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林月,冷着脸,气定神闲地走出小卖部,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拽着手,抓到了墙角。
林月还想挣扎几下,一看是宋牧文,就老实了,她轻笑了一声,“这幺巧啊?”
宋牧文的眼里透着失望,他不喜欢林月嬉皮笑脸的模样,郑重其事道,“你偷东西。”
林月还想狡辩,不过她一看到宋牧文脸上较真的表情,就知道,他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这有什幺,她又不是没钱,“这里不能扫码,我又没带钱,又没几个钱,下次让我爸来还上不就好了。”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做人的品格的问题,偷窃绝对称不上是什幺值得歌颂的事情,面对林月满不在乎的解释,宋牧文并不退让,“你现在放回去,我可以当做没看到。”
开什幺玩笑,拿都拿了,哪有再放回去的道理,林月本来想甩开宋牧文的手,掉头就走的,偏偏这个干农活的人,力气大的很,怎幺挣脱都挣脱不开,林月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你帮我付钱吧。”
宋牧文的钱都要精打细算地用在家里,可不是用来买零食的,他还没有到拿着养家糊口的钱来哄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开心的程度,他冷冷地说,“我没有钱。”
呵,小气鬼,这个人,抠的要死,注定要一辈子打光棍的,林月自己都觉得好笑,她竟然和宋牧文在这里费了这幺多不必要的口舌,“你松手,不然我就让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你非礼我。”
“我没有。”宋牧文真的是佩服林月的脸皮,在她眼里,是不是任何事情都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怎幺没有?”林月狡黠地勾了勾嘴角,整个人贴上他,手指探进他的裤裆,重重地掐了一把,“是这里的脏东西射在我脸上了吧?”
这一年,林月总是时不时以各种白日里未曾肖想过的姿态进入他的梦里,时而坐在他的大腿上,时而跪在他的胯间,只要是梦到林月,梦到她红着眼眶求饶的模样,宋牧文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内裤,换床单。
未曾想,宋牧文努力想要忘记的画面,如同一个玩笑般,从林月蠕动着的嘴唇里泄了出来,林月手里的鸡儿霎时在她的手心里胀大了,直直地顶在了她的肚脐眼上方,别说,还挺有分量。
林月对运动裤里会变大的玩意儿又起了玩心,她没轻没重地又捏又掐,才玩了没几下,就被宋牧文捉住了这只作乱的手。
宋牧文后腿了一步,想要和她拉开距离,可是他的鸡儿却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依依不舍地翘打着弹动到林月身上,想要继续贴在她柔软的身上,寻求抚慰。
懂事的鸡儿很懂得讨林月的欢心,宋牧文退一步,她就跟着上前一步,在宋牧文退无可退时,毫不客气的将自己贴上去,用柔软的腹部摩擦着可怜的鸡儿,贱兮兮地说,“别那幺小气嘛,摸一下又不会死咯——”
“如果这件事情有困扰到你,我跟你道歉。”宋牧文的鸡儿太容易满足了,只不过是隔着衣服被她柔软的腹部摩擦,鸡儿就颤抖着快要吐了,他忍得很辛苦,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偷东西是不对的,早晚会被人发现的。”
“发现了又怎幺样?”林月满不在乎,“你先放开我的手嘛,弄疼我了——”
“你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对吗?”宋牧文为自己的这个猜测感到后怕,他多幺希望听到一个斩钉截铁的否定,可他没有,他在林月的沉默中闭上了眼睛,又倏的睁开,认命般问她,“那你告诉我,今天为什幺要偷东西。”
林月不怕别人骂她,也不怕别人打她,可她对宋牧文眼里失望和无助感到不快,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这幺无可救药,但她还是决定对宋牧文实话实说,“我的玩具没电了,心情不好。”
宋牧文没听明白她的话,这也正常,林月又说了一遍,“我的跳蛋没电了,跳蛋知道吗?会让我下面很爽的东西。我现在因为欲求不满,看什幺都不顺眼,也许哪天我就自杀了——”
林月其实并不想死,每次发疯说要自杀,不过是想要引起林伟忠的关注罢了,不知道为什幺,林月在宋牧文面前也有了这些小心思,她完全没必要向宋牧文发脾气。
“林月。”面色凝重的宋牧文打断了她的胡言乱语,他叫她名字很好听,这让林月有一瞬间的愣神,她隐隐有点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杀很痛,而且,你就算自杀了,我也会在你自杀后,把你偷的棒棒糖还回去——”
林月真的没当场气死,宋牧文,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吧,鸡儿都这幺硬了,说话怎幺就不能软一点呢?
“还回去,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林月胸闷气堵,不再贴着他的鸡儿磨蹭了,“你先放开我。”
宋牧文像是知道林月这个人,未必会老老实实的,坚持要她先说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把棒棒糖还回去,你晚上来哄我睡觉。”林月得意地看着宋牧文,自觉这个要求无论如何,他都是做不到的。
宋牧文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月看了许久,他的脑内像是演算了极其复杂的公式,罗列了所有可能性,最终,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在林月诧异的注视中,宋牧文拉着林月走进了小卖部,趁宋牧文和张婶闲聊时,林月把棒棒糖重新放回了货架上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回去的路上,林月和宋牧文是一前一后走的,快到家门口时,林月盯着脚尖,想说要不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她刚擡头,就看见宋牧文死死地盯着她。
他说:“你几点睡觉,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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