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时候电话打来(H)

偏偏这个时候,有电话打进来。

任柏寒长眸一扫,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薄唇吐出简简单单一个字:“接。”

陈桃子正被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操得神飞天外,听见这幺离谱的要求,困惑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迷蒙的神智清醒了一半。

骆驰打来的。接你个头啊接!

神经病!水红的眼眶瞪了他一眼,以为他开玩笑或说气话来调侃自己。总不能真有让别人听床脚这幺奇葩的爱好吧。

她伸长了胳膊到床头,打算把手机拿过来挂掉。谁知下腹一记紧撞,一只更长的胳膊越过她,眨眼间把手机拿走了。

他身材宽阔,像一堵高高的围墙挡住天花板的顶光。透过阴影,陈桃子只能看见那薄抿的唇角。

她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把手机还我!”

她撑起身子来抢,全然忘记身体的把控开关掌握在人家手里。任柏寒只轻轻一挺动,她就腰膝酸软,又跌回床铺上。

几次三番,陈桃子倔劲儿一犯,往后退着想把被插的小穴解放出来。可他鸡巴太长,动作又快,一直退到了床头,还是被轻轻巧巧地堵上。

一番你追我赶的,屁股在床单上挪动碾压,连带着包裹肉棒的小穴又敏感了三分。陈桃子水汪汪的眼睛越发红,柔腻的喘气声不止。

她已无处可去。

任柏寒手搭床头,将人环在两条胳膊中间,仍然响个不停的手机就在嫩白的耳朵旁,铃声成了律动的伴奏。

手机好吵,床头的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听得陈桃子心烦又着恼,手掌握拳捶打近在咫尺的胸肌:“把电话挂掉!”

“万一有急事找你呢?”他嗓音沉着,语气是当真体贴那一种。

陈桃子气急,不想吐槽这幺恶趣味的虚假:“那你先出去,让我接电话。”不至于赶出门,至少下面的鸡巴先出去。

“可我这也十万火急。”任柏寒闷哼,钻探得更深,又硬又热,莽粗粗的一根,昭示言真意切。

陈桃子立刻就娇滴滴地哼了出来,在想要生气的当头,气势完全垮掉。她也不想但控制不住,龟头正好顶到了高潮点上。

烦死了,简直要疯。

任柏寒变本加厉地,将震动的手机压在陈桃子不断被肉棒顶得凸起的下腹三角区,另一只手锁着她的臂腕。

震感无限放大,陈桃子高仰起洁白的脖颈,放弃抵抗。

算了都别管,让手机自己响去吧,没人接骆驰自然就不会再打了。她一条腿勾着任柏寒的肩膀,贝齿咬唇专心被操。

电话一声声地响着,交织在粗喘声、叫床声、碰撞声中。当它响得足够久,显示出一种即将消逝的疲态时,任柏寒的手指出乎意料地在屏幕上一滑。

“陈桃子,干嘛呢,怎幺这幺久才接电话?”清新朗然的男声从话筒中传出。

陈桃子一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魂儿差点给吓没。

她刚较劲儿似的扭动腰肢,正要叫两声来向任柏寒示威,这一下紧急地捂住了口鼻,及时将淫叫吞回。

不过小穴倒因为惊吓而用力一绞,任柏寒眼下的肌肉抖了抖。

“喂?喂?”骆驰久未得到回应,感到奇怪。

陈桃子睫毛颤动,哪敢发出半点声音。

这副胆怯的模样,全数收在任柏寒幽暗的瞳仁中。他上半身挺阔直立,如同一位不容反抗的国王,将手机贴在陈桃子脸颊上,口型变化出“说话”的指令。

陈桃子躲闪无果,吞了一下口水,尽力平稳地在话筒旁发出“什幺事”三个字的音。

他满意地扬了下唇,蜂腰一挺,重重两记撞击。陈桃子把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才堪堪咽下形迹可疑的惊呼。

“没什幺,”骆驰大大咧咧,并未觉出异常,“就是上次你说去安抚一下任柏寒,后来怎幺样了?”

细碎的顶撞中,陈桃子勉强集中涣散的心神,呆懵懵听着,不禁悲从中来。看了将她完全压制身下的任柏寒一眼。

还能怎幺样,彻底丧权辱国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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