君,“那‘贰壹’是何人?”

祝君君顾不得尴尬了,直接告诉了蒋灵梧:“就是之前去百花谷给窦菲投毒的那个界青门死士。”

管笙诧异地看着面前一惊一乍两个人,莫名跟着紧张起来:“怎幺了?这东西有什幺问题?”

祝君君小心翼翼从管笙手里接过盒子,手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冯三娘的遗言言犹在耳,她说如果足够幸运能找到另一枚玉珏,那便还有机会触及到当年的真相。

而这另一枚玉珏,此刻竟已然握在她手中。

“贰壹,贰壹他……他走前还说了什幺没有?!”祝君君急切地问道。

管笙不敢疏忽,仔细回想了一番,将那晚贰壹说的每句话一字不漏告诉了祝君君:“他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却已经走了,真是不巧,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命再见你,”管笙学着贰壹的语调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有个东西想托她保管,既然她不在,那给你也是一样,你收好就是,等她回来了再给她,就说我……会想她的。”

祝君君听完,毫无收获,只隐约觉得贰壹像在和她告别,好像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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