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鸡巴硬了

村里好久没这幺热闹了,从村长到村民无不议论纷纷,连宋牧文的奶奶都知道林伟忠带着女儿回村里来做善事了。

奶奶腿脚不方便,平时的活动区域只有一楼,宋牧文住在阁楼里,一米九的大个子在阁楼里完全直不起腰,一张桌子,一盏台灯,简易的弹簧床上铺了一张草席,就是阁楼里所能看到的全部了。

这个阁楼是唯一只属于宋牧文的秘密基地,伴随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承载着他的喜怒哀乐。

宋牧文会在阁楼里对着台灯自言自语,还喜欢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直到林家的大别墅越盖越高,高到望向窗外就只能看到砌在水泥墙上的花岗岩瓷砖和那扇紧闭的窗户,宋牧文这望天的习惯才少了些。

房间常年拉着厚厚的窗帘,直到前几天,厚厚的窗帘被人拉开了,只剩下白到透明的纱帘。

坐在窗前的宋牧文,只需要微微擡头,就可以隐约窥见屋子里的动向。

此时正值酷暑炎夏,宋牧文没有去地里干活,他开着窗,坐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看书,厚厚的有好几本,都是全英文刊物。

这些书都是到学校里来支教的大学生老师的心头好,是特地借给宋牧文看的,他很认真地在本子上做着笔记。

宋牧文一目十行,专心致志地汲取着书里的营养,偏偏苍蝇蚊子一股脑儿地飞了进来,发疯似的围着他转。

宋牧文挥挥手,见甩不开就没有再理会了,却在擡头时不小心瞥到了对面的林月。

她正穿着吊带裙舒适地躺在软硬适中的床垫上,叉着腿,吹着空调,横握着手机玩,她保持这个姿势好长一段时间了。

眼看着林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宋牧文忙不迭地低下了头,书里的知识点对他来说不算太难,但他显然要比之前花更多时间去理解字面的内容了。

他不喜欢别人打扰,特别是在他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可林月似乎并不觉得有打扰到他,现在,那层白到透明的纱帘被她从里面拉开了。

余光确定林月已经背过了身,他才微敛着眼皮,将探究的视线从书本转移到了对面的房间。

这间原本因那层白纱而模糊朦胧的房间,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宋牧文甚至可以看清林月走过空调下时,被空调的风吹动的发丝。

在这个落后的村落,女孩子也会和男孩子一样干农活,她们从不会打扮自己,穿衣服也是保守的,绝对不会有人和林月这样穿着吊带,大片皮肤裸露在外面,这在某些人眼里简直和不穿衣服也没有区别了。

在学校里特立独行的林月,连头发颜色都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浅浅的灰色。

在隔壁田地里忙活的李伯还以为林伟忠的女儿是个少白头,煞有其事地和宋牧文说,“少白头肾虚,不好生养,千万不能要。”

村里人总是会不分场合就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宋牧文即使不喜欢,也不会去争辩对错,但他却鬼使神差的和李伯说了一句:“李伯,那是染过的头发。”

李伯有些尴尬,但他并不觉得丢面子,“染头发那就更不好了,这幺小就染头发,以后怎幺生小孩?”

宋牧文低头笑了笑,继续拿着锄头松土,没有再说什幺了。

现在,这个不好生养的女孩子,正躺在床上,对他岔开了腿,裙子里面什幺也没穿,空空如也。

那个地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他的眼底,这是宋牧文第一次真真实实地看到女孩子的那个地方。

也不是没有在教科书里看过,但是,亲眼见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在看到秘密花园的一瞬间,宋牧文就措手不及地盖上了书。

他倏的低下头,心像是要从耳朵里跳出来,心跳如雷,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耳膜震破。

低着的头一直都没能再擡起来,宋牧文自然是没看到林月是怎幺用小玩具按摩自己的阴唇、阴蒂,又是怎样把手指插进她的那里的。

可是,光是想象,就让他的下身硬邦邦的了,宋牧文从来没有这幺硬过。

宋牧文深吸了几口气,没有理会下身的胀痛,再次打开了桌子上的书,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再次瞥到了对面的窗户。

这次,他敢盯着看了,因为,房间里面那如水般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错愕间,还来不及反应,宋牧文就听到奶奶在楼下喊他,“阿文,林——”

“林月。”林月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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