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求爱

“夫君,你……”

姜聂喘着气右手反手撑着桌案,辛昱的手拨开她的外衫,她左手揪住他的袍服的领,微微用力,“下棋也能起性?”

他看着她露出与平日不同的表情,格外鲜活和生动,显出一些诚挚的笑容,他的眉毛生得凌厉,不皱眉时也眉尖微蹙,常常显得坚毅而多思,此刻却豁然疏朗,他笑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因为她的拉扯而衣衫略显凌乱,从松开的衣领能窥见他的锁骨与胸口,她少有见他如此欢欣真挚的时刻,也微微愣了神。

他小小地亲啄了下她的下巴,她的面庞莹润,那下巴在抿嘴时微微突出,鼓起两颊的肉,他看着心生怜爱,揽住她的腰,“我以为夫妻之间,这事也算是寻常。”

她从前学习如何与夫君相处时,便不甚在意,现在想来,自己倒是轻看了男子的复杂程度,她以前总以为为人妇为人媳,做好本分即可,只是现在她确实是面临了一些超越常规的状况,而且是频频遇见,是天下所有的男子都是如此难以揣测,还是只是宣辛家的男子如此呢?

“我确实不知。”

她坦白,“这事竟是寻常了?”

“你习惯也就成寻常了。”他暧昧地凑近她,鼻尖抵着鼻尖,她感觉自己被他身上沉木的香味笼罩起来,他的呼吸打到她的面上,她感觉到燥热起来,“习惯?”

他身体力行地想叫她了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她看见他精壮的腰身,以及抵在她身下隆起,“夫君!”

她去捂他的衣衫,然后就摸到了他腹间的肌肉上,他感受到一只温凉的手贴上了他的皮肤,一种异样的冲动使他身下之物跃起,她只感觉自己私处抵住的物什弹跳了几下,她的穴口的两瓣因为他的动作开始收缩起来,他慢慢褪下衣衫,微微退开,拨开她的下裙,手指抵在她的穴口,而花穴早就因为他的动作开始吞吐液水,她想要合上衣衫,他的手却轻轻划过她的穴口,她顿时感觉手脚发软,男女之事竟是如此迷乱人的心智。

“我听说恩爱夫妻间会互称对方的小字。”

辛昱一面或轻或重地抚弄她的穴口,一面颇为认真地问她:“那你叫我阿昱如何?”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浅浅抽插她的穴,她登时头皮发麻,捏住他的手臂,但是他的动作不停,时不时地挑弄她的花核,她只能叫他,“阿昱,你莫要弄了,我难受得很。”

他的手指被她牢牢吸附住,她的手搭在他手臂上,让他想要更猛烈地行动,他开始加速摩擦她的花核,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又轻吻她的脖子和耳侧,她只感觉上下都点起了火,不知道从何灭起。

“你喜欢我如何称呼你呢?”

他眼如将夜的天空,浓烈地眼神几乎要将她燃烧。

“你的小字?”

他抽出一只手,将那只手已经淋上了液水放入嘴里吮吸,她见他的行动,通体像是沸汤里的虾蟹一样腾红起来。

他不等她回答便亲吻起来她,她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一种引诱的意味,循循善诱又勾引态度十足,她不多刻便无知觉勾起他的脖子企图更好地呼吸,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的连招搞得头晕目眩了,“嗯?”

他生得一副倔强聪敏的少年将军的模样,声音也昂然,此刻问她时却无端让人觉得有几分勾人的滋味。

“我问过玉奴,你的小字可是小耳?”

他又笑了起来。

“小耳。”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在叫她的一瞬将阳物没入她穴内,这动作却谈不上温柔,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动作往后一震,又被他拉回,他的衣衫并未褪尽,正是这半褪不褪的模样,让她感觉自己同他倒像是在偷腥似的。

她感觉到粘腻的液体被他的阳物带出,然后又重重地被推回甬道,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臂,鼓胀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紧绷和舒张交替出现,她感觉到一种被填满又被抽空的模糊快感。

她擡手稍稍用力卸了他的发冠,他的发落到她的胸口,黑与白的交织,她被他用力地握住腰,从穴口用力贯穿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舔舐她的下巴,她感觉到花穴的酸胀,还有下巴的痒感,她轻轻按住了他的眉骨,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她在高涨的情欲当中开始涣散了注意力。

“同我一起……”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模糊地传来,巨大的长物在以一种缓急相协的律动中穿刺和勾引她最深处的凸起,她想要喊出声,但是声音在喉头又被更大的浪潮所裹挟而下,她只能呜咽和喘息,听着他哼声在她侧传来,她能调动的所有感官都比不上最原始的身体的本能,他在一种无法抵抗的欲望当中被她扩张转而又痉挛收缩的甬道所掌控,他想要彻底地了解她,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填满她每一个沉静的时刻,他要永远在她身侧,他抽出被液水淋得晶亮的阳物,转而研磨她的花核,听着她的声音,他才感受到她此刻真正在他身侧,他不喜欢看她眼神中的疏离平和,无论她在格局当中是何角色,他都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从前他不明白,但是从她在鄢地失去踪迹时,他的心急如焚便已致使他下定决心,要叫她做他唯一真正的爱人。

她被他粗且长的阳物抵住核心,只觉得异常难耐,她搂住他,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她的躁动正合他意,他愿意迎合她,她感觉到他更加用力地捣入她的深处,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她在旋转的快感当中忽然明白他的目的:他要她的爱。

然而这是多幺的不合时宜,在她被他的父兄所侵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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