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可子亦可

“阿兄莫要再担心我了,我已经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了。”

姜聂听了来人通知接应的人就在馆外,动身准备回去,姜适无论何时,面上总是含笑,冷静自持,只是应对姜聂时,总是微妙地在一个暧昧的临界值展现关切,尤其是自姜聂嫁入宣国,这是两人首次相见,他虽温和如常,但是对姜聂的事更是不假他人之手,若非君子之道,非礼勿视,姜聂觉得兄长甚至都会替她梳妆。

姜聂虽也觉得不妥,但是姜适非常会把握两人相处的尺度,虽然恪勤守礼,但是又不容忽视他的存在。

姜适眼神落在姜聂身上,浅茶色的眸子里泛起一些笑意,“你此行回府,我便留下在宣王寿宴前整理好事务,千万注意莫要再乱跑了。”

姜聂其实心中还思虑着姜适昨日说的什幺带她回去的事,虽然她知道兄长一向有谋算,姜聂还是伸手拉了拉姜适的袖子,“阿兄莫要意气用事。”

姜适失笑,“我并非鲁莽之人。”

姜聂还想说些什幺,却听门外有人下马,走到门外正好瞧见来人。

“太子殿下?”

辛池着便服,刚下马便听到姜聂的声音,他内心五味杂陈,面上也难免显露出来,直到姜适向他行礼时,他才反应过来。

“绍陵君怎地来诸侯馆?”

姜适见他回了一礼。

“便是接……弟妇回去。”

姜聂颇有些不解,且不说这些事派仆从侍卫来便可,即便是接也合该是辛昱,怎幺是辛池前来?

姜适面上不露声色,“怎好劳烦绍陵君?”

“昱有要事不能前来,然他忧心万分,便托我务必亲自前来,保全弟妹。”

姜聂福了福身子,一番道谢之后,也没有多想,“阿兄,那我便去了。”

姜适看姜聂上了马车,眼睛却落在了翻身上马的辛池的腰间,他只一眼便看见了那枚精致的香囊,只是马车已经启程,他看着掀开帘子向他挥手的姜聂,她面上仍是一无所知的模样,他也露出平时的笑容朝她挥手道别,只是心已沉了下来。

姜聂坐在马车上,随辛池前来的侍卫也跟从在周围,她不见府中的熟悉面孔,玉奴也没有来,马车上只有她一人,无人说话,只能依靠在靠垫上休息。

马车走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外面却没有什幺声音,她立刻警觉起来,掀起帘子时感到马车沉了一下,有人迅速地上了马车,姜聂吓了一跳,往后靠贴在了马车墙壁上,辛池跳上了马车便直逼近她,在他握住她手腕的时候,马车又开始平稳地行进。

“你受伤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皱着眉头看着她被包扎起来的手,他的手掌滚烫,让她觉得有些紧张,“不是大事。”

辛池垂下的眼看不清情绪,姜聂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太子殿下?”

他把她的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她这才看到他的眼里带着一些倔强和不甘心,“是父王逼迫你的吗?”

她听到他的话大惊,也顾不得他越来越近的身体,顿时僵直了身子,“什幺?”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他剔透的眸光里有下定决心的坚定,“我会叫父王让你嫁给我。”

她也顾不得手上还有伤,抵住他的胸口,“你在说什幺啊?”

她脑子又开始违背她本意地迅速运转起来,辛池一定是发现了什幺,只是他的话实在令人无法理解。

辛池也没有多解释,他直接纠缠住了姜聂的唇,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搅弄她的津液,她便是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只得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辛池似乎害怕她的手伤口裂开,一手掐了她的手腕越过她的头将她的双手轻而稳地按在了墙面上,她的袖口滑下露出了一截手臂,辛池另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她感觉到更深入的舌头,连她的思绪都要一同搅乱,她呜呜叫了几声,但是他的舌头又环绕和挑弄她的舌头,她趁机咬了他的下唇,辛池吃痛退开时,视线变得浓稠起来,他一把将姜聂抱到自己的腿上,“父王可以,我便不行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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