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

我和薇拉,姨妈三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在医院的停车场外,姨妈怒斥我和薇拉:“玩过火了吧,周支农受这么重的伤,哪能承受得了刺激,你们太荒唐了,幸好只是休克。”

我和薇拉手牵着手,都低垂着脑袋,姨妈气不过,上前来把我们的手拉开,然后瞪向我,叫我滚蛋去外婆家,我只好依依不舍和薇拉吻别,就是不和姨妈吻别,气气她。

没有得射,裆部胀胀的,难受死我了,本想赶回外婆家蹂躏姨娘,连她干女儿羊羽默也一起蹂躏,然后爱爱外婆……

可我在医院门口见到一家花店后,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大束玫瑰,然后去了伯顿酒店,那总统套间还有一天的免费“蜜月”期。

不知王婧和她家人是否在使用,因为总统套间是以我的名义开的,我从酒店服务台那里拿了钥匙,捧着花上了总统套间。

毕竟不请自到,此时又是深夜,我有点心虚,没敢直接敲门,万一开门的新郎吕斯年,或者是狄瑞花的丈夫,我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多么尴尬。

我打算着悄悄把这束花送给狄瑞花后就离开,如果狄瑞花不在,送给王婧也行。

当然,我主要目的是王婧的妈妈狄瑞花,和她雨露交欢后,回味无穷,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花”,所以我才捧花前来,算是以花赠花,以玫瑰示爱。

啊,感觉我挺浪漫的。

凭着特工的素养,以及敏锐听觉,我悄无声息地来到总统套间门口,竖耳偷听了一会,确定那总统套间的客厅没人,我就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一条门缝,见客厅了灯光明亮,我几乎能肯定房间有人,于是,我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踩着厚厚地毯,像做贼似的,将鲜花放在沙发上,沙发是米白色,鲜花放上去很显眼,很漂亮,我在这沙发上干过很多女人,感谢这张宽大柔软的沙发。

我环顾套间的几个客房,多少能猜到哪间客房有人,至少最大的那间主卧有人,心儿想,既然都来了,见见美人再走吧。

握着门把拧开主卧的房门,一股酒气钻入我鼻子,我悄悄往里张望,卧室内灯光昏暗,响着微微鼾声,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正是狄瑞花的丈夫王睿。

咦,狄瑞花不在,我有点意外,赶紧掩上门,以为狄瑞花在洗澡,正要去浴室。

忽然,我隐隐听见了笑声,声音来自一间客房,我心一动,马上小心翼翼靠近,竖耳倾听,里面明显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在说着话儿,我必须运起“九龙甲”才能听清楚她们说什么。

“等妈妈红了,将来找秦导要角色还不轻而易举吗,这次你委屈点,演一个小人物,先看妈妈怎么演。”

我听到了狄瑞花的声音,还有王婧的笑:“妈妈很会演嘛,妈妈厉害,勾勾小指头,李书记就乖乖拜倒在妈妈的裙下。”

狄瑞花竟然呵斥女儿:“说什么话,要不是你爸爸惹了大祸,要不是你帮不了妈妈,妈妈何至于受这么大屈辱。”

王婧道:“还怪我,斯年都给了爸爸六百多万,这公司是他舅舅的,斯年尽力了。”

狄瑞花深深叹气:“我知道,斯年人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我也不准你嫁给他。”

王婧语气怪怪问:“妈,感觉你和李书记做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像受屈辱喔。”

狄瑞花娇嗔:“你,你……”

王婧咯咯娇笑:“我就不信妈妈不喜欢他。”

狄瑞花幽叹:“喜欢他是一回事,跟他上床是另一回事,何况当着你爸爸的面做,这李书记也够变态的,害得你爸爸今天一直生闷气,晚上喝了很多酒,醉得不成样子,哎。”

王婧道:“他不是变态,是寻找刺激。”

我暗暗夸赞王婧懂我。忽然,我听到狄瑞花焦急问:“昨晚你们真的在斯年身边做。”

王婧道:“还有那林老师。”

狄瑞花很不满:“你们太过了,万一斯年醒来看见呢。”

王婧娇笑不停:“我们当时都没想这些,都被他弄得很淫荡。”

狄瑞花笑骂:“他确实很坏,还弄我们的屁眼。”

“妈妈以前没听说过肛交?”

王婧问得很搞笑,狄瑞花道:“听是听说过,但真没想过让男人插屁眼,现在都辣辣的。”

“我也是。”

王婧在抱怨,我多少有点内疚,其实弄屁眼的感觉比不上弄穴穴,我无非是霸占屁眼处的心理作祟。

那王婧接着激动道:“这世界就这么现实,有付出就有收获,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秦导居然打电话给妈妈,李书记真是兵贵神速,这说明李书记有能耐,他喜欢妈妈。”

房间里一阵欢笑,狄瑞花小声问:“你受得了他吗?”

王婧道:“妈妈是说他那东西很大吧,一开始肯定受不了,后来适应了,感觉每次跟他做都是轰轰烈烈,天崩地塌似的,他太厉害了。”

狄瑞花警告女儿:“你别对李书记用情,也千万别让斯年知道这事,以后你和跟李书记少联系。”

王婧不满:“妈妈呢,李书记肯定还会缠妈妈。”

狄瑞花一阵干咳:“妈妈跟你不一样,妈妈是忍辱负重,等我们家还清了债务,妈妈就拒绝跟李书记来往。”

王婧咯咯娇笑:“只怕妈妈还清了债务,也拒绝不了李书记。”

“瞎说。”狄瑞花娇嗔。

这时,我听见房间里有手机铃声响,忽听王婧说:“三婶又打电话来了。”

狄瑞花叹息:“不能怪三婶,她把两套房子都卖了,借钱给你爸爸,现在弄成这样,她能不急吗,我都不敢接她电话,她找不到我,就找你了。”

王婧郁闷道:“李书记今天不是给了妈妈五百万吗?”

狄瑞花很烦的语调:“先还给了陈阿姨,他儿子得了重病,急着要钱,剩下的还了一部分高利贷,黑社会的人不好惹。”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我刚想推门进去,王婧忽然问:“妈妈,要不,你跟那位白阿姨借点。”

狄瑞花唉声叹气的:“我早想过了,白阿姨人是很好,也很大方,但我跟她不算很熟,我们都几个月没联系了,这会贸然问人家借钱,借的又不是小数目,人家借不借难说,万一因此失去了这个朋友,妈妈就……”

王婧道:“试一下看看呗,现在什么办法都得想,无论如何都要熬到开机签合同,我们宁愿失去白阿姨这朋友,也不能失去李书记,如果开口问李书记要钱,他会觉得我们贪婪。反正是那白阿姨说过有什么需要帮忙,妈妈可以找她,她这么有钱,妈妈问她借给个两百万,她有可能借。”

狄瑞花似乎在心动,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没想到她们这么急迫,弄得母女俩到处借钱还债,脸面无存啊,就在这时,我听到狄瑞花的声音:“茵茵啊,我是花花,呵呵,这么晚了,有没有打扰你休息……”

我一愣,心想这人叫茵茵,又姓白,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姨娘白茵茵。

接着狄瑞花道:“你在上宁吗,我还以为你在丹麦,呃,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是这样的……”

我听到这,再也不犹豫,立马推门进去,因为我几乎能百分百肯定狄瑞花就是打电话给姨娘白茵茵,因为姨娘就从丹麦回国。

见我突然出现,房间里的母女俩都大吃一惊,那狄瑞花慌慌张张对手机说:“茵茵,我等会再打给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李书记,你怎么来了。”王婧瞪大了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床上的母女俩只穿着性感睡衣,香肌玉露,妙处横生,我看得猛吞口水,指了指狄瑞花的手机问:“刚才你打那个电话的人,是不是叫白茵茵。”

“是啊。”狄瑞花一脸茫然,我又问:“你打算问她借钱。”

狄瑞花好不尴尬,也有点不高兴:“李书记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偷听了我们说话。”

“嗯。”我大方承认:“我听到你说我是变态了。”

狄瑞花顿时花容失色,急忙从床下来,抱住我的胳膊:“对不起,对不起,李书记,我就随口说说,不是真的。”

我深深一叹,将美艳性感的狄瑞花搂在怀里:“你说实话,你们还欠了多少高利贷。”

狄瑞花看了看女儿王婧,羞愧说:“差不多一千四百万,这个月还不上的话,利滚利,就翻成一千七百万了,我们也没办法,都是为了我丈夫欠下的债。”

我心知高利贷猛如虎,也不忍心见这对母女俩这么狼狈,就柔声道:“我好人做到底,明天给你两千万,你先把高利贷还清了,还有,你不要跟白茵茵借钱,更不要跟她说认识我。”

“你怎么认识白茵茵的。”

狄瑞花先是惊喜,随即奇怪看我,蓦地醒悟:“哦,我明白了,白茵茵长得很漂亮,年纪比我还小几年,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吧。”

我也不隐瞒:“她是我姨娘。”

“啊。”母女俩都大吃一惊,王婧兴奋道:“我跟妈妈说,你姨娘有点像林老师,是不是啊。”

我心想,何止像,她们就姐妹。我不想在这问题纠缠,而是脱去衣服:“刚才有人说我变态,是谁,请站出来接受惩罚。”

母女俩居然大笑,狄瑞花把丰乳贴到我胳膊,风情万种:“李书记,看在我认识你姨娘的份上,你原谅我。”

我爽快答应:“要我原谅你可以,你必须穿上小婧的婚纱,你们母女的身材差不多,应该能穿。”

狄瑞花连连点头:“好,我穿,我穿,只要李书记不生气,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哼哼。”我继续脱,脱了个精光,那巨物朝天,睥睨天下。

王婧将我拉上床,对我撒娇:“妈妈是无心的,我有替你说好话。”

我躺上床,四脚八叉,语气严厉:“快去帮你妈妈穿婚纱,像你昨晚穿的那样,只穿婚纱内衣,吊带,白色丝袜,白色高跟鞋,还有白手套,缺一不可。”

狄瑞花已经翻出了婚纱,对我抛媚眼,王婧焦急道:“那白内裤别穿了。”

我好生奇怪:“为什么?”

王婧娇嗔:“还问为什么,上面都是你精液,丝袜也有一点,手套也有一点,内裤最多。”

我不解问:“你为什么还保留着。”

王婧涨红了脸:“我没来得及丢。”

我冷冷道:“必须穿上。”

狄瑞花最先穿上的,就是白色的通花蕾丝小内裤,想想上面都是我精液,我竟然欲火狂烧。

王婧羞羞地瞄了瞄巨物,叮嘱道:“你就待在这里别出去了,我爸和我老公都在睡觉。”

我没吭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狄瑞花穿婚纱内衣,正看得血脉贲张,王婧一下子就坐到我跟前,挡住了我的视线:“转过身去,我叫你了,你才能看。”

我居然很听话,把身子侧了过去:“你也要打扮,身上只许穿奶罩内裤,还有丝袜高跟鞋,至于什么类型的,什么颜色的,我就不管了,但一定要穿。”

“大色狼。”王婧娇嗔。我则偷偷露出得意的奸笑。

背对着母女俩,我听到撩人的笑声和窸窣声,可以想像得出她们在穿衣。

狄瑞花告诉我,有一位电影大导演联系了她,这几天就来上宁与她狄瑞花见面,商谈拍电影的事宜。

我恭喜狄瑞花,她再次娇柔感谢我鼎力帮助。

“李书记,你可以转身过来了。”王婧娇笑。

我一回头,就彻底被这对性感绝伦的母女俩征服了心,我的巨物像钢铁般坚硬,我的热血在胸口沸腾。

成熟女人一般很少能保持瓜子脸,狄瑞花绝对是异数,她的瓜子脸很标准,尖尖的下巴,妩媚的大眼睛,身上一袭婚纱内衣,白色的透明乳罩,白色透明小内裤,白色吊带丝袜,白色手套,还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并腿站立着,绰约得如风中百合,圣洁娇美,她如此高挑,高耸的乳房如此浑圆饱满,小腹微腴,雪肌在白色的衣物映照下依然扎眼,只是那通花蕾丝小内裤太小了,遮不住她茂密毛丛,很不雅观,却性感得无与伦比。

王婧同样性感娇艳,粉红色系光彩夺目,她穿着粉红色全透明肩带式乳罩,粉红色全透明内裤,粉红色超薄丝袜,脚上穿着粉红色高跟鞋,那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母女俩几乎一样高挑大匹。

王婧的乳房比不上狄瑞花大,但异常挺拔,体毛也不及狄瑞花茂密,但整齐漂亮,母女俩都有翘臀,她们故意侧着身子,无非是让我看见她们迷人的翘臀,她们抓住了我的心,强烈勾引我。

白丝袜,粉红丝袜,薄薄的丝袜令我痴迷,我滚下床,跌跌撞撞的拜倒在母女俩的长腿前,抚摸四条丝袜美腿,闻嗅那无法言喻的体香,母女俩在忸怩,在挤眉弄眼欢喜,她们看出我是真心迷恋,对于此时身处窘迫的母女俩来说,征服我是最重要的,她们害怕失去我,害怕我生气,所以,她们无怨无悔,任凭我下流。

我仰头舔上了母女俩的阴部,有呻吟,有嬉笑,我像猪一样拱着,舔着不同的体液,狄瑞花的微酸,王婧的微咸,我还抚摸那长短不一,柔软度,浓密度各异的阴毛,很快,我就舔湿了她们的小内裤。

“李书记,你好猥琐,像个大流氓。”

王婧放肆娇笑,用诱人的下体磨蹭我的脸,用手揪我的头发,一点都不尊重我,我也知道自己猥琐,不值得女人尊重。

狄瑞花呵斥女儿:“这样说李书记,快道歉。”

我正好舔到王婧的娇艳肉穴,她呻吟着,用下体用力蹭我的嘴唇,上帝啊,那迷人的禁地几乎要磨破我的嘴皮,正当我难受之时,王婧倏地转身,将漂亮的雪白翘臀压在我脸上:“对不起,李书记,你弄伤了我的屁眼,你能舔一下那里吗?”

“小婧。”狄瑞花几乎是在尖叫。

我却愉悦地伸出舌头,舔上了王婧的屁眼,那是一朵很漂亮的菊花,因为红肿,菊花后有红斑点,这反而让菊花更娇艳,我温柔舔吮,生怕弄坏了菊花,王婧放声娇吟:“妈,你不懂,李书记想舔的。”

狄瑞花惊叹我们的淫荡。

我舔得很忘情,舌尖钻着王婧的屁眼,仿佛要钻进去。

王婧娇笑,浪叫,显然菊花很敏感。

我忍不住了,霍地站起,将王婧的身子扳转面对我,她娇艳如花,主动抱我,吻我,我揽住她的小蛮腰,面红耳赤:“快插进去,主动插进去。”

王婧握住巨物,分开双腿贴过来,先压下巨物的头,然后对住她的肉穴,小蛮腰一紧一挺,就把巨物吞入了她的肉穴中,肉穴口急剧撑开,缓缓吞噬,吞到一半时,她目光迷离,几次紧咬红唇:“啊,我还是新娘,你不能插我,你这东西这么下流,能不能别插我。”

我欲火狂涛,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粉红色乳罩,连同大乳房一起抓握紧:“来不及了,已经插进去了,新娘子的身体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占有了。”

“啊。”

王婧一声娇呼,已然将巨物全根吞没,我们彼此的阴毛交织在一起,王婧仰起了下巴,容颜绝丽,呼吸深沉:“我好舒服,啊,我老公就在隔壁,李书记,你好坏,啊,你的鸡鸡插得很深……”

“瑞花姐。”

我张开另一条手臂,将狄瑞花揽在身侧,下体挺动,狄瑞花美脸酡红,她深受淫靡气息的感染,注视着巨物在她女儿的下体进进出出,我吻狄瑞花,我们互相舔吮舌头,王婧加入进来,我们三人互相亲嘴嬉戏,狄瑞花甚至也和她女儿王婧舌吻,我欲火更旺,我爱这对母女花。

猛抽了五十多下,我拔出巨物,示意狄瑞花像她女儿那样主动交媾,她很配合,给我抛了一个大媚眼,然后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握住湿漉漉的巨物,微分白丝双腿,缓缓地吞入了巨物,她的阴道很湿,进入更顺畅,她一边娇吟,一边将巨物吞到底:“啊,李书记你好粗,你这个大家伙刚欺负完我女儿,现在又欺负我。”

“到尽头了吗?”我坏笑着顶了顶大龟头,感觉触到了软肉之中,狄瑞花娇媚道:“早到尽头了,顶得里面胀胀的。”

我搂住王婧的小蛮腰,色色问:“我粗还是你老公粗?”

王婧用丰乳磨蹭我:“李书记粗多了,长多了,硬多了,烫多了。”

我龙颜大悦,开始挺动巨物,这次我问狄瑞花:“瑞花姐,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狄瑞花自然与女儿感同身受,她扭着腴腰,娇吟不停:“李书记粗多了,长多了,硬多了,烫多了,还有,李书记比我老公下流多了。”

我哈哈大笑,松开王婧,一下子抱起狄瑞花:“抱紧我。”

狄瑞花莫名其妙,有点慌,不过,见我如此有劲,她放心用双臂抱紧我脖子,这时,巨物滑出她的肉穴,我急喊:“小婧,帮我插回去。”

王婧咯咯娇笑,弯下腰,抓住我的巨物又插回了她母亲的肉穴,我转身走动,动情夸赞:“瑞花姐,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爱你,我崇拜你。”

狄瑞花轻轻耸动身子,媚眼如丝:“啊,我还是第一次穿婚纱,我跟我丈夫结婚的时候都没穿过婚纱,就是穿礼服。”

我意外地走到房门边,忽然腾出一只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母女俩大吃一惊,小声喊:“你这是做什么呀。”

王婧紧跟着:“李书记,李书记,你走出去做什么,快回房间。”

我坏笑:“跟我来。”

随即抱住大美人一路小跑,跑到了主卧,迅速打开门走了进去,母女又是大吃一惊,不过,她们不敢说话,怕惊扰了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把灯亮了。”我小声命令王婧,抱住狄瑞花来到床边,轻轻放下,床上的王睿依然熟睡,房间里飘散着淡淡酒气。

狄瑞花咬住我耳朵:“李书记,你色胆包天。”

我吻上去,猛点头:“说对了,既然瑞花姐第一次穿婚纱,我就要在你老公身边操你,把你操出高潮,那是瑞花姐的第一次婚纱高潮。”

狄瑞花娇嗔:“又羞辱我了。”

房间的灯光大亮,王婧也来到床边,母女俩都惊恐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我很轻松,很大胆地躺下,与熟睡的王睿并排:“你们都上来,一起吃我大鸡鸡。”

巨物擎天,母女俩面面相觑,依然紧张地观察着熟睡的王睿,此时,哪怕她们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我像无赖那样躺着,故意让巨物叹跳,母女俩犹豫了片刻,都相继爬到我身下,一个娇娆趴伏,一个曼妙弯腰。

狄瑞花首先含入我的巨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枕高了脑袋,欣赏这香艳淫靡的画面。

王婧白了我一眼,也伸出小舌头舔吮巨物,我小声说“蛋蛋”,王婧心领神会,给了我一个媚眼,娇羞着舔吮而下,从棒身到阴囊,一路舔到了睾丸。

快感蜂拥,我是多么惬意,我享受这种淫荡惬意,我的手抚摸母女俩的娇美脸蛋,抚摸她们漂亮的秀发,她们也渐渐投入,不再忌惮身边熟睡的男人,偶尔,母女俩还笑着窃窃私语,说悄悄话儿。

巨物交到了王婧的手中,她几乎一口就深吞而入,香腮鼓起,深达半截。

娇媚的狄瑞花则爬到我面前,我紧紧地抱住她,揉她的腴腰,我们深情接吻,我抚摸她的婚纱内衣,无论是乳罩和内裤,还是丝袜吊带,我忍不住脱下了她的白色手套,因为我要吮吸她的手指,狄瑞花的纤手异常漂亮,简直就是少女的玉手,我含入她的玉指,挺动下身,巨物在王婧嘴里抽插,我浑身舒服之极。

“瑞花姐,你今晚是我的新娘,我要射给你,你给不给我射进去?”

我用脸摩挲狄瑞花的玉手,她大眼睛水汪汪,柔柔道:“给啊。”

我龙心大悦,痴迷道:“我还没有舔过你的屁眼,弄痛了你屁眼,心里很过意不去,你坐到我脸上来,我要舔。”

母女俩在交换眼神,狄瑞花在忍受我下流,她娇笑着转身背对我,白丝美腿分跨坐在我脸上,高跟鞋差点踩到我,那大翘臀几乎压在我的下巴,翘臀两侧是白色蕾丝吊带,超薄白丝袜紧紧地包裹着腴腿,浑圆天成,那迷人肉穴和红肿的屁眼就在嘴边,我不知选那个好,大翘臀恰巧压下,毛毛撩拨我脸颊,痒痒的。

狄瑞花咯咯娇笑,王婧也在笑,仿佛母女俩也在玩弄我。

我没有笑,我的舌头温柔地舔吮红肿屁眼。

如今看来,早上我太过份了,不应该这么粗鲁,狄瑞花的屁眼比王婧的屁眼更红肿,屁眼的边沿有一些溃烂,舌头只能很小心舔弄,生怕美人喊疼。

狄瑞花再压大翘臀,手指勾了勾臀后的小蕾丝,指着一处地方埋怨:“李书记你看,小裤子上面都是你的精液,都干了,硬硬的。”

我坏笑:“那是因为我的精液很浓,很多,我射入瑞花姐子宫的话,瑞花姐很容易大肚子。”

狄瑞把修长美腿打开,双手撑着我肚子,仰头呻吟,秀发晃荡:“李书记,你想射就射,我绝对不避孕,只要你对我们好,我们永远是你的女人,我好喜欢你,我和小婧都喜欢你。”

我心里好受用,嘴里舔吮着屁眼,手上用力揉捏白丝腴腿:“你老公在旁边你也敢这么说。”

狄瑞花娇吟:“我就敢说,我就喜欢你,我给你射进去,就算怀你的孩子,我也不在乎。”

我笑问:“小婧呢,给不给我射进去。”

“你射过的。”

王婧娇嗔,她还在迷恋巨物,吮吸得我浑身舒服,忽然,她调皮问:“这么长的家伙,好讨厌,李书记,你这大钢枪到底有多长。”

我随口道:“猜出来给一百万。”

母女俩齐声欢呼,狄瑞花娇娇道:“李书记,你说话要算话。”

我不笨,提示道:“当然算话,不过,一个人只能猜一个数字。”

狄瑞花好不兴奋:“李书记,你输定的。”

我当然说不信,哪知狄瑞花坦言相告:“女人爱打扮,自己穿多大的衣服,穿多长的裤子都了如指掌,女人天生对长宽度很敏锐,我说吧,你这个好兄弟应该有二十五公分长。”

我暗暗吃惊,以为狄瑞花蒙的,问道:“那小婧你猜多长。”

出乎我意料,王婧马上回答:“我和妈妈判断的一样,二十五公分肯定有。”

我不得不惊叹:“天啊,我输得心服口服,既然你们都猜中,都给一百万。”

母女俩竟然不顾身边还熟睡着一个人而欢呼雀跃,母女俩一起扑过来争相吻我,王婧更是抢先跨坐到我双腿间,手握巨物,沉腰落臀,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缓缓纳入:“李书记,啊,好讨厌这家伙……”

嘴上说讨厌,却吃得欢,女人啊,心口不一。我挺动腰腹:“喊我中翰,以后你们喊我中翰。”

狄瑞花激动道:“谢谢李书记不当我们是外人,谢谢你帮助我们,我好爱你啊。”

我狠狠揉捏白丝乳罩里的大奶子:“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瑞花姐说,等你们还清了债务,就跟我一刀两断,哎,我好伤心。”

空气仿佛就在这瞬间停顿。

王婧也停止了耸动,母女俩面面相觑。我假装哽咽,小声唱道:“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我……我又何苦一往情深。”

蓦地,狄瑞花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啊,不是的,不是的,我说说而已,不是我的真心话。”

果然入戏了,两滴泪珠滴落在我胸膛,狄瑞花娇嗔:“小婧,你让开。”

王婧很尴尬,大概是没想到我偷听到了那些话,心虚着,赶紧拔出巨物,把位置让给母亲。

狄瑞花立刻骑上我身体,急匆匆地吞入巨物,娇躯俯下,趴在我怀里,泪光泛目,她一边轻轻耸动大翘臀,吞吐巨物,一边楚楚可怜地跟我道歉:“中翰,我真的说说而已,你别往心里去,我喜欢你,我现在就有新婚的感觉,啊,你好粗,中翰,我怎么舍得跟你一刀两断,我才是真心话,我和小婧永远是你的女人,以后你想怎么玩,我们都愿意。”

我眉飞色舞:“这话我爱听。”

狄瑞花吻了上来:“中翰,操我,把我操高潮。”

我马上翻身,将狄瑞花压在身下,一般来说,我主动才是操她,她主动就是操我,既然我操她,我就要在上面,我举高了狄瑞花的白丝长腿,吻湿了她腿弯,巨物悍然疾捅,捅入了狄瑞花的肉穴,身子压下,狄瑞花的双腿弯到了她头顶,我缓缓抽动,很淫荡的姿势,顺势瞄了瞄身边熟睡的王睿,淫笑道:“在你老公身边被我操高潮,很羞辱的,你愿意?”

“愿意,喔。”

狄瑞花也看了看她身边的丈夫,颤声道:“中翰,我还愿意在王睿醒的时候和你做爱,你可以一边操我,一边给王睿看,我喜欢你羞辱他,最好能让他看见你的精液从我穴穴里流出来。”

我血脉贲张,欲火如焚,不自不觉加快了抽插速度:“要是你老公生气呢。”

狄瑞花颤声娇吟:“我就说,如果你生气,受不了,我们可以离婚。”

我赶紧摇头:“别别别,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罪过,罪过。”

狄瑞花娇娆道:“他不敢离婚的,他也很迷我的。”说着,媚眼如丝,张开小嘴喊:“好厉害,喔,好舒服,中翰,我漂亮吗?”

“很漂亮。”

我放在两条白丝长腿,猛烈抽插,整张床都在颤动,所幸王睿依然打着鼾声,狄瑞花的白丝长腿盘住我腰际,高跟鞋不停击打我屁股:“我有林老师漂亮吗?”

我亢奋道:“找哪天,我同时操林老师和瑞花姐。”

“好,喔喔喔……”

狄瑞花柔柔说:“你知道你喜欢高跟鞋了,我有很多高跟鞋,每次你操我,我都穿高跟鞋给你操,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也喜欢穿高跟鞋做爱,可惜王睿他不喜欢,我没想到中翰你喜欢操穿高跟鞋的女人,我们是知音,啊,好粗……”

一旁的王婧插话进来:“吕斯年也不喜欢穿高跟鞋和我做爱,说怕鞋跟扎到他。”

我兴奋不已:“我喜欢高跟鞋跟扎我。”

“中翰哥。”王婧给我献吻,她的大眼睛里一片淫光。我脱口而出:“叫得这么甜,送你一辆超跑。”

王婧尖叫:“中翰哥,我要大棒棒。”

狄瑞花不依,摇臀扭腰,疯狂耸动:“妈妈就要来了,你等等。”

我双手用力揉搓狄瑞花的两只大奶子,拉扯她的丝袜吊带,疯狂抽送:“快叫我老公。”

狄瑞花一声嘤咛,痛苦喊:“老公,喔……”

王婧掩嘴娇笑,狄瑞花喊我做老公,那王婧就是我女儿,辈份已乱,我冲动回应:“新娘子,爽死我了。”

伴随着嘶吼,冲刺到了极限,滚烫精液冲破闸门,射入了狄瑞花的子宫,她忘情扭动,闭眼呻吟:“啊……”

旁边熟睡的王睿似乎动了动,鼾声骤停。

母女俩都没有察觉,我观察敏锐,色心愈加狂妄,似乎期待王睿醒来,于是,捅了几下后拔出巨物,一边看着精液从狄瑞花的肉穴口溢出,一边让王婧帮我口交,她舔弄了几下,巨物又硬了,雄风赳赳。

王婧吃吃娇笑,玉手戏弄巨物,我瞄了瞄熟睡的王睿,粗鲁地推倒了女儿,掰开她的丝袜美腿,巨物深深插入她肉穴。

不料,身旁的狄瑞花嘤嘤娇喘:“中翰,我还想要……”

王婧脸色大变,狠狠瞪了母亲一眼,气鼓鼓的催促我离开。我暗暗好笑,安慰了狄瑞花两句,就抱起王婧,逃跑似的离开了主卧。

“哼,你更喜欢我妈妈。”站在客厅,王婧的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不松手。

我苦笑:“你们俩我都喜欢,上帝作证,大棒棒作证。”深插在肉穴中的巨物挺动。

王婧媚眼如丝,但恢复了她的本来面目,大气道:“你要射给我,我今晚要你射给我。”

我当然同意,淫笑道:“进你老公房间做。”

“啊。”王婧大惊失色。我故意激将她:“光要求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才行,你不敢的话就是不喜欢我。”

王婧好为难:“你太疯狂了,我老公今晚又没喝酒,我们进去做,很容易吵醒他。”

我冷笑:“他醒了,我自有方法对付他。”

“什么方法。”王婧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我坏笑,贴着她的耳朵嘀咕,身下不时抽插鼓励。王婧听了片刻,有点心动,有点亢奋,也有点不安。

我怂恿道:“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你想要做女一号,就从现在开始就要练习,你看你妈妈今晚演得多好,温顺柔情,我差点误以为她是老婆了。”

王婧咯咯娇笑:“你真坏,我被你带坏的。”

我挤挤眼:“还要不要超跑。”

王婧顿足:“要,你答应送我的,不许耍赖。”

我眉飞色舞:“那我们进去。”说完,我抱起了王婧,朝一间客房走去。

王婧小声喊:“你等等,啊……”

我一边走,一边用巨物碾磨王婧的花心,她娇吟着,和她母亲狄瑞花相比,自有她的韵味。

我见她娇媚动人,性感绝伦,不禁动情:“小浪蹄,居然用粉红色丝袜内衣来诱惑我,我受不了这种诱惑,我告诉你王婧,我一定要把你肚子操大。”

王婧娇喘着撒娇:“我可以给你操大肚子,但是必须先比羊羽默大肚子。”

我一愣,很好奇:“为什么?”

王婧气呼呼道:“我嫉妒她,嫉妒得要死。”

我哪管王婧的小性子,拧开门走入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客房,王婧想挣扎,我小声“嘘”了一下,她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的人,焦急叮嘱:“不要开灯了。”

我岂肯答应,黑灯瞎火的做爱,快乐会打折扣,美女是用来欣赏的,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我毅然把房间的灯光弄亮。

王婧大羞,扭动小蛮腰,吞吐了一下巨物。

我轻轻放下她,将她挪到床中央,巨物再次插入她肉穴,她异常紧张,舒服了也不敢叫,用手掩嘴,紧张地看向床上的男人,这男人正是王婧的新婚丈夫吕斯年。

“轻点啊,求你了。”王婧小声乞求,那模样又娇媚又害怕,我欲火焚身,巨物深达花心,不停碾磨:“怎能轻点,不够劲你也不舒服。”

王婧深呼吸:“很舒服了。”

我狞笑:“我要用力插,你才舒服。”随即整张床都在颤动,整个房间都是娇吟:“嗯嗯嗯……”

我见王婧不停地看着身边的吕斯年,心里很不舒服:“看我,别看他,我这么帅,看我不好吗?”

王婧咬咬红唇,想笑不笑:“帅吗?”

我吻上红唇,笑嘻嘻道:“叫老公。”

王婧蹙眉扭头:“不叫。”

我坚持:“那晚,你在酒吧叫过的。”

王婧扭动小蛮腰,鼻息咻咻:“那不一样,我真正的老公在旁边,万一给他听见我叫你老公,那怎么得了。”

我的愿望不能满足,心里恨得痒痒的,故意冷笑:“超跑的配置有高中低之分。”

王婧一听,怒道:“你这是威逼我。”

我冷冷道:“就是威逼你。”巨物如重锤出击,王婧忍了忍,终于妥协,柔柔地喊出两字:“老公。”

“听不清楚。”我故意把耳朵递过去,王婧又喊了一声:“老公。”

“再来一句。”

“老公。”

我哈哈大笑,龙心愉悦,疯狂地吻上娇艳红唇,同时腰腹用劲,使出了一招老驴推磨。

王婧“呜唔”了几声,猛地甩开我的嘴,狠狠咬住我肩膀:“中翰,你折磨死我了。”

我继续老驴推磨:“喜欢吗?”

“嗯。”

王婧剧烈耸动身子,我狂抽了五十多下,示意王婧换个姿势,趴到吕斯年身体上悬空。

王婧初始不愿意,我祭出“跑车”诱惑,她没办法,乖乖地就范,双手撑着床,娇躯悬空在吕斯年身上,那雪白翘臀撅得高高的,穴肉妖异。

我兴奋之极,抱住她的雪白翘臀,用标准的后插式插入,满满占据肉穴后,立刻来一轮密集抽插。

“啪啪啪……”

王婧好辛苦,双手既要撑床,又不敢乱叫,翘臀还被撞击得臀肉乱颤,她艰难地发出“呜呜”声。

可能是太忘乎所以了,正爽歪歪的时候,王婧忽然手臂发软,整个身体坠落,重重地落在吕斯年身上,我随着惯性,一下子压在了王婧的身上,连续两次撞击,彻底撞醒了吕斯年,他睁开眼,旋即触电般坐起来,惊恐地看着我们:“老婆,你们怎么回事……”

王婧痛哭:“啊,斯年,不关我事,我是被李书记强奸,我有反抗的,我喊了你,你都没听见,呜唔,李书记,你放开我,呜唔。”

我没放开王婧,这是剧本之一,我们有准备,不过,我得给王婧打90分演技,她演得太逼真了,眼泪真的流下。

吕斯年浑身颤抖,怒气冲冲:“李书记,你怎么在这里,你竟然强奸我妻子。”

我先是深深呼吸,依然压着王婧的翘臀,巨物依然深插她的阴道,表情很淡定:“别激动,别激动,我不算强奸。”

“我杀了你。”吕斯年跃下了床,似乎在寻找能打人的东西,王婧吓坏了,大气不敢喘。

我却胸有成竹,镇定道:“你杀了我,你就拿不到你舅舅的公司。”

吕斯年一怔,仿佛有盆冷水浇到他脑袋,他迅速冷静下来,呆呆地看着我,估计脑子在飞速转动。

我语气不变,很沉着:“你先听我说,我原本是来这里找你,跟你紧急商量你舅舅的事,没想到见你老婆这么漂亮性感,我一时控制不住寄几,哎,你看看你老婆多性感。”

我还是有点心虚,咬字不清,把“自己”说成了“寄几”。

吕斯年阴着脸,指了指我:“你下来,别压着小婧。”

我木然摇头,不仅不离开,还轻轻地抽插了几下巨物:“才做一半,现在叫我离开,我很不愿意,你先冷静冷静,我们在床上聊也一样。”

吕斯年怒不可遏:“我不能冷静,你再不放开我老婆,我就报警。”

“报警?”

我咧嘴怪笑:“那你想侵吞你舅舅的事就败露了,只要我提前放你舅舅出来,你舅舅就会发现你挪用公司的款项,你就被你舅舅踢出公司,说不准你舅舅反而要报警抓你。”

吕斯年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我戳中了他的痛处。该王婧表演了,她马上质问吕斯年:“老公,你真的挪用舅舅公司的钱?”

吕斯年的表情很古怪,面对王婧的质问,他没好气:“你爸爸欠人家这么多钱,我不挪点帮他,他整天对我唧唧歪歪,我不帮他,他早被人砍了,这事你不清楚吗?”

王婧撇撇嘴:“我以为你是用自己钱帮我爸爸。”

吕斯年郁闷道:“我哪有这么多,平时给你钱,结婚要花钱,买房子要花钱,什么都要花钱,我都拿了上千万给你家里了。”

王婧好内疚:“斯年,我知道你对我家好。”

吕斯年突然打量王婧,他这时才注意妻子的性感打扮:“老婆,你怎么穿成这样子。”

王婧吞吞吐吐解释:“我……我就是打算穿给你看的,后来听见门铃响,我以为是爸爸妈妈,就去开门,没想到是李书记,他一见我,就要非礼我,我就跑,李书记就追,我跑啊跑啊,李书记追啊追啊,就追了进来,我喊你,你又没反应。”

我差点笑出来,这王婧毕竟还嫩,刚才那番台词如同讲故事,颇为生硬,好在吕斯年没注意,他不由得苦叹:“结婚这几天太累了,我睡得沉,老婆你别难过。”

目光转向我,吕斯年还是忌惮我,毕竟他了解我的权势:“李书记,你不安好心,你早就对小婧有企图了,对吗?”

我挺了挺身板,双手抱着王婧的翘臀,轻轻抽插:“小婧这么漂亮,你问一百个见过小婧的男人,我保证这些男人百分百会对小婧有企图,但我不是专程来非礼小婧的,只是刚巧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忍不住了,我正常男人做了不正常的举动。”

“你怎么还动。”吕斯年满目狰狞。

我冷冷道:“吕斯年,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羁押你舅舅,你们的公司要运转,你舅舅就必须全权委托你管理,你就有了充分的条件和时间转移公司的财产以及股权,到时候,你就拥有整个公司,那可是好几亿的公司,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吕斯年脸色大变,语气缓和。

于是,我更放心抽动巨物了:“公司的股权你要分一半给小婧,算是我补偿小婧,我今晚过份了,内心很愧疚。而且,你分一半股权给你老婆,你舅舅会认为你可靠不贪心,他更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吕斯年在思索,我乘着这时候拔出巨物,扳转王婧的身子,从正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吕斯年见状,表情再次狰狞:“你打算羁押我舅舅多长时间。”

我伸手握住王婧的粉红色透明奶罩,连同她的奶子一起揉搓:“你需要多长时间?”

吕斯年想了想,说:“至少要三个月。”

我轻松道:“那没问题,我能办到。”

吕斯年再次要求我放开王婧,我不为所动,掰着王婧的粉红色丝袜美腿,巨物缓缓抽插她的肉穴,肉穴洋溢着蜜汁,还分泌白垢,我淡定地抚摸那片漂亮的阴毛:“吕斯年,你会开枪吗?”

“什么意思。”吕斯年显然吓了一跳。

我狞笑:“我裤子小腿那地方绑有一支手枪,勃朗宁牌子,可以一枪打穿人的脑壳,你仔细想想,我李中翰远比你吕斯年强大得多,我有权有势,有钱有枪,你斗不过我,虽然我操了你老婆,但我相信你不是纯情男生,你在外边也有女人,所以,我希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喜欢你老婆,但不会抢走她,我只想偶尔和你老婆,谈谈理想,了解人生。”

顿了顿,我察言观色,心知我的话震慑了吕斯年,接下来,我送出胡萝卜:“如果你默许的话,我保证你在上宁不受任何人欺负,你做生意会顺风顺水,越做越大,我们可以建立联盟,一个坚固的联盟。”

吕斯年呆呆落坐回床上,王婧忽然厉声问:“斯年,你有其他女人?”

吕斯年打了个激灵,反应很快:“没有。”

我冷冷道:“吕斯年,我是专门负责查案的,我有能力彻查你近一年来的电话和短信,以及网络的即时简讯,只要你做过什么事,认识什么人,我都能查个清清楚楚,现在,你敢说你没有其他女人。”

吕斯年面如土色:“我……”

我得意极了,该用双手同时揉王婧的乳房,身下的巨物桀骜不驯,乱冲乱撞,王婧媚眼如丝:“啊。”

吕斯年难以忍受,苦苦哀求:“李书记,你能不能停下来。”

我摇头,目露凶光:“我不想停,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这会如果停下来,比杀了我还残忍。”

语锋一转,我抛出了诱饵:“好吧,我拿出诚意,明天送一辆宾利飞驰给小婧,这车也适合男人开,算我的赔礼道歉。”

吕斯年吃了一惊,王婧却轻轻扭动小蛮腰,不露痕迹地用阴道肉壁蠕动我的巨物,我不禁浑身惬意,手指挑逗王婧的乳头,巨物加上了速度:“还有,你丈母娘准备拍电影了,相信不用多长时间,娘家这边会比夫家更有钱。”

“喔。”王婧情不自禁呻吟,扭腰的幅度加大。

我坏笑,开始放肆抚摸王婧,特别是摸她的粉红色丝袜美腿,我故意撕烂了丝袜,隐约展示强暴的意味,这促使我欲火高涨,我放肆抽插,毫无顾忌:“对不起了王婧小姐,我们可以认真做爱,不是有句话吗,既然你无法反抗,不如享受。”

这句话表面说给王婧听,实际上是警告吕斯年不要反抗。

“啊。”王婧主动将她一条粉红色丝袜大长腿搭上我肩膀,很娇娆地挺动腰腹:“斯年,你别看了。”

吕斯年咬着牙根,涨红着脸,他继续看下去不是,离开也不是,我舔吮着肩膀上的美腿,劝道:“我希望你老公看,这会让他出去,你爸妈见了会起疑心。”

王婧自然明白我凌虐心,她也不叫吕斯年离开了,娇娆地迎合巨物:“嗯嗯嗯,啊……”

吕斯年只好看着,手握成拳头状,我心里一阵快感,故意刺激吕斯年:“嗨,你老婆的穴穴很紧,操她很舒服,你那些女人有这么紧吗?”

吕斯年不吱声,目光注视着我们的交媾处,我挑衅道:“不敢回答么,呵呵,那女人会不会是你老婆的朋友,你老婆是模特,她有很多模特朋友,而且都是小美女。”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王婧瞪向丈夫,厉声问:“斯年,你别打我朋友的主意。”

“不是你的朋友。”吕斯年急怒之下,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

我不由大喜,抓了尾巴:“嚯嚯,吕斯年你承认了,你承认有女人了。”

吕斯年猛然醒悟,一副懊悔不迭的样子。

王婧不乐意了,大飙演技:“老公,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这么爱你,这么信任你,很多男人追我,我就选择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花心。”

我眨着眼睛,脑子飞转,这台词好像在哪部电影里听过,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吕斯年慌了,哭丧着脸:“老婆,我……”

王婧乘胜追击:“她是谁,你不说,我跟你没完。”

吕斯年低头狡辩:“你不认识。”

王婧大怒:“你说出她的大名,我就知道认不认识。”

看王婧演戏着了迷,我竟然忘记了抽插。吕斯年想溜:“我,我出去喝口水。”

王婧严厉警告:“你敢走,你敢离开这里半步,明天就离婚。”

吕斯年傻眼了,触电般跪在床下:“小婧,好老婆,我错了,你别逼我好不好,我答应以后只爱你,我发誓只爱一个人。”

“我好感动。”

一个深插后,我反而劝王婧:“小婧,你还是原谅你丈夫算了,事已铸成,就算你知道了你丈夫的情人是谁,那又怎样,不如留着脸面好相见,弄得沸沸扬扬,对谁都不好,我们要以宽广的胸怀往前看,我们的生活多美好,你们想想,明天就有宾利开了,我都没过这么拉风的豪车。”

“咯吱。”王婧居然掩嘴笑了出来,还扭动小蛮腰,吞吐巨物。

我看向吕斯年,微笑道:“别跪了,好像跪我似的,我受不起,对了,吕斯年,你驾照吧。”

吕斯年赶紧站起:“有,我现在就开克莱斯勒SUV.”

我一脸讥讽:“这种车在香港是保姆车,佣人车,很抵挡的。”

吕斯年羞得满脸通红:“李书记,你帮帮我,舅舅那事,就拜托你了。”

我爽快应承:“肯定帮的,不看你面子,也要看小婧的面子,小婧的面子很大的。”

话音刚落,我和王婧意外地同时耸动,动作异乎寻常的激烈,十几下猛烈撞击后,她放声叫喊,爱液横流。

我得意地看着吕斯年:“你看,你老婆叫得多骚。”

吕斯年好不郁闷:“她发情了,想做爱了。”

王婧竟然很明显地吞吐巨物,娇柔道:“我哪有想,我爱我老公,我内心很痛苦,就是身体有点怪怪的,老公,你别讨厌我,李书记的家伙很粗,给他这样插来插去,人家受不了。”

吕斯年大吼:“你,你不许有高潮。”

王婧妩媚道:“我保证不会高潮。”

轮到我放开手脚抽插了:“斯年,我也不怕跟你说,我这大屌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高潮的,小婧想不高潮都不行,你看,比你粗,比你长多了吧。”

吕斯年真的看我的巨物,巨物本来很密集进出他老婆的肉穴,为了让他看清楚我的厉害,我放缓了速度,故意将巨物拉到穴口,然后再狠狠插了回去,爽得王婧浑身颤抖,她娇吟道:“我就是不高潮,我爱我丈夫,我不爱李书记。”

我皮笑肉不笑:“这话是理,但你直接说出来,很伤我自尊,我堂堂一个县委副书记,工作踏实,任劳任怨,如果弄不了你高潮,我很丢脸的,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人家肯定说我阳痿无能。”

王婧咯吱一笑,用丝袜美腿踢了我一脚,我抱住她的小蛮腰,那是密集地抽插:“斯年,我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气,你在旁边看着,我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妻子弄高潮。”

王婧忘情迎合:“我绝对不会有高潮,来吧,什么酷刑我都能忍受。”

我面无表情:“很像视死如归啊。”王婧扑哧一笑,那小蛮腰扭得快断掉似的。

吕斯年焦灼不堪:“小婧老婆,你要顶住,只要你不得高潮,我原谅你。”

王婧怒瞪过去:“我还不原谅你呢,你等着。”

我力拔山兮般出击,王婧顾不上丈夫,双手扶住我手臂,修长美腿夹住我粗腰,大声尖叫:“啊啊啊。”

我恶狠狠抽插,暴风骤雨般抽插:“你欺负你男人,我就看不过眼。”扭头对吕斯年说:“等我有把小婧弄高潮了,她就不敢对你嚣张了。”

吕斯年有了共鸣:“李书记,你说得对。”

我弓起小腹,密集地活塞抽插:“那我就替你教训她了。”

“好。”吕斯年居然有一丝快感。

王婧用丝袜美腿磨蹭我身体,大声呻吟:“啊啊啊,好粗,比我老公的粗。”

我嘶声问:“比你老公有劲吗?”

“比他有劲。”王婧闭上了眼睛,通常这时候已经离高潮不远,我亢奋道:“斯年,你看这力道中不中。”末了,解释一句:“山东话。”

吕斯年猛地头:“中,中。”

王婧自顾着爽,肉穴都红肿了,还吞吐得这么快速:“喔喔喔,大屌好长,顶人家的子宫了。”

我也亢奋,随口问:“斯年,你顶不到小婧的子宫吧?”

出乎意料,吕斯年道:“可以的。”

王婧破口大骂:“可以个屁,最多就碰到几下而已,李书记的大屌可以直接磨我的子宫。”

吕斯年一阵脸红脸白,我不希望气氛被破坏,就转移了话题:“我喜欢这丝袜,好性感,斯年,你觉得你老婆性感吗?”

吕斯年郁闷道:“给我看就性感,给别人就是淫荡。”

我调侃他:“什么别人别人的,斯年还不把我当自己人。”

吕斯年不敢得罪我,很机灵的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说别人,不包括李书记。”

“哈哈,行。”我哈哈大笑,再次拔出巨物:“从后面操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王婧似乎正有此意,她娇娆翻身,膝盖一缩,迅速撅起了翘臀,我贴过去,精准插入肉穴,她身子受力,缓缓放下翘臀,我整个身子趴上去,双手握住两只大美乳,屁股一紧,就猛烈抽插开来,把王婧舒服得尖叫:“喔,好粗的,又粗又长,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我猛搓手中的奶子,王婧呻吟道:“我担心会高潮,担心李书记射进去。”

吕斯年一惊,大声喊:“李书记,你不能射进去。”

我猛抽,几乎要把手中的大奶子揉烂:“尽量,尽量,要不射进你老婆的嘴里。”

王婧猫哭般:“不要,我不吃精液的。”

吕斯年焦急建议:“李书记射别的地方。”

我没好气,怼了回去:“如果你爸爸妈妈那年射在别的地方,就没有你吕斯年了。”

王婧咯咯大笑,笑得吕斯年脸面无光:“李书记这话说得。”

我禁不住吹嘘:“我可是县委书记,有嘴皮子水平,有领导水平,说不准以后我就是上宁的市委书记。”

“那请李书记多多关照。”吕斯年变成谄媚了。

我得意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现在的市委书记朱成普是我的大哥。”

“李书记。”吕斯年讪笑。

我猛烈拍击王婧的翘臀:“所以我刚才叫你冷静,现在冷静了吧。”

吕斯年鸡啄米般点头:“冷静了,冷静了。”

我一个深插,又使出老驴推磨,王婧尖叫:“啊,又磨人家的子宫了。”

我嘶吼着撕扯王婧的丝袜,乳罩,小内裤:“用高跟鞋踢我。”

王婧后曲小腿,用高跟鞋击打我身体,我陷入了极度亢奋之中,仿佛身下的美人是一只小羔羊,我在准备吃掉它。

吕斯年也看得呼吸急促:“小婧喜欢穿高跟鞋做爱,我不喜欢。”

我鄙视地看了看吕斯年:“吕斯年同志,你这是暴殄天物。”

王婧崩溃了,阴道剧烈收缩,翘臀猛烈摇动:“啊啊啊,李书记,你别用力,你再用力,我就忍不住高潮了。”

我当然用力,像上了发情公牛般冲刺,吕斯年急得跺脚:“老婆,你真笨,你这不等于告诉李书记你要高潮了吗,你看,他发力了,你可要顶住,千万要顶住。”

王婧尖叫:“啊啊啊,好粗啊。”

“小婧,亲亲嘴。”

我勾住了王婧的脖子,她扭头过来,伸出舌头与我舌吻,我们的舌头交织缠绕,我的巨物几乎垂直抽插她的肉穴,王婧哆嗦,唾液四溢,我嘶吼:“叫老公操你。”

王婧在悲鸣:“老公操我,用力操我。”

吕斯年还抱有一丝希望:“小婧,我的好老婆,你可要坚持,你必须坚持。”

王婧凄凉地看着丈夫,一边哆嗦,一边哭泣:“老公,我坚持不了,李书记的大屌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他,他每次都插进子宫,啊,中翰老公,你把我操高潮了……”

我没有说话,我正眼冒金星,浓烈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射入了王婧的子宫:“嗷,咝……我的天啊,太他妈的舒服了。”

吕斯年绝望道:“李书记,你还是射进去了。”

我吞咽唾沫,笨拙地抽动渐软的巨物:“对不起,刚想拔出来射,你老婆的穴穴太紧,我拔不出来,只好射进去,哦,实在不好意思,射了很多,你放心,不会这么巧的,你老婆不会大肚子。”

吕斯年抓住王婧的手:“老婆,你怎么了?”

王婧甩开吕斯年的手:“没事儿,我还活着。”

吕斯年竟然问得很白痴:“李书记有没有射进你子宫。”

王婧喘着粗气:“我哪知道,应该没有,嗳哟,舒服死我了。”

吕斯年怒道:“你怎么能舒服。”

王婧软绵绵道:“它无缘无故舒服,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阻止不了它舒服。”

我想笑,这王婧耍赖水平也蛮高的,我爱怜她,温柔抚摸她的雪肌:“想不想再来一次。”

“好啊。”王婧刚同意,猛然惊觉不合适,忙改口:“我是说,可以跟老公再来一次,不能跟李书记做了,太可怕了。”

********************

早上醒来,外婆,姨娘以及羊羽默统统不在,估计出去溜达了。

我打电话给车行,让他们送一辆白色宾利飞驰给王婧,又转账了两千万给狄瑞花,了却我的承诺。

没多久,狄瑞花和王婧的电话都相继打来,我故意不接,避免再被她们母女俩勾引。

洗漱完毕后回了一趟县委,接见了房学真的来访,了解到确实是她安排知名导演与狄瑞花联系。

我感谢房学真对我言听计从,允诺给滑家更多关照,还允诺给予她心灵肉体的慰藉,其实房学真不缺男人,两个女婿都痴迷她,每晚都有充分的性爱满足,只是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我是独一无二的。

下午,姨娘打来电话,约我吃晚饭,我没敢再令姨娘失望,驱车回了上宁,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我先去第一人民医院,看望周支农。

没想到,我在医院远远地看见了姨妈,她正往住院部走去,风姿绰绰,手里拎着汤壶之类的东西,估计是熬了汤拿给周支农喝,可见姨妈对周支农充满了感激之情。

我随后跟上,可到了病房区的楼层,见到冯芷欣和查悦悦,我的风流病又犯了,上前挑逗这两位貌美的小护士,得知她们都有了男朋友,心里酸酸,她们明知我吃醋,却故意在我面前大谈他们几个去旅游啦,烧烤啦之类的活动,不过,我看得出,她们依然对我有情。

“陶陶护士长呢。”我张望了一下。

冯芷欣的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转:“去你家了,你三女儿有点不舒服,老是哭,陶陶护士长很紧张,就赶过去了。”

我心中一阵阵温暖,这几个小护士如同我家的保健医生,家里的孩子从出生开始,都靠她们照理,所以她们这些小护士如同我家人,现在转账方便,无需现金来现金去,我每人给了个十万的大红包,乐得她们对我大抛媚眼。

“姨妈又来了。”查悦悦用眼神示意病房,我点点头,色迷迷地看着她:“我知道了。”

查悦悦羞羞道:“笑得这么色。”

我张开双臂,将两位美丽小护士左拥右抱:“在我家里,人多眼杂,我不敢弄你们,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怕。”

冯芷欣紧张道:“你不怕我们怕,姨妈在。”

“你们怕姨妈。”

“有点。”

“她人很好的。”

“我们知道姨妈好,但还是怕她。”

正聊得起劲,忽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我反应神速,闪电般躲进了护士办公室,很快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悦悦。”

查悦悦惊呼:“姨妈,你这是……”

我从护士办公室的门缝往外瞄,却怎么也看不到姨妈,急死我了。

“漂亮吗?”姨妈吃吃娇笑。只听两位小护士兴奋回答:“太漂亮,太性感了。”

姨妈笑道:“跟你们借一双护士鞋。”

冯芷欣脆声道:“好的,姨妈你稍等,我给你拿一双全新的,我知道你穿多少码。”

“机灵。”姨妈夸赞。

不一会,冯芷欣就拿来了护士鞋给姨妈,姨妈说了谢就回病房了,我从护士办公室走出来,好奇询问。

两位小护士告诉我,姨妈刚才穿了一件紧身的护士服,我一听,蓦地想起姨妈确实有过一套护士服,那套护士服超级性感,没想到姨妈竟然拿来医院穿,她又走回病房,很简单就能猜到,姨妈是穿给周支农看。

什么状况,我瞪大眼珠子。查悦悦神秘道:“姨妈中午来过一次,好像哭了,那个周支农有点神经病。”

我心中一阵狐疑:“他受了重伤,难免古怪。”

冯芷欣却把脖子伸过来,同样一脸神秘:“不是的,周支农要求姨妈这样,又要求姨妈那样,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奇怪的是,姨妈都答应,依我猜,多半是周支农要求姨妈穿护士服,晕喔,姨妈竟然也答应,刚才中翰哥你没见,姨妈穿护士服的样子好特别,好性感,太美了。”

冯芷欣给我眨眨眼:“姨妈是中翰哥的,我们都知道。”

我龙心大悦,亲了一口冯芷欣,也亲了一口查悦悦,然后神秘道:“我偷偷去看姨妈和周支农搞什么,你们在这里帮我放哨,等会回来收拾你们。”

“我们有男朋友了。”

冯芷欣猛摇头,我挤挤眼,朝病房走去,冯芷欣大急:“你听见没。”

我径直走着,没有回头,耳听查悦悦咯咯娇笑:“他假装没听见。”

来到周支农的病房门前,我蹑手蹑脚,朝病房门的小窗子偷瞄,果然见到了一袭护士服的姨妈站在病床前,还走着猫步,那周支农兴奋道:“方姐,你好美,你就是天使。”

姨妈轻笑:“天使都是小女孩,我都老太婆。”

周支农会恭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和倩倩出去,人家指不定说倩倩是你姐姐。”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美得天地失色:“这话别让倩倩听到。”

姨妈走到一张小桌边,弯腰摆弄汤壶,微撅的大肥臀异常肥美圆满,她歉疚道:“昨天中翰和薇拉差点害了你,我今天就不叫薇拉来了。”

周支农客气道:“不要勉强薇拉姐来。”

姨妈柔声道:“她是你的梦中情人,她经常来的话,能鼓舞你的活力,对你养伤大有裨益。”

周支农一脸真诚:“方姐人真好,我周支农重新认识你。”

姨妈端起了汤碗,拿汤勺试了一下,觉得太烫,就放下汤碗凉一凉,细致之处令我感动,肯定也能令周支农感动。

“以前我给你的印象很差吗?”姨妈娇嗔。

周支农笑呵呵道:“不是,以前是见你严厉,大家都怕你,这两天跟你聊了很多,发现你很善良的,我就说说而已,你就穿护士服来了,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姨妈伸了伸腿:“我刚才跟小护士借了一双护士鞋,这样看起来更像护士了。”

周支农哎哟一声,满脸可惜:“方姐,你搞错了,我情愿你像之前那样,穿着高跟鞋,那才叫性感,才叫真正的好看。”

“啊。”姨妈蓦地脸红,犹豫了一下,就去穿回高跟鞋,还在病床前走了几步,乐得周支农大赞:“方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娇羞状:“哟,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应该是薇拉。”

周支农深情道:“说实话,薇拉和方姐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薇拉毕竟是外国人,跟我们华夏女人有很大区别,方姐更有亲近感。”

姨妈一听,似乎更脸红,她指了指汤壶,得意道:“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质的东西,我就熬了些鸡汤给你,这可是山上的野鸡,配了花蛇一起熬,很补身体的。”

“谢谢方姐,我好幸福。”周支农果然一脸兴奋。

姨妈幽叹:“看你说的,那晚要不是你撞车保护中翰……”

周支农赶紧制止姨妈说下去:“方姐,你别说了,听得我耳朵起茧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我可以死,中翰必须没事,这是我的责任,我发誓过的。”

姨妈温柔地看着周支农:“支农,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你还要什么礼物。”

“呃。”周支农竟然犹豫,我心中有气,暗骂道:让姨妈穿护士服给你看了,还嫌不够么,哼,我看你还想要什么。

姨妈见周支农欲言又止,嗔道:“说啊,别犹犹豫豫的,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

周支农讪笑:“方姐,如果我说错,或者说我要求太过份了,你千万别生气。”

姨妈微笑颔首:“你说,你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周支农腼腆道:“能不能帮我拿薇拉的……”

姨妈一愣,追问:“拿薇拉的什么。”

周支农嗫嚅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两字:“内裤。”

我大吃一惊,姨妈同样很吃惊:“你想要薇拉的内裤。”

周支农赶紧道歉:“别生气,方姐千万别生气。”

姨妈轻松道:“我没生气啊,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只是想不到你……”

周支农小声道:“我要的是没洗过的。”

我在门外一听,心中阵阵怒火。姨妈却咯咯娇笑,笑个不停:“咯咯,你是不是跟中翰混久了,受他影响。”

周支农尴尬点头:“可能吧。”

“好,我答应帮你拿薇拉的内裤。”姨妈竟然答应了。

周支农激动万分:“方姐,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有伤在身,我给你磕头,磕一百个头。”

姨妈柔柔叮嘱:“没这么夸张,不过呢,你千万不能让中翰知道。”

周支农连连点头:“我晓得,我当然不会跟中翰说。”

姨妈端起了汤碗,来到周支农跟前,用勺子搅了搅,柔声道:“不烫了,来,我喂你喝汤。”

周支农惊呼:“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要方姐喂,我自己喝就行。”

姨妈娇嗔:“你手都不能动,怎么喝,少啰嗦啦。”

我看不下去,悻悻离开了周支农病房,来到护士办公室,对两位小护士下达了秘密指令:“帮我监视姨妈的一举一动。”

冯芷欣和查悦悦满口答应,还问我看到了什么,我难以启齿,敷衍了两句,就下流地掀起了她们的护士服:“让中翰哥看看,你们的穴穴是不是松了。”

两位美丽小护士都是欲拒还迎,我首先用后插式插入了冯芷欣的湿润小穴,她张嘴就喊,我赞叹道:“还是那么紧。”

一旁的查悦悦浪笑:“是你大支。”

我缓缓抽插:“你们男朋友有这么大支吗?”

冯芷欣呻吟:“他连中翰哥的一半都不到。”

查悦悦掩嘴娇笑,我没等她笑完,就粗鲁抱起她放在护士办公桌,巨物粗鲁地插入她小穴。

我准时赴约了,带着一束新鲜娇美的玉兰花。

伯顿酒店中餐厅的一张位置上,我见到了美艳万千的姨娘林玉兰,我对献吻:“姨娘好美。”

姨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媚眼,示意我落座,不料,我刚坐下,一位极品美妇姗姗而至,我大吃一惊,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狄瑞花。

狄瑞花也很美,很端庄,她假装不认识我,我只好假装不认识她,姨娘在给我们介绍:“这位美女叫狄瑞花,是姨娘的好朋友;这位帅哥叫李中翰,他是我的男朋友。”

“哈哈。”两位大美妇笑得花枝招展,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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