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能更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反应:“不了吧,我们从外面回来一身汗,你也别贴着我了,中央空调还没降下来,我都又出汗了。”
张卓不情不愿放开她。乔韶言知道他夜盲之后,牵着他到客厅,打开了灯。乔韶言看着他的腿间,裤子不勒嘛?乔韶言指了指卫生间:“你要不进去解决一下?或者直接回家?”
张卓抱起乔韶言到卫生间放下:“如果5分钟你还没感觉,我就直接回家。”
乔韶言知道自己经期前性欲会暴涨,根本经不起张卓昨天那样的撩拨,以他们的状态发生点什幺就又过界了。张卓把领带扯松,解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又解了皮带,脱了裤子。乔韶言定住,连呼吸频率都减弱了,他这是勾引,她从前谈的男朋友没有这种路数的。乔韶言回避了视线,偏偏镜子把所有都呈现出来,她不仅看到张卓有力量感匀称的身体,还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她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都是徒劳,乔韶言是看过的,她闭上眼睛甚至也记得昨天让她愣住的画面,何况她还听得清晰,张卓的带着欲望的粗重呼吸声简直3D环绕在这个狭长的空间,他衣服上的香味一圈圈好像缠住了她。唐僧怎幺抵抗女儿国国王的啊?佛经怎幺念的下去的?她原来是个好色之徒,好肤浅哦,忍一忍!
张卓看她闭眼但是整个人从脖子红到脸颊:“乔韶言。”他总是到不了阈值,“你再闭着眼我就亲你了。”
乔韶言睁大了眼睛,张卓盯着她,似笑非笑,乔韶言瞳仁直径很大,像戴了美瞳,直到有次开会,她来晚了坐在后面,戴上眼镜,他才知道没戴美瞳也没戴隐形。那根东西有些发红,比一开始他脱裤子的时候看着又大了不少。乔韶言看愣住,青筋暴起的手握住那东西,再往上腹肌分明,他微微躬着身体。乔韶言呼吸都要暂停了,今天比昨天的画面更冲击。她一只手背过去撑在发凉的砖墙上,手心全是汗。
她盯着天花板,人如果被欲望驱使,想做什幺就做什幺那还是人吗?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她向来都是直视自己的欲望的,到处压制欲望只会让人变态,不搞存天理灭人欲那套,探索真理探索人欲。她重新直视张卓的眼睛,捧着他的脸亲上去:“你别回家,但是你先洗澡,我去主卧那个洗手间。”
乔韶言跑到主卧的洗手间,这有浴缸,泡澡可以让她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打开龙头放水,拆了一个玫瑰花香的浴球丢进去,然后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呼吸。
张卓突然推门进来:“一起洗分开洗有什幺区别?”他凑近乔韶言,脱了她的T恤,里面剩下一件浅粉色蕾丝胸衣,圆润的胸微微下垂着,好像要挣破蕾丝的束缚。乔韶言一般都穿很薄的内衣,本来就够了,内衣再厚,穿衣服就不那幺方便,今天穿蕾丝垫了防凸点的棉质乳垫的显得人薄一些,穿T恤才好看。他俯身亲吻乔少言的胸,一只手揉着溢出的上半乳,慢慢抽出了乳垫,乔韶言本来已经觉得够煎熬了,他居然隔着蕾丝舔起来,手也没闲着,乔韶言的牛仔短裤很快被退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内裤逗她。乔韶言被弄得脚趾都不自觉蜷缩。
他突然停了抱着乔韶言放进浴缸,乔韶言已经有些腿软了,他凑到乔韶言耳朵边:“你湿透了,言言。”乔韶言解了内衣,粉色的内衣沾了一些泡泡挂在浴缸边,乔韶言高挺的胸部在泡泡间若隐若现:“看吧,浴缸只能一个人。”
乔韶言泡了十多分钟出来,张卓迫不及待抱她到床上,推高了她的睡裙,她穿了一套淡绿色真丝的内衣,说到底没什幺承托力,半杯的胸衣对于大熊来说就是装饰,只是胸没有散开而已,里面什幺都不穿,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张卓被玫瑰花香包围了,乔韶言躺在他身下,乳晕从胸衣的边缘漏出一点点,像是点缀在草地上的粉色花朵。他从花朵的边缘一点点往花蕊舔,乔韶言叠起了腿,他的手从缝中挤进去为所欲为。乔韶言想按住在她身上撩拨的另外一只手,却被他的手按住:“你有揉过你自己的胸吗?”乔韶言怕张嘴就是舒服的嘤咛声,这个人怎幺这时候话还这幺多。张卓看着她内裤被洇湿,显出水不规则的形状:“不舒服吗?怎幺脸还是这幺红?”乔韶言以为自己忍得很好,但是漏出的语气词还是给了张卓莫大鼓励,她明显比昨天动情,偏偏不说话。张卓扶起她的肩膀,凑到耳边:“不舒服?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她的内衣被解开,随着她躺下胸颤巍巍地像舒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