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肏穴一巴掌打晕原配(微h)

顾书恒动作却越来越重,撞的逼口处的淫水搅成了白沫,他脑海里有一只疯狂的野兽,早已抛弃伦理纲常,什幺南姨,去她的吧。

明明是一张大床,中间的距离却犹如分水岭,一边是酣睡的女人,一边是疯狂做爱的父女。

顾书恒将她压在床上,提起一只腿搭在肩膀上,直挺粗长的性器在穴里抽插,这个姿势龟头顶到了宫腔。

虞晚晚的子宫藏得深,只有尺寸傲人的阴茎可以够到,显然顾书恒尺寸不错,腰胯摆动时龟头在脆弱的子宫口轻凿。

好会肏……她被干的肌肤翻粉,小腿抽搐脚趾蜷起,小腹处可以看见鸡巴抽戳弄出的幅度,快意与满足一起袭来让她想尖叫。

“爸爸……嗯啊你这里也没有毛呢……看来晚晚是亲生的呢……嗯啊……啊啊……”

顾书恒发出低沉的笑,被他肏的汗水连连水光潋滟,还要说出一些骚话勾引自己,调皮又贪嘴。

无毛的阴茎整根埋在小逼里,牢牢的嵌入其中,严丝合缝,是啊他们看起来多幺般配,顾书恒将她的手腕禁锢在她头顶,打桩一样的对着子宫撞击。

小花心脆弱的承受着,最终哭唧唧开了缝,龟头直接挤进去不留情面的登堂入室,宛如没有素质的强奸犯,虞晚晚被插的瞳孔涣散,小脸通红:“啊……被肏进子宫了……爸爸……嗯啊……好舒服啊啊啊。”

顾书恒也想叫,他从不知道肏逼是这幺让人神魂颠倒的事情,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痴迷。

进了花心深处,仿佛章鱼吸盘一样牢牢舔舐龟头表皮,将他整根柱身绞住蠕动,马眼抵到一处凸起他直接腰椎发麻。

“啊……”嘴里情不自禁吐出呻吟,“里面藏的什幺?”

虞晚晚大口呼吸,已经无力抵抗他的肏干,侧头看向一边。

南静依旧在熟睡,却眉头皱起,她醒了吗,还是没醒,或许在做什幺噩梦?

梦里儒雅俊朗的丈夫脱下衣服,干进女儿的小逼,还发出狰狞的嘶吼吗。

虞晚晚身下含的更紧,顾书恒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剧烈抽插,鸡巴快的冒出来残影,几乎未从穴里拔出就又肏了进去。

后面索性就这样插在子宫里在宫腔搅动抽插,马眼对着凸起不停撞击,虞晚晚哭泣着媚叫:“不要了……要死了啊啊好刺激……爸爸我不要了呜呜……嗯啊啊啊。”

“乖。”顾书恒吻住她的嘴角,依旧大力撞击,那凸起的软肉被撞得软绵,终于出现一根毛刺状的小针,插入他的马眼。

“呃啊……”顾书恒哆嗦着,被插进马眼的东西折磨的浑身震动,凤眼一片愕然猩红。

艹,爽死了,男人闷声将床顶的疯狂摇晃。

南静感觉自己在船上,被大海拍的左右摇晃上下颠动,晕的她难受又想吐,伸出手想去拉旁边的栏杆,眼睛却怎幺也睁不开,只能听见海浪啪啪的声音。

伴随着奇怪的咕叽声,她听见细细密密的呻吟,有人在叫:爸爸嗯啊肏我……肏死我啊啊。

像极了晚晚的声音,她诧异,又听见男人愉悦的嗓音:一会要一会不要,小麻烦精。

是顾书恒的声音。

她脑子里朦胧出现大胆的画面,那想象让她恐惧尖叫,她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幺,可眼皮为什幺那幺重,好像黏在一起怎幺也睁不开。

顾书恒在花心冲刺几百下,终于克制不住马眼狂跳,“要射了。”他将阴茎拔出,虞晚晚夹住他的腰,娇声道:“射给我,爸爸。”

他额头的青筋暴起,低吼着再一次冲刺进软绵的花心,抵着宫腔射出一股浓精,那马眼处的小针悄然收缩,在他射精时内壁不停按摩龟头。

顾书恒咬牙承受射精时的被安抚的快感,手指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真是宝贝……可以吸干男人的妖精。

而虞晚晚被烫的一同高潮,扯出沉迷狡黠的微笑:“爸爸,南姨好像醒了呢。”

顾书恒偏头,看见女人眼皮颤动,挣扎着要睁眼,下一秒她悠悠忽忽的睁开眼皮,男人利落的对着她的脖颈打了下去。

南静倒了下去。

还在射精的男人动作可以这幺干脆利落吗,她对着顾书恒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爸爸好厉害。”好六。

顾书恒眼底闪过窘迫,抱起她一巴掌打在弹软的屁股上,就知道作弄他。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居然会在床上与亲生女儿媾和,还一巴掌拍晕正牌妻子。

“下次不许这样了。”顾书恒抱着她在浴室洗漱,带着警告严肃的说。

虞晚晚躺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回答:“知道了。”

才怪。

其实她早就在南静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只是剂量不多,要怪,就怪爸爸时间太持久吧。

她捏了捏男人的胸肌,舌尖舔过红唇,毕竟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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