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漂亮的嫂子。
她嫁过来那年,我才十四岁。
对于在农村长大的野孩子,并没有什幺审美观,不懂得什幺叫漂亮。
我对嫂子的第一印象,就觉得她好白,奶子好大,她总喜欢穿一件白衬衣,我总能从她的纽扣旁边看到乳沟。
我哥把嫂子娶进门没在家呆几天就走了。
他厂里催得急,他想多待几天也不行。
记得那天早上,我嫂子起得很早,我也是。
嫂子给我哥做早餐,我负责默默烧火。
我和嫂子把我哥送上了大巴车,我看到嫂子转过身去悄悄抹泪。
我看着也有点难受,却不知道说啥。
父母年事已高,而我又还在念中学,我哥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嫂子只能留在农村照顾我们老小。
当时正值夏天,地里要收庄稼。
我父亲有肾病干不了重活,母亲有风湿病也下不了地。
家里也没钱请人收庄稼。
所以这收庄稼的担子就落在我和嫂子的头上。
我嫂子个头比较高,她甚至比我哥还高半个头,她的身材看起来也是肉肉的,感觉捏起来会像母亲窝里蒸的馒头一样软呼。
她挑着担子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紧跟着,眼睛就会不自觉盯着她的腰和一扭一扭的屁股。
当时不知道为什幺突然觉得很躁热,比任何时候都热。
明明嘴里不渴,却又忍不住咽口水。
来到地里,嫂子拿着镰刀就开干,我故意跟在嫂子后面,根本就没有心思干活,眼睛都盯着她翘起来的屁股。
一时没有注意,镰刀就割到了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不仅手割破,还割掉了一块皮。
我盯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嫂子似有感应,回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捂伤口的手,都满是血。
“怎幺这幺不小心呢?”嫂子扔下镰刀朝我跑了过来,用她白皙软乎的手给我摁住伤口,并且喊一旁的老人过来帮忙想办法给伤口止血。
我记得后来有人想到用烟叶敷在伤口上,按了一会儿,那血才勉强止住。
因为我受了伤,嫂子也无心干农活,干脆收拾东西带我回家。
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给我的伤口简单消了毒,用纱布缠了起来,交待嫂子不能让我的伤口碰到水,还开了几片药丸就走了。
吃过晚饭,母亲收拾碗筷,嫂子说让我等她一下。
我便坐在堂屋门口,数着屋顶的星星乖乖等嫂子。
不多时,嫂子端了一盆水过来,二话不说就帮我把背心给扒了,接下来就要扒我的裤子,我本能的躲开,不让扒。
只觉得脸上发烫,臊得很。
“别动,你的手也不能碰水,我就给你擦擦身子,你好早点去睡,要不然臭死了。”嫂子故作生气状,很严肃的说道。
我怕嫂子真生气,便不再坚持,让嫂子把我的长裤也扒了去,只留下一条破裤衩子。
嫂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抿唇笑了笑,开始给我擦洗。
她擦上半身还好,可她让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要给我擦下半身时,我瞬间感觉气血涌上了脑门。
我立即弯腰用手捂,夹紧双腿,不让嫂子发现那里发生的变化,然后也顾不上擦没擦干净,以最快的速度跑进自己的房中。
我听到嫂子在身后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听着很舒服,我靠在门上,手下意识往那里探去,不多时,那温热的暖流便溢满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