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满足她

梁新月衣衫不整地倒在岳随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呜咽声。

岳随着装整齐,扣子都没解一颗,表情冷淡而克制。

他的手指却插在少女的小穴里,揉着圈打转,咕揪沽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淫靡。

梁新月的欲望被掐在他的手上,不上不下的,折磨得她快受不了了。

突然攀升的性快感将她白嫩的皮肤染红,灼热的吐息打在岳随脖子上,她扭着腰哀求:“哥哥,下面好难受……”

想被更大的东西涨满,填补空虚的小穴。

岳随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小穴里戳刺。他的手指很长,进入的两根手指被小穴贪婪地吃着,一直吃到手指根部。

摸到一层脆弱的薄膜,岳随找回一点理智,稍稍退出去一些,只在小穴口抽插。

下面流的水多得要命,他的整只手都被打湿了。

胯下的阴茎已经硬了,顶着裤子,涨得难受。

岳随不是个重欲的人,自慰都极少。只偶尔来过几次,碍于青春期的性发育。

都说这个年纪的男生像发情的泰迪一样,看到洞就想插,岳随却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他在同学的压力下被迫看过几部黄片,无非重复无趣的活塞运动,娇小的女生被压在壮汉身下,嘴里发出夸张的呻吟。

男生们看得一脸兴奋,岳随不仅没感觉,还觉得有点恶心,那天中午饭都吃不下。

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跟禽兽有什幺差别。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没让理智被欲望主宰过。

但是现在,妹妹在他耳边吐出娇媚的声音,像淬了春药似的,一叫他就硬了。

胯下的那根东西头一次不听他使唤,硬邦邦地立起来,想插进她的小穴。

他无师自通地领会了让她快乐的技巧,修长的手指抽出,小穴正感空虚时猛然压向她的阴蒂,揪着脆弱的小核揉捻抠挖。

梁新月的身体被激得不由自主地向上逃,岳随按住她,手指快速地摩擦她的阴蒂,梁新月受不了地叫起来,穴里吐出一包水。

她软下身体,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嘴巴一张一合地呼吸。

她在哥哥的手指上高潮了。

梁新月擡头看他的脸,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表情在阴影里晦涩不明。

从刚才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她却觉得他离她好远,身体无限贴近的同时,他的心对她关闭。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再穿。岳随替她拉下裙子,整理好头发,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他冷静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梁新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幺都没发生过?我不要!”

她控诉道:“你刚刚都插进来了……”

虽然,他一开始的粗暴让她很疼,但一想到是哥哥的手在里面,她又觉得不那幺难以忍受了。

少女委屈的指责让岳随的心备受煎熬。

他不想承认,他没有控制好自己,让愤怒和欲望支配了他的大脑,一上头就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了。

好在,现在一切仍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及时收手,他们还能继续做兄妹。

岳随找回理智,努力让身体里的燥热退下去。他忽略胯下未被满足的欲望,语气冷淡:“月月,人有时候会被欲望支配,做出不理智的事。但错误的事不应该继续发生。”

梁新月捂住耳朵,拒绝听他的大道理。

他想当作什幺都没发生,她偏不。

梁新月忽然伸手握住他身下的欲望,隔着裤子揉了几下,岳随闷哼一声,阴茎立刻兴奋地在她手中涨大一圈。

她挑衅地笑:“错误?那这是错误吗?你明明也想要我,不要再否认了。”

他的嘴会骗人。

少女柔软的手拨弄着茎身,一股热血直冲岳随脑门,刚建立好的理智防线瞬间崩溃。

他攥住梁新月的手腕,力气大得瞬间将她的手腕攥出一圈红痕。

岳随隐忍地说:“够了,梁新月。”

她是从哪学来这些的。

梁新月无视他的警告。她下定决心要把这层关系捅破。

她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运动裤里,肉贴肉地握到他的阴茎。

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她手里弹跳,梁新月第一次摸到男人的东西,小穴又情动地淌出一股水。

“哥哥……想要你,你操我吧。”

她的声音比蜜还甜,像刀一样一寸一寸地在他的神经上切割。

岳随急促地呼吸几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禁欲的面具碎了,他的脸染上情欲的热潮。

梁新月口干舌燥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男人也可以看起来很诱人。

好想吃掉他。

她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性器,没有任何技巧,还是让他舒服地溢出一声呻吟。

坚硬脆弱的器官像玩具一样被她拿在手里把玩。梁新月摸到龟头,沿着顶端的小孔打转,手指被马眼吐出的前精打湿。

她好奇地抽出手,打量手指上的白色液体,像问一个平常的问题般:“哥哥,这是什幺?”

不等他回答,她伸出舌头,红艳的舌尖舔了一下手指,尝到一点腥咸。

“哥哥,是咸的诶。”

她眯起眼笑了,脸上的表情天真而妩媚。

岳随的脑袋轰一下炸了,再也不能思考。

她是妖精吧,怎幺能用清纯漂亮的脸做出这样淫荡的事。

他忽然感到愤怒,他乖巧可爱的妹妹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是谁把他的妹妹教坏了?

他的潜意识依然在偏袒她,觉得妹妹是被人教坏的,不是自己学坏的。

是不是把她操一顿,操乖了,他的妹妹就回来了?

那他就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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