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芝乖乖坐起来,不敢东张西望。
她装作自然地把身上的毯子往胸前裹得紧了些,好遮住暴露的吊带裙和被玩得红肿的,带有点点草莓印记的胸肉。
闻知庭把烟一投,扔进垃圾桶里。
粗粝的大掌不留情面地剥下何泽芝的遮挡,两根细细的吊带吊不住她的大胸,乳头在质感极好的布料凸起,看得人心痒。
朦胧的灯光下。
三个男人无声地注视着何泽芝,一室寂静,只有淡淡的呼吸声,明明离她很远,却好像拍打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她的耳朵渐渐红透了,感觉脸上有火燃烧。
何泽芝抓着被迫褪下的毛毯,白皙的指节泛着粉红。
黎锋离她最远,半个身体几乎隐藏在暗色之中。毕竟昏黄的灯光照射范围有限,房间又大的很。
他拍了拍膝盖,抖下落在裤上的碎烟灰,“我把外卖拿上来。”
“你锋叔在给你解围呢,你怎幺说。”
闻知庭问何泽芝,女孩反应过来,擡起那双剪若秋水的明眸,皓齿轻启,忽略她的衣服,乖巧地要命:“谢谢黎叔叔。”
黎锋微不可闻地嗯了声,擡眼看着闻知庭,等他的意思。
闻知庭道,“让阿喜陪你去拿。”
闻知庭最喜欢黎锋办事,滴水不漏,从来没给他出过岔子,像这次订外卖,以小窥大,懂得看人脸色办事。
一直当背景板的闻喜默默站了起来,知道他爸在赶人,只低声说,“好”。
等这俩人都一前一后出了门,何泽芝委屈巴巴地皱起鼻子,泪水漏了出来,
“老板……”
“好了好了,就爱哭。”
闻知庭张开双臂,倚在沙发背上,“做错事了才知道叫老板,来,给爸爸抱抱。”
何泽芝抹了把眼泪,手勾上闻知庭的脖子,坐在男人的腿上去,八爪鱼一样把头紧紧埋进他的胸膛。
西装上有一股淡淡的乌木香味,迎面把她裹了个满怀。
“小逼疼不疼。”
大掌托住臀肉,恰到好处地按揉着,不带有丝毫的情欲,倒真像是好爸爸关心乖女儿一样。
“真不打算回家啦,嗯?”
何泽芝擡起头,轻轻摇了两下。
闻知庭单手搂住她的细腰,防止她从腿上滑下去,抽出另只手把她的唇从齿下解救出来。
“说话。”
他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谁找你了?”
“疼。”何泽芝抱着闻知庭的腰不撒手,男人年近四十,肩膀宽阔,腰线显然。
闻知庭都要被气笑了,双臂穿过女孩的腰,摘下腕上的表,抱着树袋鼠把表放在矮几上。
“来,让爸爸看看是哪里疼。”
闻知庭把女孩从怀里揪出来,在她脑后垫了个枕头,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头打开,就这样检查起她的小穴来。
何泽芝塌着腰,小穴暴露在男人犹如实质的视线下,不由一紧。
干涸的精液粘在女孩的腿根内侧,细皮嫩肉上有着浅浅的红痕。闻知庭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上面磨了磨,问道,“黎锋的,还是闻喜的?”
女孩的鼻音有些重,软绵绵地回答,“黎叔。”
何泽芝觉得闻知庭的表现不像是生气,她就知道,老板是不会生她的气的。
闻知庭没有说话,把两瓣大阴唇扒开,看到挺立的小珍珠,略微红肿的穴口咕噜噜的,在他的视线里一缩一张,更显诱人。
粗粝的手指探了个头进去,小逼软地得很,娇娇地吃那半截手指。
是何泽芝感受到外物的入侵,不自觉地夹得紧了些。
她用手捂着脸,不敢看灯下闻知庭调笑她的眼神。
男人轻轻笑了口气,手指更伸进去了点,“小芝可这不是疼的,是骚的。”
乌发无力地散落在宽大的茶几上,大理石拼接的砖面贴在半裸的后背上,掀起阵阵凉意。
何泽芝张了张嘴,娇声娇气地喊,“爸爸,要掉下去了。”
“小骚货,小穴都肿了还想勾引爸爸。”
闻知庭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玩过女人的数量比何泽芝的年龄还大,知道是何泽芝害怕了,在向他求饶呢。
他的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在温暖的深巢里转了转,又在穴肉依依不舍的收缩中抽了出来。
“肿了,不能玩了。”
闻知庭抽了张纸,把沾着淫液的手擦干净,抓着女孩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爸爸给你上药,不然光骚着不能吃多难受。”
“好。”
她横躺在沙发上,把裙子掀在肚子上,露着小巧的肚脐眼。
闻知庭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挖了一大指,看她摆好姿势,把裙子又拉了下来,盖住小逼。
“先涂奶子。”
“好。”何泽芝乖顺地把头发整理好,再擡手拉下了肩带。
两个奶子高高的,乳尖翘得挺立,粉色的乳头变得嫣红,都玩变色了,硬得像两颗小珍珠。
冰凉的药膏擦在敏感的乳头上,何泽芝轻轻嘶了声,腰肢不由自主地扭了下。
被男人另只大手按住了。
他的掌心很热,按在她扭动的那侧的腰线上。
他站在原城财富的顶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这样专注对待一个人的时候,谁都会沦落在他的眼神之下。
何泽芝就是,她的视线一动不动地定在男人俯身观察的眼上,数着他眼角的细纹,心里的爱慕抑制不住地往外涌。
好想被老板操,真奇怪,明明很痛的小穴又痒了起来,迫切地希望老板的肉棒插进来,乳头被按摩的两根手指来回揉搓着,压根去不了吸收药膏的作用,情况反而愈演愈烈。
啊,好痒,老板爸爸,快操我。
何泽芝痒得鼻尖酸涩,却动弹不得。
闻知庭擡眼,声线冷冽深沉。
“小骚逼,这幺想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