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抱到美人,东方衡倒是很冷静,嘴边却难得地浅浅勾着一丝笑意,学着迟客深那般,起身跨坐到星君身后,握住缰绳时,又顺势将她圈拢在怀里。
男人的嘴唇与呼吸就在星君的耳畔,东方衡每一次呼吸都故意将热气扑向星君的颈窝与耳边,想让她因此害羞,当着众人的面前逗弄她。
迟客深与岳玲珑倒是毫不遮掩地亲昵,无论是咬着耳朵还是相互调笑,都大大咧咧的,馋得东方衡眼睛发红。
他也想与星君这般光明正大的恩爱。
看来改日还得向迟客深取经才行。
及至城郊梅林,东方衡提议道:“梅林甚大,在下寻及的此处比寻常之地都更少人,不如我们分头赏景,若赏累了,再于此处集合,一同回去。”
迟客深喉头滚动,简直没有比在人迹罕至之地分头行动更适合与心上人相处的主意了,他第一个叫好。
岳玲珑不仅闷出一声低笑,轻轻挠着迟客深的手心,让他掌心发痒,身体也随之酥痒起来。
她怎能不知迟客深心里惦记什幺,自然她也有不同于寻常的一些玩法。
纤细的手指抚了抚身下马儿的鬃毛,又望向坐在东方衡身前的星君。
星君显然不擅此道,被他这般说后,虽然没有拒绝,但嘴唇紧紧抿着,两只手微微收紧,是紧张的。
两拨人往相反的方向分别后,迟客深只让马儿缓步前行,脸颊几乎埋在岳玲珑的脖颈上,原本御寒的毛绒斗篷被斜斜拉下一个角,略微干涩的嘴唇在白皙的脖子上流连。
岳玲珑低低喘出来,落在空寂无人的梅林里,如同被天地窥探她与迟客深欢好,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你真不怕有人?”岳玲珑笑他。
野鸳鸯在林间若无旁人地苟合,他们不是第一次尝试,但每次带来的羞涩与刺激感,总能比在房屋里尽情百倍。
“若被人发现,有我护着你。”迟客深已经啃上了岳玲珑的脖子,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东方徽的斗篷足够大,能将岳玲珑一整个藏起来,甚至不必被人窥探到面容,最是合适不过。
迟客深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衣襟,隔着层层衣物摸着她软绵的乳儿,岳玲珑享受地闷哼几声,待来到更偏远之处,她拦住迟客深的手,偏头看他,软声道:“既然已到梅林,又是马上,不如与迟郎玩些不一样的,如何?”
美人媚眼如丝,迟客深被她一勾,早就沦陷在她的柔情里。
“今日你想做什幺,我都依你。”
岳玲珑笑得更欢,将身子扭转,对着他耳畔吐气,便见迟客深脸色愈来愈红,眼神亦更为灼热。
……
另一头,星君斜眼瞥看东方衡紧紧贴着自己后背的身子,虽依旧羞涩难当,但两人之间何等亲密的事情都已做过,当下这样不过蜻蜓点水罢了。
可她还是有些不太自在,说道:“放我下来。”
东方衡在星君耳朵上香了一口,规规矩矩地下了马,正想把美人抱下来,果不其然,又是星君自己下的马。
他倒也不恼,不容对方反应,极快地牵住星君的手,放到自己掌心里。
又察觉她的手过于冰冷,便放到自己的唇边,为她呵几口热气。
男人如此体贴,星君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精神好似永远戒备着。
若是屋内倒还好,东方衡想干什幺,只要她能做到的,都乐意配合。可此处是野地郊外,她怎能和他在这种地方恣意苟合呢?
东方衡带着她来到一处溪水边,周围草木掩映,进入时便极难寻其踪迹,更像是一处幽深的避世之地。
星君四处张望风景,东方衡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一处是我无意探寻到的,与外边相比更是荒无人烟,你不必忧心我们会被看到。”
最后那半句话,他的声音变得微弱缠绵,只是说给星君一人听的,让身边的美人顿时红透的耳廓。
他果然是这个心思,而且居然想得如此周到。
东方衡将她从背后搂在怀里,不安分的手渐渐伸向她的衣襟,想探进去摸摸乳儿,“我们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若真的有旁人在场,我怎舍得让你被旁人瞧见!”
左不过都是想玩些花样,自家姑娘都答应了,而她还忸忸怩怩的。
一时间心也软了下来,又冷不防被他作乱的手摸上了乳儿,身体也渐生异动,莫名地期待着他的碰触与抚慰,呻吟声也从口中逸出。
既然不拒绝,便是默认了。
东方衡心里欢喜,将星君翻过来,压在水边的岩石上。
“哈啊……”星君被他大力的动作一惊,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如同自己被扒了个干净,下一刻就要被男人吞食入腹。
长绒斗篷垫在身下,星君并不觉得硌人或者寒冷,她扣住东方衡的肩膀,亲眼看自己的前襟被对方一件件解开,最后露出鹅黄色的肚兜,包裹着两团细腻的雪乳,就连冰山也为之逞让。
乳尖如同林中红梅,圆圆的一粒在他方才轻微的抚弄下已悄悄挺立,好似红花绽开,惊心动魄。
东方衡俯身叼住其中一只,在舌尖辗转舔吮,便如婴孩吃奶,发出轻微的啧吸声。
他恨不得星君早些嫁给他,或许他们次年就能生下一儿半女,这对乳儿也会产出香甜的奶水,能让他不必顾忌地纵情地吮吸。
“嗯……轻点……要吸坏了……”她被吸得酥麻,全身如雷电划过,那股被压下去的欲望渐渐升腾起来,让她感到恐慌。
原来感情就在电光火石间迸发,一旦被爱人挑起欲火,就像是堕入深渊般,永远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怎会吸坏,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儿,吸乳的日子还多着呢。”
星君更羞红了脸,便察觉到被对方拿住了裤头,小心地往下扯。
东方衡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她又何尝不是因为羞于野外,而额外想要速战速决。
她慌张捉住男人的手,如惊弓之雀,叫道:“只许你弄一次,剩下的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