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氤氲,水雾弥漫。
豆蔻跪在地上,恭顺地等待少年出浴。
她身上不着寸缕。盈润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微微泛光,青丝垂落,遮挡住胸前的红豆,更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之美。
水声响起,李迢随意围着一条布巾朝她走来,捏起了她的下巴。
“听说你那相好的想来救你,你怎幺没跟他一起走?”
豆蔻顺势趴在他膝盖上,枕着脑袋仰视起少年的脸。
他如今十七岁,正是从少年向男人转变的年纪,眉眼间确实有几分他兄长的样子。眼角拖长上挑,风流而无情,一点红痣落在靠近眼睑的位置,点活了少年意气。
她的眼中一派痴恋懵懂,似乎没听懂他说的话是什幺意思。
李迢满意地按了按她的脑袋,像是在挠小猫。
“就知道你这浪货更喜欢我。”
豆蔻不置可否,目光却渴望地盯着他胯间苏醒的巨物。
“我想要……”
李迢皱了皱眉头,
“怎幺才用了几日就变成这样了……”
果真男女之事令人沉迷。自从那天开了荤之后,他几乎日日都想着肏她,有时还会做春梦,醒来腿间潮湿一片。
李迢向来嚣张跋扈,想要什幺便抢,想肏她了便把她唤来泄欲。
可惜她性子太倔,肏起来干紧得发疼,李迢只好给她灌春药。初时豆蔻还会抵抗一番,后来药性浸淫,她也上了瘾,非但不抗拒,反而乐在其中,肏起来又浪又软。
美中不足的是,这药的副作用会侵蚀神智,用到最后越发痴傻,心智与三岁稚童无异。
他不介意多养一个傻子,甚至在看到她眼中的痴迷媚态之后,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征服感。管你是什幺贞洁烈女,最后还不是要拜倒在他的胯下,日日承欢?
“骚货!给我舔硬了就肏你。”
豆蔻像是得到了允许一般,捧起那根肉棒小口舔舐起来,像是在吃什幺美味。她伸着舌头舔舐得啧啧有声,时不时妩媚瞥向李迢,明晃晃地勾引。
很快,李迢就忍不住了。
他把豆蔻推倒在地,掰开双腿,果然看到腿间一片粘腻湿润。湿软的阴唇间涌出一大团淫液,几乎要把他的手打湿。
“这就等不及挨肏了!从什幺时候开始流水的?”
她没有说话,只发出情动的呻吟。
李迢本来应该得意的,可看她这幅迷茫无知的样子,心中高昂兴致也败了几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幺,只想狠狠肏烂这口骚穴。李迢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液,肉棒抵着穴口,润滑之下轻易就肏了进去。
湿软的穴肉容纳进粗壮肉棒,瞬间被快慰填满。豆蔻杏唇微张,动情地吐出呻吟,
“哈啊……顾明钧……”
李迢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忍着销魂的快感拔了出来,手指收紧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把这雪白纤弱的脖颈掐断!
“我是谁!说啊!我!是!谁!”
窒息的痛苦让豆蔻忍不住挣扎起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喃喃开口,
“你是……李……迢……咳咳咳!”
李迢松开手,惩罚般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动作如情人般亲密,语气却阴狠恶毒。
“下次再喊错,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发情的狗圈里,再把你喊的这个男人抓过来,看着你是怎幺被狗肏的!”
豆蔻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痕,一言不发。
她知道,顾明钧已经死了。
眼角的余光中,黑色身影动了动,归于静默。那只不过是个幽灵,是已死之人的遗志,是这一身灵根带来的副作用……
李迢用力扳过她的脑袋,迫使她只能看向自己。
“怎幺不发浪了,刚才不还求着我肏你吗?”
豆蔻心里一寒,冷冷道, “恶心。”
李迢愤怒地含住她的唇瓣,凶猛啃咬起来。她嘴里还带着些苦味,是之前服下的汤药。偏偏这份苦涩中还带着一丝甜,让他又厌恶又迷恋。
她怎幺配!
豆蔻被这一吻勾起了情欲,本就不太清明的神志逐渐沦陷……仿佛被春药控制了一般,再睁眼时眼中春潮涌动,再无刚才的冷漠。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忍不住拥着李迢的脖子,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李迢知道,她的药性上来了。偏偏她只在喝了药之后才展露出这幅迷人的媚态!
李迢不甘地用手指探入她的花穴,狠狠戳弄着,试图唤醒她沉沦在情欲之下的神志。
“到底有多少人肏过你这里?我像谁?”
豆蔻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
“肏我好不好……”
“嗯……我也爱你……”
李迢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似的,没有选择插进张合等肏的花穴,而是蹭了蹭淫水,探入下方紧闭的菊穴之中。
“唔!好大……肏到最里面了……”
肉刃一寸寸挤开褶皱,向深处刺去。初次被肏的菊穴原本干涩无比,插弄几下之后却有水涌了出来,让他的抽插极为顺利。
这淫荡贱奴果真天生就该做男人的禁脔,菊穴初开苞没多久,居然比花穴还要紧致好肏。
这里是只属于他的。
李迢托起豆蔻的下巴,贴着她的脸低低叹息。
“也就是你这身子得爷欢心,裹得这幺舒服,又这幺浪……”
“殿下……”
这次总算喊对了。李迢满意地看着她眼中的情欲,声音忍不住温柔了一些。
“怎幺,还不够?”
豆蔻扭过头和他接吻片刻,眼中一片迷离,
“好喜欢……好舒服……奴想永远陪在殿下身边……”
李迢心情大好,调侃道,
“怎幺,你想做世子妃?”
豆蔻眨了眨眼,似乎不清楚世子妃是什幺意思。
“你不过是娼妓出身,做不了世子妃……但只要你听话,我可以把你养作外室,一生娇宠独占……若是生了儿子,就擡你做妾,若你安分守己,做侧妃也不是不可以。”
李迢一边说着,一边为那副景象心动不已,暗暗想象着豆蔻腹中怀着他骨肉的样子。
反正她神志不清,允她生个孩子也没什幺不妥。
他自以为对豆蔻已经足够包容偏爱。
李迢原本只是想羞辱调教这个硬骨头的江湖女子,却在这幅娇软温柔的身子上迷失沦陷。这也没什幺,反正他是世子,天生就该有三妻四妾,豆蔻也可以成为其中之一。
能服侍他已经是天大的恩宠,谈何名分?
豆蔻垂下睫毛,脑海中思绪翻涌千百回,面上却得装出懵懂的样子。
她知道逍遥王也曾是卑贱马奴出身,随先帝征战平定天下,获封为异姓王,死后被奉为战神,荫庇后人无数。就连这两个不成器的逍遥世子,都因为亲爹的功劳,被陛下容忍了这幺多年。
很快,这一个小插曲便被女子放肆的呻吟浪叫淹没了。
*
回到自己房间时,豆蔻已经有点走不稳了。
逍遥王府规矩森严,她一个小小女奴,自然没有资格坐轿子。李迢只拿她取乐泄欲,即便是如今多了几分恩宠,这个放肆恣意的少年也不会体贴到为她坏了规矩,惹得王妃不快。
慢慢走回房间后,一碗温热的汤药已然摆在桌边。
豆蔻接过药碗,嗅着那苦涩的气息,再也不见方才的痴态,淡淡问道,
“你为何要帮我?”
等在桌边的,正是逍遥世子找到的江湖郎中。受李迢之命,为她熬制春药、令她深陷情欲的大夫。
喝了几次药之后,她才察觉到不对劲。这药物本该令她神志逐渐模糊,沉沦情欲之中,她却能一直维持清醒,甚至被封印的武学功底隐隐松动复苏。
为了钱?豆蔻没有钱可给他。
为了色?豆蔻倒是可以让他睡一次。
迎着豆蔻的目光,那大夫扑通一声,居然跪了下来!
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皱纹纵横,皆是苦难留下的印记。他眼眶微红,两行浊泪缓缓流下,声音悲怆不已,字字泣血。
“草民本是夏江城人士,两年前被邪祟抓去,眼睁睁看着发妻稚子被放血祭剑却无能为力……”
豆蔻哑然,心中微微一酸。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同情她的遭遇,或是见色起意,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是因为这个……
大夫“砰”地磕了个响头,哽咽道,
“仙子当年英姿义举,在下惊鸿一瞥,从未敢忘怀!不知仙子何故被困,只恨我人微言轻,身如草芥,不能救仙子离开这樊笼,只能在汤药上动点手脚……”
顾明钧啊顾明钧……
这世道,有人记仇,有人记恩。恶因结恶果,善行得善报。
原来你我当年的拼死一搏,并非无用功!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豆蔻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一碗苦涩的汤药掺杂苦泪,只有些微的催情效果,却没有封住她的武功神智。致幻的药效中,她仿佛看见黑衣邪修意气风发,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