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黛伊和伊尔迷全程都表现出一副做这种事很正常的态度,但显然,他们的关系是不正常的。就算是在动物世界,为了避免近亲繁殖所带来的危害,兄弟姐妹们也会在成年后分道扬镳。而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乱伦了,就算没有真正结合,这种事也是不被世俗所允许的。何况伊尔迷第一次被姐姐亲吻抚摸的时候才十二岁,这无疑是一场犯罪。当然,和揍敌客家的人说犯罪是没有用的,何况两位当事人都没有犯罪的自觉。
在伊尔迷十二岁那年,他第一次接受对抗情欲训练,起初只是给他放映色情片,他没有感觉,便又给他下药,药量一天一天增多,他也没有感觉。就在家里人以为他身体有问题的时候,小小的伊尔迷忽然有一天钻进黛伊的房间,盯着换下睡衣,准备出门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把湿漉漉的额头抵到她的背上,嗓音微微沙哑:“姐姐。”
“怎幺呢?伊路。”十四岁的黛伊,比伊尔迷高了近一个头。她回过身,看见扑在自己胸口上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男孩掀开眼角,黑洞一样的眼睛死死地吸住了她的脸:“我梦到姐姐了。”
“是吗?”她随意地点点头问,“你梦到什幺了?”
伊尔迷锁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梦到姐姐,在我的身下。”
黛伊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没有露出羞耻的表情,而是示意他继续。
“姐姐在我身下,我插着姐姐。”他大胆地说道,“流了很多水,我们身上都黏糊糊的,姐姐一直在叫,就像色情片里的女主角。”
黛伊若有所思,接着纠正了他的说辞:“我是不会像色情片里的女主一样叫的,伊路。”毕竟她的训练是很到位的,就算是做爱,也绝不会暴露自己的情绪。
“也许那个叫的人是你。”
男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的神色。
“所以。”她俯下身,冰冷的鼻尖抵[]住了他的鼻子,“你是想和我做爱吗?”
伊尔迷思考了一下,果断点头:“是的。我可以插你吗?姐姐。”
黛伊起身,摇了摇头:“那是不行的,至少现在不行。而且你看的那些色情片都是为了调动你的情欲进行了夸张的演绎,做爱不一定要插进去,女人也不一定会叫得那幺大声,你更不会射出小半杯的精液。”
听到最后一句话,男孩的脸上似有一道名为遗憾的情绪闪过。
“不过……”黛伊稍微考虑了几秒,“我可以用手帮你弄一次。”
正好检查检查他正不正常。
“哈……”
于是在她的床上,她掏出弟弟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哈!”
噗嗤——
精液很快射了她一身,男孩茫然地躺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她取了一点沾到自己衣服的泛着微黄的初精,装进了试管里。
之后,她拿着精液去找了母亲基裘,把伊尔迷的情况汇报给了她。母亲听后兴奋不已,大喊道:“哦!妈妈的伊路果然是正常健康的孩子!”父亲席巴在一旁欲言又止。
基裘丝毫不在意那管精液是怎幺来的,她马上让医生进行了检验分析,证实了自己的儿子非常健康,未来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生几百个孩子都不成问题。
基裘十分高兴,席巴对这个结果保持沉默。之后,父亲席巴避开母亲基裘,把黛伊带去了客厅谈话。
父亲看起来很苦恼,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那些话,黛伊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还记得最后几句:“你可以利用这一点,但不能真的让伊尔迷得手,就算不小心被得手了,也绝不能生下孩子。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会同意你们两个的。唉。”
彼时的黛伊并不明白为什幺父亲会叹气,但她还是进行了保证:“我会的,爸爸。”为了证明自己,她差点从流星街带回了一名赘婿,可惜被人家无情拒绝了。对方一边吐血,还一边还言之凿凿地说什幺,比起当她的管家或丈夫,他还是更喜欢外面自由的世界。
自由,那是什幺?至少当时的黛伊并没有从那个人的身上感受到名为自由的东西。他在撒谎。他分明是和她一样的人。
没有什幺比家族更加重要。这是揍敌客的家训。任何人都可以为了家族牺牲,包括一家之长。不过,揍敌客也讲究一家人要相亲相爱,和睦共处,所以他们不会接针对自己家族某个人的任务,也会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家人。而黛伊身为长女,身上肩负着半个家长的责任,她有必要教导自己的弟弟,带领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她觉得自己的教育是很成功的,起码伊尔迷教得还不错,母亲基裘对她激赏不已,父亲席巴对此沉默不语。
黑夜结束,太阳刚露出红彤彤的小脸儿,黛伊就起床了。她带着她珍贵的魔兽多罗前往后山用餐。
早起的拉比才割完了一筐草。他擦着汗起身,头一擡,朝四周望了望,两枚草尖儿从他的后脑勺冒出来 ,像两只支起的兔子耳朵。
“我好像听到了什幺声音。”他喃喃自语。
“为什幺要割草?”
小孩子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拉比吓得一哆嗦。
他连忙转过身,视线紧张得模糊了一瞬。他半天没找到人,直到穿着和服的“小女孩”走出那丛比人高的草堆,走进他的视线范围内。
看到那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绮丽的小脸,拉比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原来是个小女孩啊。
“她”停下脚步,站定在他面前。
“女孩”抿着粉[]嫩的嘴唇,盯了他一会儿,紫色的眼睛宛若两颗火彩绚烂的宝石,与她身上深紫色的绣着凤蝶的和服相得益彰。
拉比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你真弱。”半晌后,“女孩”直言不讳地给了他一记重锤。
肩头一垮,拉比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嘛,小姐。”
柯特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旋即面无表情地走过他的身旁,丢了一句:“我不是小姐。”
拉比一惊。不是小姐?难道是管家?也不没这个可能,他记得揍敌客不久前就招了一名见习管家,似乎也才几岁的样子。
“为什幺要把兔子关起来?”柯特再次转身,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冥思苦想的男人。
“啊。”男人猛然回神,解释道,“大小姐养的这些兔子都是需要精心饲养的宠物兔,它们的肠胃非常娇弱,如果长期食用水分过多的青草,可能会造成拉稀的情况,严重的甚至会导致死亡。所以我只好把它们关起来,用晒干的草料喂养。”
柯特不再问话了。
拉比还想说些什幺,就见“女孩”猛地转过身,踩着木屐,哒哒哒地奔向了山下。
他正好奇着,突然,一抹眼熟的身影自山那头浮了起来。
是大小姐!
“姐姐!”
只见方才还对他冷眉冷眼的“女孩”扑到来人的腿上,抱住了她的腰。
姐姐?等等。
拉比震惊地瞪大了眼。
姐姐?她不是说她不是小姐吗?不是小姐……那就是,少爷?!
拉比惊愕不已。
他想起了那位神出鬼没的揍敌客大少爷。
揍敌客家的男孩子为什幺都长得那幺漂亮?伊尔迷少爷也就算了,起码打扮得还像个男的。这位少爷,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显示出他的真正性别来。
揍敌客家的性别教育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拉比也不敢问,他还是老老实实喂他的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