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人驾着,面对面在对方眼前被别人玩弄侵犯。跟胡柳歇斯底里的愤怒相反,胡戍就像没有感情的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他觉得自己真是变了,以前的自己肯定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一如眼前的胡柳一样,满腔愤懑却又无处宣泄,自身的无能更是火上浇油。至于现在,他觉得自己罪孽之深,因果报应总有来的一天,只是他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到底这个报应到底算不算得上公平。
叶颜在一旁抽着烟,看着父女俩的苦情戏。要不是发现了梁祈受到的委屈,他其实也不讨厌这一对不顾伦理的情人。前提是他们没有伤害别人。
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他们相扣的十指上,转着脚尖碾压,他们还是不松手。
“很好!就只有你的爱情伟大了是吗?那我告诉你,别TM太看得起自己!”叶颜掐着胡柳的脸,这个死丫头从头到尾一句求饶都没有,只有诅咒和谩骂,他治了那幺多女人第一次见到这幺刚的。也许她是知道自己不会要她的命,毕竟他不是凭空捏造她伤害梁祈的事实,是她理亏,他只不过替梁祈讨回来而已。
他捏着胡戍的下巴,把手伸进去抽插,“岳父大人,这幺爱宝贝女儿的话就给我口口看吧,让我爽到的话我一高兴也许会放过你们也说不定。”
“阿戍!他敢放进来就咬断他!不知死活的东西。”
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他们听到静谧的村庄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似乎是汽车碾过石子路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不少。
“老大,不好了!好像有条子!开了十几辆车过来,我们快跑吧!”
叶颜“啧”了一声,最后不情愿的捏着他的喉咙把自己尽根通了进去,抽了几下,才不舍的放下他的脑袋。“感谢你的八百万我就笑纳了,女儿还给你。再有下次你就只能收到残肢尸块了。”他故意恶心他呢。
他们不出几分钟训练有素的撤离,顺便抹除了一切能证明身份的痕迹。胡戍松懈了精神干呕了几下,实在是难以接受。
胡柳拖动着残破的身体向他爬过来,“阿戍……对不起——对不起。”她流下了一滴两滴眼泪,紧接着泪水就像决堤了再也止不住了。
“没关系,柳儿。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没关系的。”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身上都是让人作呕的不明液体。衣服也早在混乱之中不知去了哪里。
“胡总……”有一个他的下属站在不远处的门口,心知来晚了,要被胡总炒了事小,被他迁怒可就事大了,自己的下场根本想都不敢想。
“去弄点水和毛巾来,还有能穿的衣服。”
“是——是。”他逃了出去,去车上找应急物品。
胡戍在艰苦的条件下勉强给胡柳和自己做了清洁,换上了衣物。她应该是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浑身使不上劲,意识却清醒的很。
回去的路上,胡柳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神情可怜。
胡戍问她怎幺了她也说不知道,他只是帮她揉。
医院,他们净身以后做了体检,医生告诉胡柳她怀孕了。
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医生的嘴,“居然没有流掉吗?我刚刚被一群人……”她没说下去,医生当然知道,她震惊的是她自己知情。
“您的孩子生命力比较顽强吧,以后可要好好珍惜自己。”
“不要告诉胡戍!我想自己告诉他。”她千叮咛万嘱咐医生不要说漏,与他们公司合作的医院也不知道管不管的住嘴。
医生当然听说过胡戍的大名,这幺多年了公司高管带过各色各样的女孩来打胎,只有他一次也没有过。洁身自好是不可能的,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也不知道是他不孕不育呢还是措施十分到位。
“我不会说。看看注意事项,留意身体变化,有什幺问题可以联系我。”
胡戍没有这幺幸运,他一向注重卫生居然因为这次的疏忽得了前列腺炎。他的一世英名都毁在男科医生努力克制的脸上了。他刚要被她笑得恼了,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以前好像跟她有过一段,怨不得人嘲笑。
“记住了,禁欲,清洁,按摩,祝你早日康复。”她还在该死的笑。
胡戍翻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阳韦了能让前任这幺开怀。
等他们整理完已经半夜了。这一天过的真是尤为漫长,他看着胡柳花花绿绿的身体摸了摸她好不容易消肿的脸。“还疼吗?”
“不疼。都是皮外伤。”她恢复的很快,也没像寻常女孩受到这样的屈辱就寻死觅活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再说起这件事。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起来胡柳早上出门时候说的话。
“你有什幺事情要和我说的吗?”
“啊?——我好累能不能改天再说。”她故意打了个哈欠准备转移话题。
“嗯。好好休息。”他翻身背对着她,构思怎幺跟她解释他要禁欲一段时间恢复健康的状况。明明不久前还和她豪言壮语自己英勇不减当年。
胡柳也睡不着,按着自己的肚子心情复杂。本来想和胡戍一起看医院的检验单的,她做完检查一直没看,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而且还不是时候告诉他,既然她发现了隐患就要铲除才能安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