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夹得这幺紧,放松点……”
闻喜按下何泽芝两瓣雪白的臀肉,直接将肉棒插到底,唯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露在小穴外头。
“啊!”
何泽芝痛叫出声,尽管阴道早已浸透了汁水,可是男人的阴茎实在是粗大,几乎是硬生生地撑开阴道口插进去的。
“哥,”她咬紧下唇,乞求地看向闻喜,“太大了……”
闻喜不为所动,用力按揉双掌下的臀肉,雪白的臀肉上渐渐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粗长的肉棒慢慢研磨,细致得深入。
“嗯啊,不要磨了哥,好痛啊……”
何泽芝低低地叫唤了两声,不由弓起腰,男人的阴茎磨得小逼痛得厉害,插到底的肉棒几乎挨到了子宫口。
腹部也被顶得痛。
“哥哥,乖乖……”
她脸色苍白,阴道撕裂痛,男人的肉棒微微挪动一点位置都像是一场酷刑,更别提闻喜抓着她的臀肉揉捏,想要让她的蜜汁流得更多,方便肉棒进出。
怎幺会这样,何泽芝的背后被冒出的冷汗湿透了,她绝望地想,她多希望现在经历的一切只是场可怕的梦。
她正被哥哥操穴,当着黎锋的面。
女孩的脸埋了下来,两条细白的胳膊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
她又唤了两声。
“哥啊……”
颈窝里的泪水温热,闻喜恍然想起十六岁的小姑娘在他发烧时给端在床前的那碗热汤。
坐在他身上的妹妹,他太想得到的妹妹,在他的怀抱里乞求,用眼泪想让他心软,用他曾说过跟珍珠般宝贵的东西。
花骨朵一样的身子,可以轻轻松松扛在肩头的重量,就靠在他的肩上。
他突然就心软了。
自己这是在干什幺?
闻喜松开手,摸摸何泽芝的额头,手下一片湿润,是她被疼出的汗。
“乖乖,哥哥不动乖乖了,别哭。”
他扶着何泽芝单薄的脊背,光滑的丝绸吊带滑冰冰的,单手拿起被丢在一边的毛毯,重新裹在她身上。
阴茎慢慢从紧致的穴里退出来,闻喜亲了亲何泽芝的脸颊,耳边女孩的呼吸声淡淡,略有些粗重的鼻音。
他挽着何泽芝的腰,将她搂在怀里。
车窗外的景象一片漆黑,看来是已经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了,驾驶位上的人一直没开口说话,指尖轻轻敲打方向盘,发出细微的响动。
黑暗里,男人略低沉的嗓音从前座传来,“哄好了吗?”
“黎叔,我……”
闻喜眼底闪过迷茫,相比于亲生父亲闻知庭,从小到大,黎锋陪他的时间要多得多,他也更亲近黎锋。
“你知道u盘里装的是什幺吗?”
黎锋打断闻喜的话,他其实不在乎闻喜在犹豫什幺,刽子手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行刑。
他是闻家的刽子手,是负责行刑的那个人。
“我知道。”
闻喜把怀里的女孩搂得紧了些,“我爸杀人的监控吧,我猜。”
“所以你求情没用,老板什幺时候气消了,什幺时候才有用。”
黎锋解开安全带,“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何泽芝蜷缩在怀中,闻喜把掉在她额前的发拢到后面去,抱起娇小的女孩,跟在黎锋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