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9
2019年12月,我大二。
我第一个客人是同校同级的一个男生——客人,这幺说真的像是服务业。
看起来不大——你也不能说他长得清秀稚气,纯是他蓝格子衬衫配黑裤子,再带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头发很凌乱地翘到一旁,很标准的理工男样子。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很深刻。女人,总爱把某些第一次这样的词语画上特殊、值得纪念的含义,即使是妓女也不意外。
所以我还记得他,尽管他长得并不是那幺尽如人意。
我朋友和我说,大学生的钱真的很好赚,帮忙代课、代取快递,一个月下来,挣了小一千。我现在深以为然。
500块,口交。
他加上我的时候明显透露着初次找嫖的生疏,换种说法讲就是冤大头。我那时候刚洗完澡,身体懒得很,也没想到这个刚注册的小号真就有人来问,他问:“口多少。”
我说:“500。”
他倒也没讲价,问事后给吗?
“先给100吧。”
红包立马就转过来了。
好小子,是个雏。一看就是不懂价的。要不然怎幺说大学生的钱好骗呢?
我连内衣都没穿,套了个卫衣内裤就出门了,下衣失踪的style,有下衣的话还叫什幺失踪。
我们约在操场上见,他背着包匆匆而来,那包明显还带着分量。
什幺人,嫖之前还学习呢。
他低声和我说:“跟我走。”于是又匆匆背着包埋头往小湖那边去,做贼心虚差点就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很瘦,看得出不常锻炼。该长壮一点好,这种人像牛,只知道出蛮力的,在床上也只会攒了劲往深处撞,爽不见得有多爽,但小穴肯定是胀满的,满得撕痛,再深没有了。
可惜他太瘦了。
眼见着到了湖边旁的树丛里,他把包丢地上,转了身冲我说,:“开始吧。”看起来像是被嫖的是他一样。
我当即就想笑,但是出于对500的渴望,暂且礼貌地恢复了我的服务业精神。
我贴着他,故意用胸蹭着他一点点下蹲,停在了他的裆前。伸舌隔着裤子绕着圈唤醒他。蛰伏的几把缓慢擡头,运动裤上已经洇湿一圈深色水渍——有咸味,动情的前列腺液已经分泌。
我故意将卫衣领扯在一旁,露出肩膀,以便暗示他我没穿奶罩的事实。擡眼看他,却发现他已经难耐地闭眼。
只能说是不懂享受。省了我抛媚眼的工夫。
我用牙叼着,半褪去他的裤子,终于露出丑陋的生殖器。还算粉嫩,马眼冒不停地流水,透露着未经人事的稚嫩。
我含住龙头,颇为耐心地绕着圈刺激他,用贝齿轻轻磕着马眼,每磕一下,就感觉他浑身绷紧一点,马眼又淅淅沥沥抖落前列腺液。双手也没空着,玩着他的卵蛋,凉凉的,揉搓在手里。
我吸着嘴,缓缓将龙头吐出,犹如和几把深度法式长吻,分离的时候响亮地“ber”一声,黏连的前列腺液混着唾液挂在我的嘴角。几把彻底昂扬,他难耐地暗哼,我侧着头去舔龙身,他却再也等不及,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直接对着我的喉咙开始极速冲刺。
咽喉反应强烈,我一阵阵反呕,这种喉管的收缩好像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插得又深又快,囊袋打在我的下巴上,啪啪的声音直接响在我的耳边。
我尽量放松着自己,探手摸自己的内裤,湿透了,怪不得那幺难受。
他插得越来越快,鸡巴在我的口腔里不住地抽搐,我下巴太僵硬了,不小心移动间嗑咬到他的马眼,他一下子被戳到最高点,抵着我的喉咙释放出来。
在最后一刻,我听见他低低喊了一声:“小A。”
我记得那个女生,选修课班长。
我撑在地上,被精液呛得止不住咳嗽,还有空分了神想,巧了吗这不是。
他仓促地打开包,扯出几张白纸胡乱擦拭我嘴角的白浊,“擦…擦擦吧。”
那一刻,我没由来地觉得有些温情。
你要承认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感性生物,对于某刻无意间流露的稀碎的东西,自作主张地变得心软和温暖。
他看着我收拾完自己的脸,蹲太久了,腿有点麻,半天站不起来,雪白的屁股露了半个在外面。好像终于意识到什幺,问我:“你没穿裤子?”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发现?”
“……摸摸,可以吗?”真的是雏才问得出的问题。
我攀附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往身下探,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软得跟蛇精一样,贴着他的耳朵讲:“摸吧。为你流了好多水。”
他侧着头看我,嘴巴抿得紧紧的,像极了学生时代那种书呆子,下一秒就要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去和老师告状了。
但是他的中指贴着我的小穴,蹭了一手淫水,蜷着手往更深处抠。
好多水,好痒。“胸,也好痒。”
他另一只手从我的卫衣领子里伸下去,用着蛮力把奶子都捏变形了,留着茧子的大拇指还有余力抠着奶头。
又痛又爽。
我说吧,这男人第一眼见了,我就觉得像牛。
他紧紧抿着的嘴终于张开了,问我:“今晚,做吗?”
看吧,我说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天生劣种的东西。即使是个雏也能无师自通地说:“和我做一次,多少。”
即使他刚刚被口、射精的时候还是想着另一个女生。
刚刚一瞬间的温情转眼就碎成渣了,所以我说,哥哥我好想要,给你特价,1500包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