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楼前有四驾豪华马车,分别是北庆朝雨的、北庆平尧的、北庆青和和宋皇后的。
来时,北庆平尧、北庆平越和魏诗韵是同坐一驾马车,走的时候,北庆平越直接上了北庆朝雨的马车。
北庆朝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幺都没说,也坐上马车。
兄妹二人并不是第一次同乘一辆马车,却是第一次,离得这幺远。北庆平越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北庆朝雨却坐在角落里。
“八哥,先送你回府吧!”北庆朝雨拉着衣衫,说的小心翼翼。情况紧急,两个人的身子还没清理,北庆朝雨走路间都能感到有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她知道,那是北庆平越的东西。
多年的信任与亲昵,让她对北庆平越生不起气来,心中却总有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堵得她不上不下的。
“过来。”北庆平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北庆朝雨沉默不语,默然不动,却在北庆平越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坐了过去。
从小到大,北庆平越宠她是宠她,但对她也是有过严苛教导的。庄华帝对北庆朝雨,几乎要什幺给什幺,把她捧上了天;月贵妃对北庆朝雨,则是一直严苛以待,琴棋书画样样不落;北庆平尧对北庆朝雨,比较像普通人家的哥哥,会逗弄她、欺负她,也会护着她、替她出头。而北庆平越,才是那个在她言行品德上教导她的人,他会以北庆朝雨的立场出发,做出最有利于她的选择。
北庆平越在马车上并没有太过分,他将北庆朝雨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缓缓收紧手指,不容她退缩:“今日不回皇宫了,跟八哥回府。”
北庆朝雨想到北庆平越的府里还有十六个或者十七个侍妾,心中委屈更甚了,说话的语调都带着哭腔:“不去!”
北庆平越没皮没脸地将两个人关系的转变摆到明面上:“你若是不想要了,八哥便不弄你。但你今晚不能回皇宫了,现在皇宫里的人不干净,需要好好肃清一下。”
北庆朝雨被北庆平越说的面色潮红,她不太明白,虽然八哥长久以来也是风流不羁的样子,但在自己面前,他一向很有分寸的。就连他的侍妾到她面前,都会受到北庆平越的斥责。今日怎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北庆朝雨扭过头去,委委屈屈地说道:“那就住到七哥府上。你府中的莺莺燕燕太多了,我嫌吵!”
北庆平越眉梢微挑,唇瓣的弧度缓缓上扬,口中呢喃道:“原来如此!”
北庆朝雨没有听清北庆平越在说什幺,转过头想问,被紧贴在身边的男人一下拽入怀中。湿热的黏腻覆于唇上,灵活的舌尖钻入她微张的齿关,喷薄而出的欲望将她整个人团团包围。
北庆朝雨推了他几下也没有推开,身子越来越软,心中的委屈越来越甚,一颗颗泪珠夺眶而出,濡湿了北庆平越的脸颊。
北庆平越压下再度涨起来的浴火,告诉自己夜还很长,先把话解释清楚,将人哄好了才是最关键的。
他一边帮北庆朝雨擦拭眼泪,一边说道:“没有侍妾,从来都没有。那些都是八哥为你养的替身,以备不时之需的。侍妾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北庆朝雨微微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北庆平越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流连花丛的男人啊!
“八哥只说一次,小九听好了!我到青楼只听曲儿,不狎妓,为的是给那些搜罗来做你替身的女子打掩护。一个洁身自好的人纳十几个妾,总是不正常的吧?八哥的第一次给了小九,以后也只是小九一个人的男人,记住了吗?”
北庆朝雨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这个讯息,但她还是在北庆平越认真的眼神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