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

和悠当然不会听见祈云峥后面半句,但听入之贰神识之中却足够清晰。

他盯着被他的破锐不断淫虐的小逼,淫水溅地到处都是,冷哼道,“卖屄的婊子也没她骚。哪是毓芳山村村姑,歇芳区妓女出身吧?”

“啧。把自己的屄都捅烂了,小逼还能潮吹成这样……”祈云峥将性器堵住她尖叫的声音,盯着从她两股之间喷到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水花,“和悠悠,你慢着点肏自己的屄……屄都被你自己插烂了……流血了……你……你怎幺吹出来这幺多水啊…没事吧?…是尿了?“

“呜呜……停……啊……”

为什幺,为什幺会一直高潮……不……不想要了……

祈云峥一句流血了登时让她被高潮摧枯拉朽折磨的脑中勉强找回一些神志,但也正因为这点神志,让她在高潮里更加死去活来。停下来……不要,手好疼——屄也好痛……真的被她自己插烂了,过度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手指停下来了,阴蒂上也被自己的手指夹着乱拧。

她不断地翻着白眼,屄眼同样也要被自己的手指扣翻出来了,高潮把空气压榨了个干净,窒息的一片空白,然而口鼻都被祈云峥的鸡巴压堵着,雄性男屌的气味覆盖她的呼吸,再次刺激地头脑犹如过电。

“怎幺…求……求不,不行……不要……啊啊……”她的神志已然错乱:之贰的破锐是无声无息的,绝对不可能被任何人察觉到,连她也不行。从她的感官来看,只是她自己的手指在动,没有任何被操控感,是她自己主观愿意动。就像骚逼痒到了极限,必须被自己的手指这样激烈的暴奸。

而同时,抑制剂压制了她身为浊人发情的本能,将她的信息素有违自然规律地锁在身体深处,就像强硬地从她身体里挖空了一块出去,却没有其他东西填补进去。而不间断的高潮摧毁了她的理智,让她没有能力阀门去阻止这种摧毁的进程。

她渐渐地出现了一种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混沌状态。

“和悠悠,你……叫小声点呀……就算之贰不会看到……也能听到啊……而且,你这叫地,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了……”

“不……之贰……不要听……不要看……啊啊!”

“好的,我尽量。”

之贰那正气沉定的回答,让和悠战栗更深。“呜啊……不……”

“和悠悠……不用紧张……告诉我,你舒服吗?”

“舒服……啊……啊……”

“我也很舒服啊。”他的鸡巴从头到尾都没有用力肏过她的嘴,甚至都没有粗暴的进来过,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她嘴唇窒息时被动的嘬吸。“你只是在与我做两人都欢喜的事……而之贰,是保护我们的……他保护过你,忘记了幺?……你很安全……好好享受快感吧?”和悠要疯了,什幺都看不见,视线也被祈云峥的性器压成黑色的笼团,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淫屄被自己肏到溅水的声儿,以及祈云峥一步步温声诱惑,构造出一个好像绝对安全却只有情欲的封闭空间。

对着和悠的声音里,祈云峥温柔关切里夹着难忍的呻吟。神识里与之贰言谈却谈笑如在闲聊一件摆在桌上的把件。

“把她搞尿。”他说。

“是。”

“你说,她是贱逼里尿的多,还是骚尿穴尿出来的多?”

之贰也如刚才一样神态沉定,神识里却声音嘶哑而危险。“下次主子可以差人准备个瑜盆接着试试。”

“咿啊啊!!!”

等之贰领命停下来时,祈云峥松开了他   ,和悠已经完全软掉瘫在了桌子上,两腿根本踩不住桌面,在淫水里滑下来,反弓着一个劲地痉挛。更加淫荡的是,尿水和屄水不断地从淫屄中喷出来,两股水一高一低,断断续续地地在半空中曲喷在地面上。

“真他妈能尿。”之贰无意识地骂出来一句。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她仰靠在桌面上,不只是两股之间在失禁,浑身上下每一个能流水的地方好像都失禁了。但她却无力阻抗,只瘫在桌面上像一团刚发酵好的面饼。

“不……不要尿……”和悠嘴唇噎濡着,没有淫纹的眼睛扩散的更加明显,干巴巴地瞪着眼流泪,就像一个痴子被人给哄上了床搞了。

祈云峥温柔地将她从桌上拉起来,有人给她递了杯水,她也呆呆地喝着,完全没有有意识到是之贰已经走了过来,端着杯子温柔地喂她。

可和悠下面像被自己搞坏了,根本控制不住,上面喝着,下面跟着又沥沥尿出来一股。一边喝,一边尿,色情地让两个男人的呼吸都跟着发急。

“不……不喝……呜啊……”

“不行,你流了那幺多水,不补充点水,会脱水的。”祈云峥体贴至极,把人抱在怀里却故意格开她的双腿,双手绕过她的膝下——

而她也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渐渐地被他哄地成了把尿一样的姿势。

而一旁的之贰则稍稍倾身,强势地拉着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将手中的温水一股股倒入她被挤开的口中。

水流刺激地她下面尿意更重,更别说祈云峥贴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嘘声。

一边被人灌水,一边被人把着尿个不停,而屄穴不断地痉挛抽搐,被这样耻辱的姿势逼出更加过分的快感。

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太对劲……但却被过分的高潮以及男人营造出来的安全感所遮蔽了所有的感官。

“主子,她好像把自己肏成了傻子……”

“嗯,我估计,应该是抑制剂吃太多,又被你搞高潮太多次……还有我们两个顶清的信息素刺激的。弦绷太紧,当然会断,本能反噬而已,不是发情……但堪比发情了。”

“都说了,不让你吃那幺多颗抑制剂,怪谁呢。”祈云峥握住她的下颌,看着她已经涣散的眼睛。“要听话呀,和悠悠。”

他轻轻舔了下唇角,俯身吻上她解开她的衣服——

缠绕在奶上的布条被人缓慢解开,从衣服里抽出来,她的意识迟钝的厉害,压根不能注意到,扯开她奶肉上布条的,是谁。

祈云峥从与她接吻的空当中悄然擡起眉眼,看向之贰。之贰拿着那果然已被奶水泡湿的布条,走到她的身后,悄然绑住了她的眼睛。

他从后面弯下腰来,舔上她刚被男人松开的唇瓣。

他侧过脸去,转而含上她的耳垂。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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