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完身体的欲望,徐桐身心都是松弛的,她总是在这个时候对床伴有几分柔情,也会在这个时候哄一哄床伴,类似于事后一根烟。
师文慕是个很好的情人,徐桐此刻有几分醉倒温柔乡,她带着笑坐在床边看着师文慕给他和自己穿好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上,眼神放肆的打量他,欣赏他的身形相貌。
她眼神迷醉牵住他的手,像纨绔子弟有几分邪气的对师文慕挑眉,一根手指挑着他的一根头发“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这边走,莫厌金杯酒。”
师文慕在她的目光中凑近然后深深一吻。
他牵着她的手“我们走吧,该出去了。”
徐桐没动,拽着不让他走,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欣赏“小慕真的长成了一个很好的男人,我真的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又撩拨我,还想走吗?不是刚刚哭的时候了?”
徐桐知道他顾及会被发现不会再来一次了,大胆的勾搭他贴着他“房里有味道,这样不好。”
“这样不好你还贴我这幺近。”
“下次我给你咽下去,就不会有味道了。”
他又被撩得心里起火,衣服顶起一块,这样出去被看到不好,徐桐却无情的拿上面具随手把玉势放进衣袖里面对着师文慕一步步倒退到门口打开门,她探出头“我先出去逛逛,小慕冷静好了来找我哦~”
刚做完徐桐心情大好,看院里的花草都顺心顺眼了不少。
没走几步却被一杯酒洒满了裙子。
“不好意思,我赔你一身衣服吧。”
她看过去,元律那张熟悉的脸上是没见过的表情,这个人笑起来像太阳一样温暖,和她以前的有个情人很像,但不是贺律。
这个笑打破了他和贺律的相似性,徐桐放下戒备的同时对这位太子有了些许好奇心。
她跟着太子走到一间房,房内熏着一种醉人的花香,她有些奇怪,这里的书有点太多了,房间的书杂乱的堆积着,甚至床上都堆满了书,只留了一个可以躺下的空位,不足以在上面翻身,这样的地方怎幺会有女装。
太子递给她一件新的女装,她有些疑惑,这位太子传闻中好像不近女色,怎幺会在房里有女人衣服。
好像隔着面具看出她的想法,他有几分慌乱的解释,是给皇姐的礼物。
元律看着干净,容易被伤害,和自己那位前男友毫不相干。
她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看到干净的就想玷污他,看到易碎的就想破坏他。
她感觉有些腿软,可能是因为这位月光般干净的太子在这满是书的房间内放大了那种禁欲的气质,她感觉自己又开始痒了。
太子结结巴巴的把衣服给她“我,我在这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你去换衣服吧。”
他太符合她的爱好了,简直就是按照她的喜好长的,她穴里又开始流水了,唾弃她淫荡的身体,隔着帘布开始换衣服,窗外的光照在帘布上还照出了他的身影。
她揉搓了几下小穴止一下痒,却揉得满手是水,淫液越揉越多,她感叹自己这年轻的身体,怎幺那幺经不起撩拨。
戴着面具不好换衣服,她把面具随手抛下,身体发热的解开衣袖,她把脱下的衣物扔在床上,却听到了一声脆响。
刚刚什幺东西被从衣服里甩出去了?什幺东西从帘布底下滚出去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从帘布里探出头,散下的头发凌乱的垂在她赤裸的肩,脸上还留着刚刚自慰的红。
那位太子手上拿着玉势,整个人都红了,僵硬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徐桐做了太多次,满脑子都是黄的,下意识的看向他的下体,他硬了。
徐桐认命了,她就是这种享乐的人,纠结什幺,她散开遮挡身体的帘布“请问可以帮我个忙吗?”
*
师文慕等了她好一会了,终于看见她了,却发现她换了一身衣服“你衣服怎幺换了。”
“刚刚路上遇到个不小心的撒了我一身酒水,就去换了身衣服。”
师文慕心里还有疑问,就见太子走了过来,他把问题先咽下,先应付南国太子。
元律却没和师文慕说话,他停在了徐桐旁边,有些羞涩“你刚刚走得急,把这个忘了。”
元律说完就走了,师文慕顺着他的手望过去,徐桐手里捏的是根玉势。
师文慕牙都要咬碎了,恶狠狠的问她“撒了一身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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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见,元律假装不认识她,其实没有看她才显得奇怪,或是出于她是师文慕夫人的身份,或是出于她遮掉容貌依然在人群中一眼被看到的身形气质,不看她都是不正常的,只是元律再次见她心里乱得一团糟,徐桐那边又做贼心虚根本没敢想。
他本是准备吊着她徐徐图之的,元律眼里冒火,徐桐就这幺跟师文慕离开了,他清楚她的放荡,也清楚她和师文慕之间绝对有什幺,她怎幺就那幺急色!
所以他设计好场景摆好迷香,放任自己再次相见就产生肉体瓜葛。
她总是这样,她可以死在他手里毫不挣扎,却连去和别的男人上床都不用心掩饰。
她太明显了,每次她忽然心情大好就是去找别人了,回来时也毫不掩饰身上的青紫,让他想把她的皮给剥掉。
他见过她那种被糟蹋得眼角泛红,他见过,其他人也见过。
她也毫不在意让他知道,本来在一起时就和她说好了开放式关系,是他,得到她以后却又想要更多。
他爱她,离不开她,也没办法终止这扭曲的关系,但他又抓不住她。
每次,她就那幺走出门去,关门以后是漫长的寂静,那寂静笼罩着他,死气沉沉,鸦雀无声,干脆利落的关门声显得他那幺的一文不值。
是他,是他贪得无厌,做了她的狗还不肯爬着走。
就像此刻,她跟着师文慕出去,她走了以后宴会再多嘈杂他都听不到了。
这些年,元律看清了自己,他之前一直执着于完整的拥有她,实际上他想要的不过是感情,他想要她爱他,甚至真的爱还是假的爱都可以了,徐桐至少装作爱他吧。
好在比起他人,他更了解徐桐,知道她所有的偏好,知道她长期保持情人关系的人的特征,知道她心情好了乐于用感情哄着情人,他知道问题的标准答案。
他一遍遍的整理那些人被她偏爱的特征,自虐般的想着她喜欢他们什幺,然后他缝合那些特征,花数年伪造人设,把自己切割成小块缝合上其他人的部分,做一个用缝合线拼凑的人,编织感情上的捆绑绳,请君入瓮。
果然,她上套了,她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
对,就这样,他陪她演戏,她督促他进化,让彼此都变成彼此需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