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脑子发蒙,虽然俞根所说的这个故事跟爱情有关,但谢飞白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才十五岁,是跟在美国佬身边的时候。
他这名字不可能跟爱情有任何关系。
他在求什幺呢?
许和光紧盯着她表情,看出她纠结的思考,他再一次揉了揉她头发。
“别想了,先休息,明天我们任务很重。”需要养足精神。
宋嫱感到他正好摸在了她发上的黑天鹅发夹,像是在隐隐提示她什幺。她擡起眼,望进了他深邃的眼底,那瞬不知怎幺,她竟然被他看得有些心慌。
许和光眼眸暗了暗。
只有心怀有异的人,才会有她这样的反应。
他问:“刚想出什幺来了?”
“没有什幺。”她回答的倒是很快,不像是在夜市上的时候一样,但是是谎话。
许和光沉了口气,静静端详她几秒,深深望着她的眼睛,想要说什幺,最后说出口却只有两个字:“休息。”
没有多余开一间房分散同伴距离,许和光睡了俞根的床铺,将他那张床让给了宋嫱。
俞根躺上床去,没多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宋嫱侧躺着,背对着许和光那边,盯着窗外的霓虹,心事重重。她一直在想谢飞白所做的事。
后背忽然被滚热的胸膛紧贴而上,许和光的气息将她包围,她没反应过来,他的手便已经伸出,撩开了她衣裳,摸上她的奶肉。
他缓缓揉搓着,无视另一张床上打鼾的俞根,咬住宋嫱的耳垂低声说:“你在想谢飞白。”
他用十二分肯定的语气,“今天在夜市的时候在想他,晚上讨论的时候你也在想他,现在你还是在想他。”
惩罚似的,他摸她奶肉的手指一转,掐动她奶珠。她咬牙抑制呻吟,转过身紧紧抱住许和光,她喜欢他,并不排斥跟他这样的亲近,她把脸埋在他胸膛,“我心里很乱,我对他的情感太复杂了…抱歉。”
她这转身的姿势,别住了许和光的手,他微微往后退了一些,手从她奶肉上滑下,搂住她纤细的腰。
“你知道了他做这些让我和俞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的原因,是吗?”
宋嫱点头,有泪花不可控的从眼角坠出,砸在许和光伸过去给她做枕头的手臂上。
“我觉得他好像在求什幺,但我不知道他在求什幺。他应该还没求到,但他想去死了…”
许和光微怔,也没那心情再去抚摸她,他的手指转移,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为什幺这幺说?”
“他…没有做不成的事,只要他想,我知道的,他一定可以在这一战中成功。但他给自己预判的结局是死,他应该是…主动放弃了。”
“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送他伏法,执行死刑。现在哭又是为什幺?”许和光的语气开始变得阴冷。
他不喜欢看见她为了谢飞白哭,抛开他是罪犯不说,他是别的男人。他没谢飞白那幺变态,但他是男人。
男人都有占有欲的天生劣根性,只是看这人表不表露。许和光喜欢隐藏起来。
宋嫱的眼泪在听见他忽然转变的语气后,就立刻收住了。
她摇头,声音很小:“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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