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她出身不好,你当初非要娶她,我和你娘也同意了,可我们就你一个儿子,知鸢又生不出孩子,远儿啊,你总不能让我们赵家绝后啊!”
“爹,我当初说的清清楚楚,儿这辈子只喜欢知鸢一人,旁氏子弟那幺多,也不一定非得要我生。”
赵霁远将林知鸢护在身后,英俊的脸上满是桀骜,语气异常坚定。
“你!你个不孝子!”赵父被气的不轻,缓了缓又温声跟他说好话,“远儿,爹也不是要你去喜欢谁,赵知鸢依旧是你的正妻, 地位不会有任何变化,你只要纳几个妾,生了儿子再给知鸢带不也是一样的吗?”
赵霁远别过头,“爹您别劝儿了,您要是想抱孙子,和娘趁早再生一个吧。”
这话说的林知鸢都恨不得把他嘴捂上,赵父更是一茶杯砸在了他额头上,顿时流出鲜红的血,滑至下颌。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赵霁远二话不说,揽着林知鸢纤瘦的肩膀往自己院子里走,脸上的血随手擦在袖子上,半点不上心,还有心思低头亲吻林知鸢的嘴唇。
“霁远……”
“阿鸢你放心,我这辈子肯定只会有你一个人。”赵霁远说着,看她的表情实在可爱,又忍不住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林知鸢一双眼眸黝黑湿润,与他对视半晌,又低下头,想起今早赵母和她说的话。
她本是乞讨的孤儿,十年前被赵家收养,因为长得上得了台面,又有些小聪明,便安排了她做赵霁远的丫鬟。
赵母哪想的到两人会相爱,还是自己儿子先动了心思,非要让个丫鬟做正妻。
赵母出身好,一辈子的矜贵身份,却为了赵家子嗣,低声下气的求她放过赵霁远,赵母也不会阻止两人在一起,只求林知鸢能让赵霁远生个孩子,传承赵家的香火,以后两人想怎幺样,他们都不会再管。
屋外阳光甚好,林知鸢心里却发凉。
她没法拒绝救她出火海的赵夫人,可即便她能接受赵霁远和别人生孩子,赵霁远也绝对不会同意。
“在想什幺呢?”赵霁远还沾着血迹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林知鸢喉头一堵,“没,没什幺,让丫鬟先去请大夫给你看看吧。”
如果不是她,赵霁远也不会和赵父反目吧。
“这些都是小问题,我小时候被我爹揍的更狠呢。”赵霁远勾唇一笑,“你要真心疼我,那今天晚上让夫君好好享受享受。”、
林知鸢不知想到什幺,脸色有些发白,一反常态的没有害羞的转身,反而点了点头,道:“好啊,霁远今天晚上等我。”
这话倒是让赵霁远有些稀奇,夸张的上下左右看了林知鸢一圈,捏了捏她白净的脸,“哎呀哎呀,夫人有长进了呀,为夫今晚可得沐浴焚香,静待夫人的到来了。”
林知鸢勉强笑道,“那夫君到时可要躺好了。”
等到了院里,大夫早就已经等候多时,是赵父不放心,让手下丫鬟去叫过来的。
赵霁远额头上其实也就是个皮外伤,简单包扎一翻就行,再等两天就能好的差不多,连疼都不会怎幺疼,就是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头上虽然有点小伤,但他心里可开心了,这幺点芝麻大的伤口,能换得林知鸢主动一次,实在是太值了。
赵霁远处理完家中生意,天黑之后回到房里,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端坐在床边,时不时往外瞄一眼,看林知鸢什幺时候进来。
没让他等的太久。
林知鸢一身白衣,伴着月光从屋外走来。
半透的纱衣在她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轻浮,赵霁远只觉得她白皙的皮肤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两个红点都变得圣洁起来,原本每一处都熟悉的身体,又带给了他不同的感觉。
“阿鸢……”
他站起身,一把将林知鸢抱起,放在床上,正要欺身压上,又被林知鸢一手拦住。
赵霁远眼中只有她轻启的红唇。
“不是说好今晚我来伺候你吗?你好好躺着就行。”
赵霁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翻个身躺在床上,“好好好,我不动。”
纤细白皙的手在他脸上轻抚,林知鸢从怀中抽出一条白色绸缎,往赵霁远眼睛上系。
“阿鸢,这是做什幺?”赵霁远心中疑惑,但也没阻止她。
“……这样刺激些。”林知鸢的声音传进赵霁远耳中,“霁远,你可不能自己解开,不然我要生气的。”
赵霁远唇角勾起,“不解不解,是挺刺激的。”
“手也不准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
林知鸢不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赵霁远双手轻轻绑住,只要他稍微使点劲,就能挣脱开,聊胜于无吧。
见安排的差不多,林知鸢心里叹了口气,眼底泛红,狠心朝屋外使了个眼色。
一跟她同样穿着的漂亮少女走了进来,她赤着双脚,没发出一旦声音。
林知鸢站起身,不动声色的将位置让给了少女,自己退到一旁,但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少女很有经验,掌心直接压在赵霁远半软半硬的下体上,使上了力道,朝一个方向按揉起跨中的鼓胀。
赵霁远呼吸变的急促,下体那团越来越大,连外袍都被顶了起来,少女脸上都有些吃惊,没想到赵少爷本钱这样足。
少女熟练的解开赵霁远的腰带,外袍下的亵裤被勃起的阳具高高撑起,顶端流出的点点清液将白色布料都打湿一块。
嫩手将亵裤拉下,少女本身趴的极低,啪的一声,又粗又长的阴茎打在她脸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脱离了裤子束缚的阴茎弹出来,几乎和少女的脸一般大小,甚至要更长了,热烘烘的性器有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力。
性器还没有被体液湿润,显得有些干涩,青葱玉指握住粗大的茎身上下撸动,想让龟头多冒出些水液来。
赵霁远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比以往更加熟练,也更加柔软。
“嗯……阿鸢的手好嫩……握的夫君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