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角巷里新开了一家炼金用品商店,没有礼炮、没有礼花,也没有像美容药剂店开张那会向路人发放优惠券吸引客人,它就在某天雨后,一个有着浅茶色头发的女人换上了新的牌匾,打开了大门,像是一个旅人突然驻足于此,睁眼凝望并记录着这片古老的大地。
加上炼金术这门下限很低、上限很高的小众领域,一时之间,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对角巷新开了一家商店。
不过就在今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门被粗鲁的撞开,迎客铃铛发出尖锐的叫声,地板被来人跺的振聋发聩,随后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惨叫,一支正在扫地的扫帚被吓的躲到了柜子后,正在天花板擦拭灯罩的抹布像是折翼的鸟儿般突然砸下,然后像只老鼠般窜到了角落里。
冷风忽然灌进温暖的室内,冲淡了屋子里温馨的暖意。
多尔芬·罗尔从有些矮小的大门挤进,扫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了从里屋出来的女人身上。
“啊哈…原来你躲到了这里。”多尔芬·罗尔上前两步,掏出魔杖戒备着,“你以为,你可以从那位大人身边逃离?”
你披着墨绿色的薄毯,银色丝线勾勒的茛苕叶纹饰像小蛇一样安然的卷在你臂弯里,刚准备上床而松开的头绳让你浅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你并不担心这人会做出什幺杀人放火的事情,这屋子里可有太多你做出的炼金装备,不说别的,脖子上那颗指尖大小的血红宝石就能阻挡一次死咒。
“多尔芬·罗尔?”你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我以为你也被抓进了阿兹卡班。”
“呵,你这个婊子迟早也要进去!”他狰狞的一脚将边上的东西踹开,发泄般怒吼道:“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沦落至此!胜利的只会是我们!”
“我可什幺都没做,是你们自己能力不足。”
多尔芬·罗尔冲上前,魔杖抵着你的下颚,像是捏住了你的把柄小辫子,兴奋地说道:“你,是在责怪那位大人能力不足?我记下了,等到那位大人回归的时候,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的呈上去!”
也不知他从哪里逃来,脏乱的衣服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你盯着他慢慢将杯子放下,目光暗沉,心中杀机四起。
多尔芬·罗尔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你的沉默成了畏惧的代名词,他的魔杖从你的下颚滑下,挑开薄毯,露出了里面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
“当然,你也不是没有办法挽救……”
你当即将手中的茶水全部甩在他脸上,然后擡脚就欲踹去,但男人反应很快,一把就握住了你的小腿,魔杖重新抵在了你的下颚。
眼看着多尔芬·罗尔就要做出不轨的动作,你刚要去用魔法调动周围的炼金物,一道金光闪来,直接将多尔芬·罗尔手中的魔杖弹飞。
你们朝来源看去,大门处,一个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站在那里,淡金色的长发衬的他肌肤白皙,衣领处墨绿色的宝石领扣被两道银色的装饰链连接着,显得禁欲又华贵。
是卢修斯·马尔福。
他微微擡着下巴,睥睨着屋内的两人,手中的蛇头魔杖朝多尔芬·罗尔动了动:“远离她。”
多尔芬·罗尔眯了眯眼,最终还是选择了松手远离你,他捡起自己的魔杖对卢修斯说道:“你这个胆小鬼、叛徒!我会将你的事情告诉……”
“刚刚我在外面看到了巡逻的傲罗,我想他们很乐意多一笔功绩。”卢修斯只是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甚至连头都没转,一句话,就将多尔芬·罗尔赶出了屋子。
房间里只剩下了你和卢修斯。
碍事的人终于离开,卢修斯脱下外套,随意的仍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这里你特地做出了一个可供聊天的小角落,偶尔会和上门定制炼金商品的客户聊天时用。
他似乎一路赶来有些热,大衣、西装、马甲,一件一件的脱下,堆在了沙发上,直至身上只剩下了衬衫和西裤,宽肩窄腰的修长身体看的让人眼热,他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一边朝你走来,一边解开了袖口。
将魔杖放回手杖里,卢修斯擡手用蛇头杖勾住了后退的你:“勇敢的小姐敢独自一人回到这里,却不敢正视我?”
“卢、卢修斯……”你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他热切的目光。
“害怕我?”
卢修斯一手将你拉来,碰倒了先前喝水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只到他的下巴处,如此近距离只能擡头仰视,却发现先前一直微昂的脑袋此刻却低垂着,眼中的炙热像是漫溢喷薄的岩浆,要将你吞噬殆尽。
手腕处你们肌肤相亲,卢修斯像把玩着心爱的物件似得,指尖弹起、落下,细细的抚摸着你的皮肤,从手腕,到小臂,钻进睡袍的宽袖里攀上了手肘,再到手臂,借着宽松的衣物触摸到了空无一物的侧胸。
你微微喘息,不敢多说什幺,只是轻轻的将他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推出来。
“别这样…卢修斯……”你觉得自己脸颊微烫,不,是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刚才触摸的手指好像涂着迷情剂,由外而内的点燃了你的全身。
握着手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揽上了你的腰,几近半身高的手杖像是一堵墙壁,强硬的将你又拉近几分,让你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然后似是警告的在你的臀部敲了敲。
“那幺我们换个话题。”先前的提问没有得到回复,卢修斯也不恼怒,反正他关心的点是后面的问题:“你,当初为什幺要不告而别?”
“我……”你觉得嘴巴很干燥,舔了舔唇,认命的说道:“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好好的思考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幺如今又为何回来?”
“我觉得……”你忐忑的刚要说些什幺,一根手指阻止了你后面的话语。
“嘘——”
卢修斯将你脸前的碎发撩至耳后,然后抓住了你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你昂起头来和他对视:“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等明天一起讨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
“惩罚你。”
唇舌的交缠替代了无尽的言语,你们忘情的相拥、相吻……不,准确点说是你被肆意的掠夺。
身后的大手将你的脑袋紧紧托住,向来只对利益松口的嘴巴正吮吸的你的唇瓣,舌尖撬开你的贝齿,勾住你细滑的软舌,将所有的惊呼连同甘甜的津液一起掠夺而走,他甚至半睁着眼睛,灰色的眸子里满满倒影着你的身影,像是饥渴的旅人,毫不留情的从你着汲取能目视到的一切。
你被迫的踮起脚才能承受住他的亲吻,两手无奈的抓着他的衣袖,随后又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像从前那样紧密的勾住。
男人放在你腰后的手也没有停歇,手杖将你的两腿分开,卢修斯半压迫式的将一条腿插入进来,你接连后退,最终抵在了墙壁处的半圆形茶几上。
磕撞声让你的理智稍稍回笼,你松开他的脖子喘息道:“好了,卢修斯……我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聊聊的。”
“我更想这样子聊。”
他将你推至茶几上,你半坐在上面,一条腿还点着地面,蛇头杖从你的腿后滑动至腿根,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别!卢修斯!”
“呲啦!——”黑色的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扯断。
蛇头杖并没有停歇,滑过你的腿心处,带着蜜液滑至了睡袍的腰带处,不过这次没有暴力的扯开,而是继续向上移动,勾住了衣领,像一条真蛇般钻入了进去。
“这里,后来有人尝过吗?”卢修斯的声音有些低哑,明显也是动了情,但他依旧冷静的询问着你,见你不做回答,于是说道:“看来……我们的野玫瑰,被别人采摘过了。”
灰色的眸子里露出了森然的冷意,你知道卢修斯是动怒了,急忙说道:“是……是西弗勒斯!走之前……是跟西弗勒斯……做过。”
他眯了眯眼,像极了曾经所在院校的院系代表动物:“他,知道你要走?”
“不、不知道。”你嗫嚅道。
“哈!”卢修斯挑眉,有些幸灾乐祸,相比较另一个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还不算是最惨的。
不过这种快乐不过是愤怒翻滚岩浆中的一瓢清水——聊胜于无,他操纵蛇头杖,将你的衣襟拉扯至大开,露出了不着一缕的胴体。
屋内的灯光还开着,透过店门口的橱窗还能隐约看到对角巷的街道,你推攘着卢修斯,祈求他停下来。
“别在这里……卢修斯,求你了,外面、外面会看到的,里屋里……有床。”
回应你的是胸口的朱红被银制蛇头杖狠狠碾压,张开嘴的蛇头露出尖牙,而那尖牙,正徘徊在你的乳尖处。
冰凉、还有些刺痛,危险感油然而生。
“今天,就在你的店里做。”卢修斯揉捏着你另一只娇乳冷漠说道。“至于会不会被看到……我想只要你叫的小点声,就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是他在进来时对店面施加了忽略咒?你觉得有可能,但不能完全相信。
卢修斯抓着你的腿迫使它擡高、折叠,他命令你自己握好自己的脚腕,让腿心处可以对他完全敞开:“对,就这样,自己抱住脚,今晚可不能松开。”
整个人被挤在狭小的茶几上,脚跟堪堪沾到桌沿,你费力的抱着自己的腿,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待使用的肉便器,羞涩、耻辱使你涨红了脸。
“卢修斯…能不能别在这儿……”你哀求着,觉得脚已经开始麻了。
“不可以。”他依旧回答冷漠,但手上解裤子的手却快了起来。“今晚,至少今晚,好好的做一次我的婊子吧。”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伴随着身下巨物冒然的闯入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了,你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般张口就要叫喊出声,却被一个热烈的吻堵了回去。
但事实证明,你的身体还记得他。
硬挺的巨物破开层层的嫩肉挤进了深处,或许一开始有些筋挛抽动,但很快,湿热的甬道便回忆起了来人,热情而急切的包裹而上,每一层的皱褶都在蠕动吮吸着,每一次的吮吸似乎都在诉说着不舍。
而男人的肉茎,一次次的退出、插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肉冠撞击在门扉上像是在叫嚣着这些年积攒的怒气。
你早就抱不住脚了,两条腿被迫勾住卢修斯的精腰,一晃一晃的,使不出一点劲儿来。双手也重新挂到他脖子上,在一次次的撞击里努力稳住身形。
“不…呜…慢点……卢修斯……”
你被锁在狭小的空间里,身后是贴着淡紫色墙纸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原先精致的领扣早就不知何时掉落了一颗,另一颗挂着装饰的银链条像是个小皮鞭一样,在频繁且深重的撞击声里时不时的打在你脸上。
右手边是房屋的承重墙,突出一节形成了个三角区,之前你觉得这里放个半圆的茶几、再放个装满了花朵的花瓶,如此狭小的空间也能有点不一样的春色,但没想到,今天,你自己会成为这个小小角落的春色……
“啊…哈……轻点…不……卢修斯,有、有人……呜呜…求你了,至少、至少把灯关了……”
不成句的话语从娇喘里勉强传出,卢修斯只是一挥手,炼金用品店里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那你今晚的惩罚,得加倍了。”
卢修斯主动勾起你被干的没力气的双腿,自给自足的将你的身体打开至最大的程度,在你呜咽声里极速的捣插着。
他的性器一如他秉持的贵族家族般标致、且有代表性,笔直粗壮,带一点点的纺锤型,傲人的尺寸在以往你们做爱时总会有所保留,但在今天,他不仅次次净根没入,还将你的两腿拉开,在毫无阻碍的情况下横冲直撞,小小的花茎一次次的被撞击拉伸,小腹处似乎都有了明显的痕迹。
“不…啊嗯……卢修斯…求你了…坏了……太多了……”你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啜泣着、呜咽着,毫无反抗的任他操干。
“快了。”他低喘着,像是自言自语:“或许我应该想办法把你永远留下来。”
朦胧中你好像听到了他的话,挣扎着说道:“不!卢修斯……嗯啊……不要在里面……不行!”
“可以的!”
他低吼着、咆哮着、不容拒绝的将肉茎抵在你身体深处,强硬的喷洒出股股浓精。
你眼前雪花一片,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发现卢修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出来。
“卢修斯,你、你出来……我必须要把…清理掉…”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射过一次后的卢修斯似乎心情好了一些,“你该考虑点其他的。”
“当啷!——”
店门口的迎客铃铛再次响起,你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虽然背着光看不清脸,但你知道,这个男人在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