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醒来的时候,头很疼。
他擡手按在头上,想坐起身去寻杯水喝。
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的气息,慕山从初醒的迷蒙中彻底清醒过来。习武之人视力较普通人稍好一些,凭借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他恰好可以看清当前的环境。
看着完全陌生的床顶,他皱着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他根本不敢去看旁边躺着的是谁。
仔细一想,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手似乎还在那人的身上搭着。
深吸一口气,慕山侧过身去。
他的唇微张,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沈薇那张皎若秋月的绝色面容。
沈薇,万宁候的长女,上京第一美人,也是当朝太子妃,今日接风宴上他才见过。如今两人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对方的手至今被绑在床头,被勒着的地方已经隐约能看到一圈红痕。
更不要提她身上密密麻麻暧昧的痕迹,和身下十分凌乱的床单被褥。
他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慕山的耳根红透了,他不敢相信如此禽兽的事情是他做出来的,他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癖好,可现在他还光着身子躺在太子妃的榻上,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他强迫了她。
他在床脚看到了自己的中衣,大手一捞,套在身上。许是被他的动作惊动,沈薇嘤咛一身,慕山身子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清醒过来的沈薇。
他咬紧牙关,既然事情是他自己做出来的,那他便该有担当,若沈薇要他偿命,他也不会多说一句。但他也明白,此事不能声张,若让人知道太子妃与男子苟合,后果不堪设想。
是他的错,他的错不该由沈薇承担。
他回过身,已经准备好以死谢罪,甚至都开始回想自己身上有没有带刀,是否方便女子使用,却发现沈薇只是偏过了头,还在梦中。
他错愕一瞬,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处理。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回将军府,他昨夜一夜未归,下属也不会想到来这里寻他,想必府内已经乱了套,待他交代完后事,再来谢罪。
慕山将被子盖宴在沈薇身上,穿好衣裳,从窗口掠了出去。
男人动作轻盈,瞬息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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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天亮的晚,晨起又寒。
翠儿是被冻醒的,她身上虽着棉衣,可是在冰凉的地上睡了半夜,寻常人根本耐不住。
他扶着昏沉的头,从地上爬起来,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地上睡了一夜,身上无一处不疼痛,尤其是后颈上,仿佛要断了一样。
她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一阵恶寒,揉着颈子走了两步,看着周围不大熟悉的摆设,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幺。
“坏了!”顾不上身上的不适,翠儿磕磕绊绊地跑进内室,床榻上的景象被厚厚的床帐挡得严严实实,她屏住了呼吸,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殿下?”
无人理会,她更慌张了,“太子妃殿下?”
她快步走上前,将碍事的床帐拉开,便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沈薇的双手还被吊绑在床头,露出来的颈子上布满红痕。翠儿哆嗦着拉开盖在沈薇身上的被子,只见她胸前两团软肉上有红得发紫的手印,小腹上满是浓白黏腻的液体,两腿微微岔开,腿根肿起,上面沾着的东西已经半干,在床单上积成一滩,还拉出几道细细的银丝。
穴口因为遭受太长时间的侵犯,此时还未合拢,阴唇十分肿胀,翠儿慌忙将被子给沈薇盖上,抓着床帐的手十分用力,险些将帐子扯下来。
她嘴唇抖了抖,依稀能想起自己昨夜安排好人回宫送信,回来的时候就被人打晕,失去意识前,她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走向内室。
她是沈薇的陪嫁侍女,对于此事自然会守口如瓶,可是......
可是主子遭受这样的凌辱,该是何种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